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著的臉,重重吻上去。
他托起,往自己面前一靠。
“干嘛呢……”
“不是想快點有孩子嗎?”
怎麼突然的,他又這麼積極了?
唐秀瑩有點累,而且真有點怕疼,但一想好不容易他這麼積極,就別錯過了,于是就應了起來。
……
國公府,朱曼曼一早就到宋胭這兒串門。
宋胭如今也不早起請安了,家中事務也多半不干了,出門很,所以消息閉塞。
朱曼曼來告訴,昨兒晚上魏芙哭哭啼啼走了。
宋胭還覺得奇怪,問:“怎麼回事呢?”
朱曼曼問:“怎麼回事你不知道?這事……”低聲道:“難道不是你讓大哥去說的嗎?”
宋胭看著:“什麼事?”
朱曼曼才道:“就昨天下午,大哥把二妹說了一頓,讓沒事別和伯母瞎說些朝堂上的事,弄得家宅不寧,還說行事不穩妥,與那聶家不和,未必沒有自己的責任,把二妹給氣哭了,當場就收拾東西走了,還說以后再不來了。大哥向來就和氣的,我還以為是你讓大哥去說的呢。”
宋胭急忙否認:“我哪里能安排他?”
“那大哥對你還真好。”朱曼曼說:“上午大太太還和三太太訴苦,說兄妹兩人一直好好的,現在竟弄出這麼大意見。”
這話里,想必含著對宋胭這個兒媳的責怪,這再平常不過,與宋胭不相干的婆婆都能怪到頭上,更何況這事真與宋胭有關。但讓宋胭意外的事,婆婆竟然只找三太太訴苦,而不是過去數落一頓。
大概還是顧忌魏祁?
朱曼曼沒心機,藏不住話,都在一個府上,妯娌間也不能說話,宋胭跟著發愁道:“是啊,昨日大爺什麼都沒和我說,我還以為他只和母親解釋了那朝堂上的事呢,沒想到還有這些。
“不過,畢竟是親兄妹,想必二妹說的也是氣話吧,哪有再不回娘家的道理?”
朱曼曼道:“那可說不定,二妹心氣兒高著呢,看況吧,看大哥日后給不給個臺階下。”
說完,又道:“不過我覺得有句話大哥說得對,我也覺得二妹在夫家過得不好大半還是自己作的,一開始想退婚,后面又嫁過去,人家心里自然不高興,還總往娘家跑,那更要不高興了。”
魏芙出嫁已有五年,那時候宋胭和鄭國公府完全沒關系,的事都是后面聽說的。
據說魏芙一開始議親,挑挑選選,就挑中了現在的夫家,也就是濟寧侯聶家。
兩家都是開國勛貴,門當戶對,又有祖上的,那妹夫也算一表人材,所以這婚事就議定了。
結果才定不久,濟寧侯因與民間邪教黃天教扯上關系,惹得龍大怒,被降了一等,貶為了濟寧伯。
魏芙這邊便有些不愿意,大太太也憐惜兒,猶豫起來,竟又開始去別的親事,這事還被聶家知道了。
聶家很不高興,找上門來理論,讓國公爺得知,國公爺愧不已,當即就拍板定了這婚事,并數落了大太太。
這便是魏芙與夫家婚前的周折,所以這一開始就沒開好頭,最后婚事不變,但聶家顯然對魏家是有意見的。
到魏芙出嫁后不久,又出了一件事,便是魏祁封兵部尚書,并閣。
這樁事,讓國公府的地位水漲船高,從死氣沉沉的勛貴變了權貴,聶家倒依然是那樣,魏芙的夫君名聶文遠,考過科舉,但止步于秀才,靠祖蔭封了個虎賁校尉,不力求上進,也不吃喝嫖賭,就是個普普通通勛貴子弟的樣子。
魏芙于是不高興,督促夫君上進,他練騎考武職,結果夫君不慎摔傷了腳踝,據說無法痊愈,雨天仍然疼,以后也要當心不能再弄傷。
魏芙覺得夫君沒用,聶家覺得魏芙害人不淺,好好的人弄了一輩子的傷。
再有其它小吵小鬧就不提了,最近的大事是因魏芙多年不孕,聶家先斬后奏,給聶文遠納了個妾,而且那妾室很快就懷孕了。
魏芙大發雷霆,但自己遲遲沒孩子也確實理屈,所以生悶氣,常常不告而回娘家,聶家勢微,比不上魏家,也就睜只眼閉只眼,假裝沒看到。
宋胭其實是贊同朱曼曼的,聶家不經過魏芙而納妾這事確實不對,但賭氣沒用,不如先讓聶家道歉,再約法三章,多談些條件,最后將庶子養到自己邊。
反正聶家只要孩子,主母愿意教養,聶家更高興,就如二太太,那麼多年只有個兒,后面也能在國公府當家作主,現在還又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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