“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好再推辭。”蔣字彥應下了這份差事。
幾個高管相互看了彼此一眼,似乎有什麼想說,但最后都選擇了沉默。
趙董注意到他們的神,問道:“你們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幾個高管一致搖頭。
趙董滿意了,笑著對蔣字彥說道:“接下來就辛苦彥了。”
蔣字彥客氣地說道:“趙董這話客氣了,大家都是為了公司更好,都辛苦了。”
有了這麼一出,蔣字彥接手昌恒集團的相關事務也就更名正言順。
蔣桁沒回老宅,更沒有回昌恒集團,只是并不代表這兩個地方發生的事他就一無所知。
“這是我父親的意思?”蔣桁問道。
助理說道:“問過老宅那邊了,給的回復是……是。”
助理又趕說道:“說不定這也是太多人一起前往老宅的原因,所以老爺子才有了顧忌,但只要您一天是主,那個總公司的事就還得是您說了算。”
蔣桁抿了抿,沒有接他的話。
助理見蔣桁沒有在這件事上說下去,而這些事也并不是他一個助理可以左右的,只能將接下來的行程和等待理的事一一向蔣桁匯報。
聽到其中一件時,蔣桁住了助理:“明天和安氏有一個項目需要敲定合同?”
“是的。”
“誰負責?安彥華會來嗎?”蔣桁問道。
助理說道:“這個不清楚,項目已經商談得差不多,只差最后的合同敲定,據說安總近期也忙的,不一定能出時間來。”
蔣桁說道:“聯系一下安彥華,看他今天下午有沒有空來說一下這個項目的事,也不一定要來公司,隨便找個適合說話的地方就好。”
“是。”助理對蔣桁的這個安排有些疑,但也只能照著他的意思去做。
安彥華那邊沒有第一時間給回復,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才同意了蔣桁的這個安排。
地方選在了安彥華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安總可真會選地方,竟然選在了咖啡廳。”蔣桁淡淡地調侃了一句。
安彥華淡聲說道:“主可以放心,這里的保不錯,我想,主這個時候聯系上我,應該也不是為了說公事吧?”
蔣桁看著安彥華臉上的風輕云淡,輕笑一聲:“看來瞞不住你,我想說的事,和公事有一點關系,但也可以說沒有關系。”
“主想說的是昌恒集團最近發生的事,又或者說,蔣字彥接手了昌恒集團更多事務的事兒吧。”安彥華淡淡地說道。
蔣桁看向安彥華的目深邃了幾分:“有沒有人和安總說過,你可真是一個察人心的高手?”
安彥華淡淡彎了彎:“主客氣了,這點事只要稍稍關注一下你們的最近態,聯想到也不是什麼難事。”
“安總竟然一直關注著?”蔣桁故意問道。
安彥華淡淡抿了一口咖啡,不不慢地說道:“既然主現在找我來,想必對我也是信任的,我們就沒有必要繼續浪費時間相互試探,主說是不是?”
蔣桁頓時一噎。
之前和安彥華的談多時拐彎抹角,一下子這麼直接倒是有些不習慣。
蔣桁輕笑一聲:“還是被你看穿了,不錯,我確實為了最近發生的事有些困,所以才想著找一個局外旁觀者來給我分析一下。”
“那不知道主困的到底是什麼?是不知道應該怎麼理昌恒集團部的事?還是……不知道怎麼理你和蔣老爺子之間的這份父子?”安彥華淡淡問道。
聽著安彥華風輕云淡的話,蔣桁的眸倒是犀利了幾分,只不過再看安彥華的神,并沒有因為他的緒變化而有任何緒波。
這樣的淡然,讓蔣桁覺得今天大概是找對了人。
他需要的就是這樣可以冷靜縱觀全局的人來給他分析分析。
“你覺得,我父親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是只是為了磨練我?還是真的對我失了,又或者是因為彭以慕的出現,以及我對的不喜所以做出了現在的決定?”蔣桁直接問道。
安彥華淡聲說道:“這些其實對主來說,應該都不是問題吧?”
“如果對我來說不是問題,我又何必現在這麼困?”蔣桁苦笑地說道。
他原本以為自己慢慢獨立,安心將魅瀾利集團做好,不管蔣老爺子最后做出怎樣的決定,他都可以從容地面對。
只是當事發生的事,他發現其實本不是這樣的。
不管明面上他裝著多麼淡定從容,那也只是他的偽裝。
他的心焦躁得不行,甚至需要找一個人來聽他訴苦,來為他排憂解難。
他很想去問一問喬思沐。
但理智告訴他,這件事不能問喬思沐,也不適合問。
這樣的麻煩事,他竟然下意識的不希將喬思沐拖下水。
大概也是因為喬思沐給予他的幫助已經足夠多,所以他不能夠再給帶來更大更多的麻煩,就讓安心地著現在幸福的生活,好。
安彥華看著蔣桁臉上的苦,淡淡說道:“主,我問你,假如,常恒集團的主人并不是你的父親,你是這個集團的二把手,現在下面有人覬覦著,想要通過擺布一把手來將你踢出局,你會怎麼做?”
蔣桁聽著安彥華的話,心里很快有了答案,準備說出來的時候,卻一下子想明白了為什麼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看著蔣桁的神,安彥華輕輕勾了勾,說道:“看,主,其實你自己心里也非常清楚這樣的事應該怎麼應對,可為什麼這麼容易想明白的事卻能夠困擾到你,無非是蔣老爺子和你之間的關系。”
蔣桁抿了抿,說道:“我和他雖然是父子,但這麼多年來,我們的關系卻算不得好,尤其是最近幾年,更是一點都不好。”
“再是不好,你們也是父子,之間總有羈絆,要不然你現在到底在猶豫些什麼?”安彥華一語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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