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出一笑,卻又待:“以后別這麼熱的天去廚房了。”
“你從外面回來也很熱呀,可不要消消暑嗎?”道。
魏祁目溫醇,低頭喝酸梅湯。
宋胭覺得大袖衫的袖子不好用飯,起去臥房換了件窄袖上,一出來,就見魏祁正將那碗酸梅湯端起來一口飲盡,如喝藥一樣咽下,皺起眉頭,半晌那眉頭才舒展開。
宋胭問他:“你做什麼呢?”
“嗯?什麼?”魏祁一邊回著,一邊拿帕子蘸了蘸角,一副若無其事模樣。
宋胭坐到桌邊,看看他,又看看他面前的空碗,回想片刻,問他:“你是不是不喝?”
魏祁有片刻的遲疑。
又問:“我熬的你不喜歡嗎?”
半天他道:“和你熬的沒關系,所有酸梅湯我都不喝。”
宋胭:“……”
“你可真挑。”嘟起,“甜的不吃,酸的不吃,皇帝都沒你這麼難侍候。”
魏祁有些無奈地解釋:“我也不是所有酸的都不吃,只是覺得酸梅湯太酸了。”
隨后看著:“要不然我再嘗嘗,可能就喜歡了。”
“那還是算了吧,你說你喜歡什麼,我明天給你做。”
魏祁輕笑:“我喜歡你好好歇息,別折騰。”
“我今天夠閑了……”宋胭嘆息
“就快了,還有五個月。”他安。
“還有五個月……”
一聲長嘆中,宋胭端起碗開始吃飯,倒是在飯后喝了一大碗酸梅湯。
用過晚飯,魏祁又要去景和堂,宋胭開口:“你就在這里嘛,我不打擾你,一天都見不到你人。”
說到最后,帶著嗔,讓他心頭一,不由自主答應:“好,我就在這里。”
于是留了下來,在書桌前辦公。
宋胭讓丫鬟們退下了,連后面沐浴都丫鬟從后面角門進,保持著安靜,沒打擾他。
夜,到書桌旁給他添燈。
一縷幽香傳來,魏祁抬頭看,正好見站在自己對面,半披著頭發,穿一件蟬翼似的薄紗短襦,著里面淺黃的肚兜,正點著蠟燭,蠟燭點然,屋中又亮了一圈,將白皙的照得更加皎潔如玉。
他強迫自己低下頭來,蘸了蘸墨,認真寫手上的字。
隔一會兒走了,就在他心漸漸平復時,卻又回來,讓他忍不住再次抬起頭,發現又在剪燈芯,一手執剪刀,一手扶著桌子,子半歪,頭發垂了一半下來,那薄薄的短襦本就系得松,此時半垮在肩頭,讓前的春呼之出。
他看著將燈芯剪完,然后出手,將手牽住,宋胭疑地抬起頭,被他輕輕拉到了他面前。
他一手摟著,讓坐到他上,在耳邊問:“是想了嗎?再等我兩刻,就快好了?”
他這問的是……想那個?
宋胭很疑,很快否認:“哪有,我才沒有呢。”
“那你穿這麼薄做什麼?”他看著上的服,那肚兜上的月下金桂離他近在咫尺。
宋胭聞言,莫名道:“大夏天,在自己屋里,不穿薄的還穿厚的麼?”
意識到自己靜悄悄幫他點燈,幫他剪燭芯,就怕打擾他,他卻誤會自己故意在他邊轉,想做那事,覺得很冤,從他上起,輕哼一聲:“自己腦子里不正經,倒怪別人穿得薄。”
魏祁言又止,最后放棄。
是他腦子里不正經嗎?他怎麼覺得就是在故意他?
他沒和爭,再次執起筆。
宋胭坐到他對面去,心中微惱,覺得自己了不白之冤。
索坐到了書桌旁邊的榻上,拿了只香膏來,輕輕挽起,開始往上一點點抹香膏。
魏祁轉過頭,就見上那件短襦又松了一些,垮下來出圓潤的肩頭在外,還挽起了,那小巧的,染著蔻丹的腳、潔的小都在外面,于是他腦中徘徊的,全是那掛在自己臂彎上的形。
抹了香膏,手在小上,從下抹到上,又從上抹到下。
他放了筆,將桌上公文往旁邊一推,燭臺換到了旁邊高幾上,起過去將從榻上撈起來,抱過來,一把放在書桌上。
“做什麼呢?”他問。
宋胭拿靠住他的腰,聲道:“沒干嘛呀,又打擾你了麼?就是有點……睡不著嘛……”
他深吸一口氣,向進一步,一把摟住腰:“睡不著,那就別睡了。”
說罷,將那惹火的薄紗短襦扯掉,狠狠吻向的。
這吻沒持續多久,便被放了下來,自下而上看著他一手著的腰,一手迫不及待拆下自己腰封。
嘀嘀笑他:“假正經……”
他早已顧不上的取笑了,用行承認自己和正經不沾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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