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為這位朋友高興,可是後來他做了之後,便淡了許多,整日在鬥部奔波,再後來與他相見之時,我們二人相談甚歡,他卻忽然下了殺手,若不是我祭出翠玉葫蘆護住命,恐怕當時便被他給殺。”
李言初聞言,沉聲說道:“你是不是將這翠玉葫蘆的告訴了他?”
金道人說道:“不錯,可這個我早就告訴他了,他要殺我,應該不是為此。”
李言初沉著說道:“或許是他將你的告訴了旁人,起初他開始也沒有將這翠玉葫蘆放在眼中,可後來知道葫蘆的,這才了心思。”
金道人愣住,他沉片刻,吐了口濁氣出來:“有這個可能。”
“可他數萬年來監視於我,任由我瘋癲遊在古老跡之中,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李言初思忖道:“你既然在那道宮之中得了那翠玉葫蘆,恐怕也帶上些因果,他或許就是忌憚於此,才一直沒有敢你。”
金道人歎道:“李道友心思縝,這點倒是非我所及。”
李言初苦笑道:“可我先前進道宮之中,並沒有收取玄黃氣。”
金道人道:“我經此大難,細想一下,有所猜測,玄黃氣恐怕是不祥之,當天我收取了一縷,導致背上天大的因果,造了孽,數萬年來渾渾噩噩。”
“如今也沒有擺這玄黃氣的詛咒,先前我已經以為恢復記憶,可是忽然又瘋了,定是與這個詛咒有關。”
“詛咒?”李言初驚訝道:“這玄黃氣宏大至極,有煉化仙之威,怎麼會是詛咒,又怎麼會是不祥之呢?”
金道人苦笑道:“因果太大,對於普通仙人來說,便是詛咒,倒不一定是邪魔外道的咒。”
李言初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些東西因果太大,沾染上了便是奪了天機,扛不住很容易劫難叢生。
這一縷玄黃氣極為特殊,可以煉化仙,本就不應該掌握在某個仙人手中,
可金道人卻憑借特殊的機緣,收取一縷,或許就是這份因果導致他落如今的境地。
仙人越到後來的層次之中,對因果之事便看的越重。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這句話的確不是虛言。
越強的人,那種覺越是厲害。
接下來,李言初便與金道人一直行走在仙道異常區域之中,
偶爾也會遇到一些強大的仙,
只不過不用金道人出手,以李言初如今的實力便可以將其轟碎。
除非是遇到那種仙王層次的異常生靈,不然的話,他還真沒什麼敵手。
只不過那頁金紙之上的無上法,李言初一直沒有參。
不僅如此,以金道人的實力竟然也看不真切,強行開了仙目看下去之後,金道人的雙目之中忽然流出淚,
比李言初的天眼反噬還要厲害!
金道人不有些後背發涼,
“上面妙法極不簡單,而且沾染了某位大能的氣息。”
他不敢再看這東西,誰得到就是誰的,自有其機緣定數。
李言初聞言之後更是覺得不凡。
大自在羅漢雖然是半步仙王,可面對那些強大的仙道異常生靈也絕非敵手,
他一路進此地,應該就是憑借這一張金紙,
只不過這張金紙的用法,李言初暫時無法參,他將其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