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是什麽品種的渣男?
薑沅蔓聽著,都覺得荒唐。果然男人多薄幸,都說負心多是讀書郎,那是讀書郎功名就的幾率要比農家漢子的幾率大。
瞧瞧,陳家的這位,還沒功名就呢,就隻是吃了幾頓飽飯而已,這就又是睡寡婦又是離家出走的。
什麽玩意!
薑沅蔓聽的憋氣,不願意擱小老太這聽了,就跑到二嬸邊去,結果二嬸這邊在說的也是這事兒,來和錢氏說話的還不是別人,正是二嬸的親家,棉花娘。
“我說,這男人吶,就是兜裏不能揣倆子兒!那籃娘也是,男人沒了,誰也沒攔著不改嫁的, 好家夥整日裏自己喊的那個響,活似文娘改嫁了就該死了,現在不還是拉著別的男人上炕?”
棉花娘撇著,嫌棄的不行,“這兩天,棉花他爹我都看得!說句不該我說的,二郎他爹你也得看的些!”
錢氏很有自信的哈哈一樂,“二郎他爹?都不用我說,就他那兩下子,可別出去丟人現眼了!”
棉花娘一噎,沒好氣的拍了錢氏一下,“你個沒正形的!”
“說起那檔子事,你剛回來還不知道吧,那誰和那誰和離了,又和那誰湊一塊兒了!”
好家夥,薑沅蔓直呼好家夥!
二嬸和棉花娘倆低著聲音,小聲蛐蛐,薑沅蔓覺得自己耳朵都睜大了,也沒聽見到底那誰和那誰都是誰!
就隻聽到錢氏驚呼了一聲,“真的啊?為啥的啊,好好的日子不過,咋和離看上個瘸子?”
“嘖!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棉花娘口中嘖嘖有聲,“人家說了,別看瘸子是個瘸子,但那玩意大呢!”
那玩意?
嗷!薑沅蔓悟了,火速逃離二嬸邊,不然一會兒二嬸想起來在這聽這話,指定得叨叨!
“姐姐,姐姐!”
“姐姐!”
墩墩和溜溜倆牽著手搖搖擺擺的小企鵝似的,正蹲在院子的一角玩泥呢,小臉上橫一道子,豎一道子的,薑沅蔓從牆上扯了個網扣細的網兜子下來,“走,咱先洗洗臉去,姐姐帶你們抓知了猴!”
天漸晚,馮老太們也都是吃過飧食之後來坐著說話的。
薑沅蔓領著倆妹妹出門溜達,夏日裏草木繁茂,鼻尖皆是草木的清香,領著墩墩和溜溜一出門,很快後就跟了一群的孩崽子。
薑沅蔓舉著火棒照路,還得分出一隻眼睛盯著後跟著一塊兒出來找知了猴的孩崽子們。
好在薑沅蔓平日裏積威甚重,一群的孩子跟在後,個個聽話的不得了!
還領著墩墩和溜溜呢,也就在村子周圍轉悠,知了猴這東西就沒有人吃,多的連草葉子上都是。
薑沅蔓純屬帶孩子玩,就見墩墩和溜溜抓的興高采烈,看見一個抓到網兜裏都就十足的嘎嘎樂!
夜漸深,在外麵納涼的大人們要回家睡覺,喊自己孩子的聲音便此起彼伏。
薑沅蔓握了手裏的網兜,喊了一嗓子,“走,回家了!”
回家吃油炸知了猴嘍!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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