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大聲吵鬧,引起了原本正在休息的蔣老爺子的注意。
“你們在干什麼?!”
看著眼前糟糟的一切,蔣老爺子怒聲質問道。
“爸?您怎麼走出來了?我沒事兒,真的沒事兒。”蔣字彥立馬說道。
只是上說著沒事兒,但臉卻蒼白著,走過去的時候還一副搖搖晃晃非常不穩當的模樣。
助理連忙扶住蔣字彥:“彥,您還是先坐一會兒吧。”
蔣字彥立馬說道:“坐什麼,我這不是沒事兒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蔣老爺子沉著臉問道。
看向徐總,冷著聲說道:“我對你有印象,你好像是魅瀾利集團的人。”
徐總看到蔣老爺子,臉上卻也沒有太多的恭敬,只是從心深多多還是止不住的有些敬畏,但這個時候還是著頭皮說道:“我現在已經不是魅瀾利集團的人,我就只是我而已。”
蔣老爺子臉很不好看:“你來這里到底為了什麼?”
徐總冷著臉說道:“我來只想求一個答案,希老爺子可以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在您的心里,主是不是已經被您放棄了?!”
蔣老爺子這幾天的神狀態不太好,并不好睡,剛剛好不容易才睡著,結果就被外面這一陣靜給吵醒了,這會兒心正糟糕著。
結果這個徐總上來就問這樣的問題,讓原本心就不佳的蔣老爺子心一下子變得更加的不爽。
“誰和你說的這些?”蔣老爺子冷著臉反問道。
徐總輕笑一聲,盡是嘲諷:“還需要誰和我說這些嗎?這些天他主總公司,前前后后不知道包攬了多事務,這難道不是要繼承昌恒集團的意思嗎?難道老爺子您并不知道?”
蔣字彥聽著徐總的話,一顆心也高高地提了起來,在蔣老爺子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立馬說道:“最近公司的事我確實接了不,但那是因為爸您最近的不太好,需要靜養,不能因為公司的事而有太大的勞累。
我知道如果爸暫時不方便理公司的事,按理說也該是讓大哥來,只是我讓人去聯系過大哥,但是大哥現在似乎正在一心一意發展著他的魅瀾利集團,對總公司的事并不太上心。”
說著,蔣字彥非常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而后繼續說道:“徐總,這話我可是真心的,半點沒有欺騙你的意思,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一問我大哥,我是不是有拿過一些項目給他,那些可都是總公司接下來非常重要的項目,但是他都沒有做出任何理會和答復。”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反正我從來沒有見到過從總公司送來的項目。”徐總冷著聲說道。
蔣字彥再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大概就是大哥一點接手了解的都沒有,所以也就沒有詢問你們的意思,直接將項目給打回到總公司去了。”
而后,蔣字彥一臉真誠地對蔣老爺子說道:“爸,我之前和您說過的,只要大哥一天是主,只要他需要我,我都會盡全力地輔佐他,可是他現在對公司的事實在是…………”
后面的話沒有說完全,但其中的意思大家也都聽得清楚。
徐總的臉越發的難看。
他不相信蔣桁真的會對總公司的事毫不在乎不傷心,他相信這肯定是蔣字彥在從中作梗。
蔣老爺子沉著臉,很是不悅地說道:“夠了!!”
蔣老爺子的雖然已經不太好,說話的中氣也遠遠比不上從前,只是這麼多年居于高位,他的氣場依舊相當強盛。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已經讓在場的幾個人都忍不住了。
蔣老爺子冷臉沉聲地說道:“你回去告訴蔣桁,如果總公司的事他這麼不愿意接,那麼以后也就沒有必要接了!”
徐總聽著蔣老爺子的話,臉頓時一白,連忙說道:“老爺子,主他可是主啊,他又怎麼可能真的不在乎總公司的事?”
蔣老爺子冷著臉說道:“既然他這麼在乎,那為什麼總公司送過去的項目他毫不放在心上?為什麼他又獨自折騰出這麼多的項目而沒有向總公司這邊報備?”
徐總張了張,言又止。
蔣桁最近的有些行事他確實也不太看得明白,只是他能夠肯定的是,這肯定不會是蔣桁的本意。
但凡不是蔣字彥和蔣老爺子得太狠,他也不至于到現在這麼喪氣的模樣。
想著前一天他看到宿醉的蔣桁,心頭只覺得難。
這麼多年,不管蔣桁遇到什麼難題,似乎也從來沒見過他會將自己灌醉。
他還記得蔣桁說過,酒只能小酌怡,但絕對不能多喝,一旦醉酒,腦袋于迷糊的狀態,或許會做出一些無可挽回的糊涂決定。
只有時時刻刻保持清醒,才能最大程度保證自己的下一步不會走錯。
平時一支讓自己努力保持著清醒的人,現在突然將自己喝醉那個樣子,那得是了多大的刺激?!
見徐總還想要說話,蔣字彥先一步說道:“你不如還是先和大哥好好說說吧,讓大哥好好冷靜冷靜,不要再做這樣兒戲的事。”
蔣字彥話音剛落,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兒戲的事?什麼兒戲的事?!”
蔣字彥立馬轉頭看向從門口來的蔣桁,臉頓時一僵,隨即又浮現出驚喜的模樣:“大哥,你終于愿意回來了?!爸看到你肯定會非常高興!”
蔣老爺子終于看到蔣桁的回來,心一時間非常復雜。
剛剛的心還是帶著滿滿的怒意,而在看到蔣桁的那一瞬間,不可否認的他的心里確確實實多了好些喜悅。
如此矛盾的心,轉變又是如此之快,在這麼多人的眼里看著,倒是讓他一時間反倒有些不太好意思。
于是,只能繼續沉著臉,帶著不悅地說道:“終于舍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將這里徹底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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