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忘記之前小郡主說過,大長公主看到耶律央的畫像后暈厥過去的事……
不過既然香蕊不想說,那就是還沒到時候。
江無眠也識趣兒的沒有多問。
“對了香蕊,小郡王如何了,還有你們家公主和邊的那個侍衛,他們有沒有……”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
香蕊神一怔,當即起,抱起旁邊睡著過去的小郡主迅速遁走!
“香蕊,你!”
一道影立在門前,高大的影幾乎擋住了的全部視線。
江無眠轉眸便對上男人那冷至極,卻又帶著幾許和他氣場不搭的幽怨眼神。
一怔的瞬間,他已經大步而來,作嫻躺下,將狠狠地抱在懷中,俯瞰而來的眼神,比方才更加幽怨了幾分。
“醒來就問旁人,也不問問我怎樣了。”
江無眠頓時有些無語。
“堂堂西漠七王,還會因為這樣的小事鬧別扭?”
耶律央重重冷哼:“關于你的,就不是小事。”
語氣雖很冷,也很強霸道,但江無眠的心里聽著倒是暖暖的。
覺得,自己一定是病了,居然會有一天從這個男人的話里聽出暖意。
甚至還靠去他懷中,雙手圈著他脖子,也是第一次如此主。
“下一次,不要離開我那麼久,好不好。”
耶律央原本幽怨暗淡的狹長眸子一亮,一個俯將在下,眸子微瞇:“你這個的北魏小子,終于愿意為本王服了?”
江無眠臉頰微紅,不敢看他熾熱的眼,但卻十分主地埋在他心口。
從來都不怕死,唯獨這一次。
特別是看到月心為了救耶律馥倒在自己面前,第一次對死亡覺到了恐慌。害怕還沒見到自己最想看到的人,就永遠的閉上了眼……
“我只是害怕,害怕再也見不到你……”
耶律央用把剩下的話狠狠堵了回去,聲音悶悶的,咬牙切齒:“閉!”
他的吻比以往都要霸道兇猛,一路往下,從脖子到鎖骨,再到下……
幔帳一落,只剩人影晃。
卻在這時,外面響起了香蕊的聲音,有些故意拔高,像是提醒
里面的人。
“小郡王!”
幔下江無眠瞬間從方才的旖旎中清醒,要坐起,卻被下那人按住。
耶律央從抬頭,滿臉寫著不悅和不滿足,不耐煩道。
“管他作何?”
江無眠掙扎著要起:“等會兒再來,好不好,萬一他來是有事呢……”
外面香蕊的聲音再次響起。
“小郡王,二小姐還沒醒,您不然待會兒再……”
“我是來找七王的。”
一句話,已經表明了一切。
江無眠有些驚詫。
耶律央倒是滿臉得意,先前他還很不喜歡這小子,現在倒是覺得他比其他的北魏人爽快直接,也不惺惺作態。
他翻了個:“行吧,就聽聽他的廢話。”
屋門打開,耶律央率先走了出來。
后面,江無眠也穿戴整齊,坐在床邊,但不難看出臉上未散去的紅暈。
蕭蘇禾嗓子一,再看去眼前男人時,注意到他邊子的口脂,不停翻涌的心緒,這會兒倒是釋然了。
至,也是喜歡他的。
蕭蘇禾很快收回眸,將眼底的那一抹落寞掩蓋住,對耶律央道:“那個人死了。”
他說的是那個活捉的領頭人。
耶律央對此并不算意外,但素來不喜北魏的他,還是不了冷嘲熱諷:“是嗎?小郡王親自出馬,也無功而返嗎。”
蕭蘇禾一臉無奈,這個人可真是……
很快他的面又肅穆幾分,繼續道。
“不過,我在這個人的上,搜出了這個東西。”
蕭蘇禾把那木牌子亮出來。
耶律央冷冷瞥來,角不屑一扯。
“爛木牌子?”
“……這是北魏帝王的親令,這個是復制的,一般正品都是純金打造,不過那都是王室中人才會有。而這樣用木頭所做的,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的。除非是天子私下的人……”蕭蘇禾眉心皺,眼神十分復雜。
耶律央聽出了什麼,細長眸子瞇起。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和北魏陛下有關?”
一開始,他們都懷疑的是周皇后,但這東西一出,不得不開始重新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