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源和蘇梅都沒想到安淺竟然還敢出現,還是以這樣狂野的方式。
一時間,兩人竟是都呆愣得看著安淺,直到年謹堯隨后進來,這才明白安淺的底氣是從哪兒來的。
“哼,我還以為你真出息了,原來是靠男人!”安海源不屑得把臉撇向一邊,說話一點不客氣,更不會顧忌安淺的臉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無非是想說我小小年紀就知道勾搭男人了,對吧?”安淺剛才大罵了安海源一通,自己似乎也在那一刻想明白了一個道理。
對付安海源和蘇梅這種人,一味忍讓躲避是沒用的,只有正面剛!只有安淺自己氣起來,安海源和蘇梅才拿沒有辦法。
第102章 年先生給的安全
安海源被安淺這樣當面懟還是第一次,曾經的安淺雖然沒有大兒安巧那麼好說話,但也絕不敢和老父親當面囂。
每次有什麼事,安淺不敢吭聲,大不了就是不回應,盡量能躲就躲著。
現在仗著自己嫁了個有本事的男人,竟然敢當面教訓起老子來了,真是膽大包天!
“安淺,你就是這樣的態度和父親說話的嗎?你是嫁了個了不起的男人,你男人就這麼教你目無尊長的嗎?”安海源這話明顯是說給年謹堯聽的。
而年謹堯也聽明白了,心里明白安海源這是在指桑罵槐,想讓他不要手的意思。
思及此,年謹堯輕笑一聲,走到安淺后,雙手扶著的雙肩,看著病床上端出一副老丈人模樣的安海源,語氣平緩卻鏗鏘有力,“怎麼說您都是安淺的親生父親,我該聲岳父。不過,有些話我覺得我還是該說在先。”
年謹堯說著,垂眸看了只到他下那麼高的安淺一眼,“淺淺膽子小,子,嫁給我的日子雖然不長,但我對還是了解了不。所以,您剛說目無尊長,這點我是不認同的。”
話說到這里,年謹堯上前一步,將安淺護在后,別有深意地提醒安海源,“因為我曾經和說過,對什麼人用什麼態度,這是最基礎的。岳父,您說是吧?”
年謹堯輕飄飄一句話就給安海源懟的無言以對,對什麼人用什麼態度。
意思就是告訴安海源和蘇梅,他們不講理,安淺就比他們更不講理!
他們有事能好好說,那安淺才會和他們態度恭敬。
這一下給安海源說得,發怒不是,憋著又難,角了半天,愣是上不來一句話!
一旁的蘇梅更是慫得起來連屁都不敢放。
上次在警局門口,就已經領教過年謹堯了,可不想再招惹這種人,萬一惹禍上怎麼辦。
安淺被年謹堯護在后,個子又矮,這一瞬間,覺自己是被絕對保護的,這是從小到大,第一次到什麼是“安全”。
見安海源和蘇梅倆人都放不出屁來,年謹堯也不想太給他們下臉了,“要是岳父沒什麼事,我就先帶淺淺回家休息。”
說著,年謹堯還查看了下安淺脖子上被掐的五指印,“后續要是有什麼問題,會有人聯系你們。”
留下這句讓安海源和蘇梅心驚跳的話,年謹堯帶著安淺就離開了安海源的病房。
簡短的談話結束后,病房陷死一般的沉寂。
老半天,蘇梅才木訥地看向安海源,聲音略帶抖地問道:“老安,怎麼辦?”
“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怎麼辦!我要早知道把這死丫頭養大了,有反過來威脅我的這天,賀奚靈死的時候,我就該去陪葬!”安海源火氣更大。
年謹堯臨走之前那話什麼意思,他心里最清楚不過了。
在天臺上,安海源差點把安淺給掐死,這是眾目睽睽下發生的事,圍觀的全是人證,甚至不人都拍了視頻發抖音。
這事兒估計會在網上沸沸揚揚一段日子,等于說看到視頻的也都是證人。
安淺要在這期間有個什麼不舒服,萬一賴在安海源頭上,他就是全都長滿了也解釋不清楚!
年謹堯深諳一招制敵之道,輕描淡寫一句話就給安海源和蘇梅都按得死死的,不敢找安淺麻煩了。
安海源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他養大的好兒,竟然敢勾引著外面的野男人一起來收拾他!
“安淺!”安海源狠得從牙里出這兩個字,愈發覺得安淺和死了的賀奚靈越來越像。
蘇梅看得出來安海源是不服氣的,可是,想到年謹堯那個人,心里又怕得要死。
“老安,要不就算了吧,我怎麼看那個姓年的不是好惹的啊。”蘇梅平時雖然不作死,也不撒潑打滾,但不是不要命。
年謹堯那種男人,看著就是不能惹的啊。
“你要是怕了就給老子滾!別在這馬后炮!你當初去管村長要60萬彩禮的時候不還勁勁兒的嗎?怎麼?現在看到安淺的男人厲害,你就慫了!?你早干嘛去了!”
安海源說著,一耳把蘇梅扇翻在地!
蘇梅被這狠狠得一耳扇的耳鳴眼花,明白,安海源這是在拿撒氣。
“安海源,你現在知道你小兒有本事了,干不過就來拿我撒氣,是嗎?我要早知道你這樣,我都不該幫著你,我該跟我娘家一起管你要我大哥的醫藥費!”
說起醫藥費的事兒,安海源火氣更大,直接從病床上跳下來,揪住蘇梅的頭發拎起就狂扇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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