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芽仔細思索,覺自己失策了。
這之后周五都沒見到陳漾,一直到轉眼周末的時候,在家練習畫畫,終于出現轉機。
雖然現在是高三,大概也有時間越反而越喜歡一件事的緣故,所以有空的時候就想畫。
雖然技不太好。
一天時間,斷斷續續畫完了一幅,樂芽頗為自地欣賞了半天,拍了張照發到了自己的微博上。
有個不常用的微博,偶爾才登,上面也都是自己畫畫的草稿,已經有半年時間了。
時隔兩星期再上去,樂芽發現竟然增加了幾千個,一看評論才發現原來是被人轉載了。
不甚在意,自己的畫在不注意的地方都有記號。
樂芽將今天拍攝的照片放上去,然后又想了想,多寫了一段話上去。
[月牙:昨晚上想請一個男生吃一箱糖,但是看起來他好像不太樂意的樣子,唉]
過了會兒,微博獨特的聲音響起。
樂芽趴在床上,翻了翻。
“大概是這輩子沒吃過一箱這麼多糖,有點擔心吃不完會過期的,自己吃壞了叭。”
“上面的不要誤導哈哈哈哈哈,人家明明想吃的不是那種糖,想吃這種糖才對。”
“我只是來看畫而已,為什麼要跟著吃糖……”
“快用糖砸死他,竟然不喜歡我們月牙的糖,一點都不識時務,讓他明白咱們的厲害!”
樂芽被評論逗笑,覺心好了很多。
這些真的好可呀。
用糖砸死陳漾是不現實的,怕自己還沒砸到對方,自己反被殺,那就慘了。
一箱不要就不要,大不了自己吃。
正想著,手機鈴聲突然響了,屏幕跟著亮起,上面的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樂芽猶豫了下,接通,“喂?”
對面有點吵,隨后有點悉的聲音傳進來,“是我是我啊,別掛,梁千啊。”
樂芽恍然大悟,“那個紅頭發的?”
至今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梁千的景,謝輕語這兩天提到他也經常是用紅頭發代替
生間聊男生,好像都喜歡用代號。
比如梁千的紅頭發。
至于陳漾,樂芽和謝輕語還沒有想到一個足夠切的詞,只能用他的名字。
“對對對。”梁千了自己的頭發,怎麼著也被記住了不是,“就是我。”
他這頭發可是在和班主任戰斗后留下來的證據,一直保留了整整一學期,下學期可以換一個。
彩虹聽起來也不錯。
樂芽好奇問:“有什麼事嗎?”
和梁千也不,不知道找做什麼。
梁千這邊有不男生,都湊過來要聽電話,還在出謀劃策,被他推開,“那個今晚漾哥生日聚會來不來啊?”
樂芽狐疑道:“他生日不是早就過了嗎?”
梁千眼睛也不眨:“補過的啊。”
周圍的男生立刻給他豎大拇指。
樂芽有點不信,雖然不知道陳漾生日什麼時候,“我不去。”
梁千說:“你真的不來嗎?漾哥生日的,今年的最后一次了,以后就畢業了,妹子,你來唄。”
他說了很多話,都在說服。
樂芽本來就有點猶豫,被他這麼一說,就有點偏向另一邊了,“那我去遲一點。”
快結束的時候過去就可以了。
梁千在心里歡呼一聲,“好啊好啊,生日禮就不用帶了,你之前送的都是禮哈哈哈哈。”
樂芽被他說得面紅耳赤。
自己送了那麼多東西,現在是基本人人都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一位是神經病。
梁千和說了時間,還有聚會的位置。
樂芽一一記下。
.
晚上六點半,樂芽順著導航到了那家店。
進去后里面吵吵鬧鬧的,了耳朵,對著柜臺報了梁千的名字,沒得到結果,又報了陳漾的名字,依舊沒有結果。
樂芽懵了。
循著下午的號碼重新撥打了過去,響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對面都沒有人接。
樂芽站在大廳里,呆了幾分鐘后才想起微信里還有陳漾的微信來著,怎麼著都是正主,應該在的吧。
發了條消息過去。
沒多久,陳漾回:“你在哪?”
樂芽回了個大廳。
陳漾從上面下來就看見孤零零一個人在大廳的樂芽,今天沒穿校服,自己的服,又致又引人注目。
樂芽剛好回頭,啊了一聲,小聲地解釋道:“梁千我來的,還讓我不要準備禮。”
陳漾不知道梁千自作主張,“跟我來吧。”
樂芽跟在他后,一言不發,直到推門進了一個包廂里,巨大的歌聲將嚇了一跳。
里面的人正在唱歌,撕心裂肺的聲音。
陳漾踢了梁千一腳,“聲音調小一點。”
正在吃花生米的梁千頭也不抬的吐槽,“漾哥你真事多,聲音小了還有什麼好玩的啊……”
他抬頭,看到陳漾后面的樂芽,懂了。
梁千嘻嘻一笑,“我這就去調,馬上。”
陳漾坐到一個角落的位置,眉梢輕輕一揚,沖著還在愣神的樂芽說:“過來。”
樂芽慢吞吞地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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