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敲敲桌子,提醒道:“小伙子,要看等你完針再看,還流著呢,快過來!”
林白榆心里張。
懷疑隋欽是想到了什麼。
年雖然被醫生檢查傷口,但目一直追隨著。
林白榆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不安地絞了絞手。
突然有種撒謊被抓包的覺,怎麼回事,隋欽怎麼盯人這麼讓人心慌慌,耳朵都忍不住發紅。
“還行,沒傷到眼睛。”醫生說:“以后要注意,別來,臉上留疤,可是會影響一輩子的。”
隋欽置若罔聞。
林白榆替他出聲:“嗯嗯。”
醫生也覺得這兩個人有點好笑,小姑娘戰戰兢兢的,倒是一點傷都沒有,男生傷的嚴重,眼睛就沒離開過對方。
唉,青春啊。
隋欽的傷口被了幾針,林白榆看著都心疼:“醫生,這個到時候會留下疤嗎?”
有特異功能,可以無所顧忌,他卻不行。
臉上的傷口有多疼,剛剛經歷過一切的林白榆比誰都清楚,當時都哭了。
可隋欽一點也沒疼的樣子。
好像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傷口與疼痛。
“那得看質,有的人是不留疤質。”醫生說。
林白榆一點也沒被安到,忍不住安隋欽:“你別擔心,現在好多祛疤的藥也很管用。”
隋欽的眸終于了下,“嗯。”
去墊了醫藥費,順便和送他們來的民警說自己報警的事兒,直到被理好傷口的隋欽出來。
他臉上的傷口被紗布遮住,表淡定。
兩個人還得做筆錄。
-
有襲的那個男生在,林白榆都不用多說什麼,他自個就把一切都代了。
原來是馬橫被學校勒令回來反省后,一直心里不痛快,再加上那天還被隋欽踹了一腳。
他找到了王猛,讓王猛給隋欽點看看。
隋欽在打工的事學校里知道的人不多,馬橫和他在籃球隊里待過那麼久,自然是清楚的。
只不過他從來不知道,隋欽手這麼好。
等馬橫和王猛被抓回來,醫藥費就由他們出。
林白榆聽著氣得不行:“些什麼人啊!就這還校籃球隊,不怕給學校丟臉嗎!”
籃球隊怎麼選人的。
飛速地瞄了眼隋欽,“我沒有說你和籃球隊不好。”
隋欽沒說話。
有了襲男的口供,再加上隋欽還了傷,他屬于自衛,被叮囑幾句以后不要打架等等……
一直到天黑以后,林白榆和隋欽一起派出所里離開。
馬路上不時有的飛馳過去。
隋欽開了口:“你上的不是我的。”
林白榆心里一咯噔:“是你的。”
隋欽嗤了一聲。
林白榆和他對視兩秒,敗下陣來,顯然他之前是發現了什麼,所以才這麼說。
“我……有個特異功能。”也不管隋欽信不信,直接說:“了傷很快就會愈合。”
隋欽聽著像天方夜譚。
對于他,有那個夢的加持,林白榆總是信任的。
昏黃的路燈下,年站在面前,逆著,面容被影遮擋住,薄微啟。
“愈合?”
“嗯……”林白榆小聲:“我從小到大,傷之后,就跟你見到的一樣,傷口很快就會慢慢地消失,最后變沒傷前的樣子,完完整整地愈合。”
但流出來的是怎麼也不可能消失的,所以這就了之前無法解釋的證據。
隋欽下意識手上自己的臉。
林白榆抓住他的手臂,“不要,剛針,小心崩開了,你也不能大笑大哭。”
雖然覺得這些緒很難出現在隋欽臉上。
隋欽的手停在半空中,手腕是林白榆傳遞過來的溫——不知道,這個傷口是突然出現的。
就像的傷口,突然消失。
隋欽一直很聰明。
他懂韜養晦,懂得在南槐街的街坊鄰居面前裝。
也懂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撞到一起,應該是有聯系的。
就比如——
林白榆的傷口,似乎出現在了他的上。
-
安靜的馬路牙子邊,林白榆被隋欽看得不自在。
分辨不出那雙漂亮的丹眼里的緒是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好像被抓住。
年嚨發:“是件好事。”
從小到大,他上出現過無數個莫名其妙的傷口。
怎麼看,都和林白榆這會兒的話對上了。
林白榆彎了彎:“對啊。你不要告訴別人啊,我怕被抓去做研究,那會沒命的。”
湊近:“我只告訴了你一個人。”
獨獲的隋欽藏了一個更大的還未得到證實的,瞇了瞇眼,反手抓住握住自己手臂的手。
“你這麼放心?”他問。
“因為你是隋欽啊。”林白榆說。
同一句話,又一次從的里說出來。
隋欽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測,但又不可能在林白榆的上劃一個口子出來,逐漸煩躁。
林白榆了自己的手,沒拽出來。
男生的手掌很大,力氣也不小,把纖細的手腕攥得很,像是要攥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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