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準備去外面散散步,可就在出餐廳的時候,一個小孩追上來,捧著一束花。
樂芽剛轉,那花就到了自己懷里。
問:“給我的?”
小孩沒有回答,說著聽不懂的話。
樂芽接過了那花,畢竟只是小孩子送的也沒什麼,估計陳漾不會想太多,就算想多了也沒用。
都是一些沒見過的野花,而且陸地上的也有很大的區別,可能是在海島生長的緣故。
樂芽彎下腰,用英語問什麼名字。
小孩只是笑,然后搖了搖頭。
蘇慧說:“他們聽不懂的,這個島上的土著小孩基本都沒讀過書,只能聽懂簡單的英語,平時用的還是他們的語言。”
和謝輕語定下的地方自然是明白的。
謝輕語在一旁笑了笑,“人家小孩都沒送我們,可見是只覺得你好看,哼,我要和你分開。”
樂芽說:“瞎說什麼呢。”
蘇慧湊過來,“雖然我聽不懂那個小孩說的是什麼,但我知道肯定是夸你的話。”
樂芽臉頰被曬得微紅,說了句謝謝。
這句對方聽懂了,笑容更大,黑黝黝的皮上出亮眼的笑容,一口白牙格外顯眼。
陳漾走到側,了小孩的頭。
小孩看了看他,跑遠了。
樂芽說:“你看,你把嚇跑了。”
陳漾看一眼,“這有什麼好嚇跑的。”
樂芽也不知道為什麼,哼了哼,沒說話,帶著花走到了蘇慧們那邊。
海邊的夜景也是格外的好看,一直到幾個小時后,幾個人才盡興地回各自的房間。
臨走前,蘇慧將樂芽拉走,塞給一樣東西,小聲叮囑道:“一定要記得用。”
樂芽紅著臉,“知道了。”
蘇慧還想再說什麼就被蘇城拎走了,“有時間心別人,不心心自己?”
“自己有什麼好心的。”蘇慧撇撇,豁出去道:“反正我都準備好了。”
可是早就做好了準備,而且這次的房間是和謝輕語定的,自己都是一清二楚的。
蘇城:“……”
.
晚上,房間外是寂靜的夜,只有海浪的聲音。
木制的房子雖然看起來很漂亮,但是走起來的時候很容易有咯吱的聲音,尤其是下面是鏤空的。
幸好這里的每一間水屋都隔得很遠,所以倒也不用擔心隔壁的會擔心,因為隔壁的距離十幾米幾十米遠。
樂芽從浴室出來,了頭發。
下午的浮潛頭發都了,黏上了海水不像是淡水,如果沒有洗頭就會的,還很容易打結。
頭發一向保養得很好,同齡人都在擔心禿頭和發的事,卻沒有這種煩惱。
陳漾以前喜歡的頭。
等站在鏡子面前吹完頭發的時候,里面的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
陳漾沒穿浴袍,只是用浴巾圍在腰間,瘦有料的小腹就這麼正大明地在空氣里。
他從后面問:“吹干了?”
樂芽正要回答,就從鏡子里看到他的模樣,耳朵尖瞬間紅了,說:“你快穿上服。”
陳漾坐在床邊,“這麼熱,穿什麼服。”
他說的倒不是假話,海島上的夜晚也不冷,再加上他是男人,不怕這種溫度的冷。
最重要的是,心熱得很。
陳漾視線看向樂芽,正撥弄著自己的頭發,白皙的小臉在黑發間若若現,人采擷。
他半摟住腰,“今天開心嗎?”
樂芽手無可放,從他的膛上移到脖子后面,小聲說:“很開心。”
一開始的確很害怕,但是后面真的很開心。
這邊的海里竟然還能看到海,這種近距離看海底生的經歷從沒有過,在海洋館看的和這里的差別太大了。
陳漾手擱在腰上,頭枕在肩膀上,甕聲甕氣地說:“那就好。”
樂芽心了點,安道:“我下午就是瞎的,你別放在心上,我沒有不開心。”
陳漾低低地笑了一聲。
他沒再說話,兩個人靜靜地抱在一起,坐在床邊,著這靜謐的環境。
樂芽有點困,在他懷里窩了會兒就有點想閉眼了,可就在快要睡著的時候,睡袍的下擺被了起來。
洗完澡之后就只穿了,上面都沒穿什麼,略帶薄繭的手指從的往上探,有點糙的。
樂芽瞬間清醒了。
兩個人自從上次求婚事后,就沒再這麼親過,幾乎快要忘了那時候的覺了。
其實樂芽在蘇慧和謝輕語敲定地點的時候就有準備了,肯定會有今天這種事的,但真正到這時候,還是張。
陳漾作很慢,似乎是在試探。
樂芽了,小聲地說:“陳漾……”
陳漾嗯了聲,尾音稍稍揚起,偏過頭看著的眼睛,璀璨的眸子像黑夜里的星空。
他啞聲問:“不舒服?”
樂芽覺到他的作停了下來,呼吸停頓了一下,目定在陳漾的臉上,糾結起來。
半晌,才弱弱道:“……沒有。”
就像是允許的信號,瞬間點燃了陳漾心里的火,他手指按了按,在的上挲了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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