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依舊是毫無地“哦”了聲。
這下子溫敘言是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畢竟他覺得剛才的擴句已經把他要表達的意思非常簡明扼要且通俗易懂地表達了出來。
“你讓我抱抱麽,我正傷心著呢。”眠眠糯糯地開口,用臉蹭了蹭他的口,真像一只蔫了的貓咪。
溫敘言的心吶,得一塌糊涂。
“好。”
孩子想抱多久就抱多久,這個晚飯不吃都沒問題了。
……
眠眠很快就將不愉快的事給忘記了。
雖然每天早上跟在傅風雅后跑步的時候,都不免有些傷心。
即使傅風雅說會陪跑完這40公里,眠眠的傷心中又夾雜了許多的,更是淚流滿面了。
周三有新聞聽說課,也是眠眠最大的噩夢來源。
眠眠聽力不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當然也包括了眠眠歷任的聽力老師。
不過,聽說這學期新聞聽說課的老師是新來的,那麼想必他是不太了解眠眠水平的。
這下子搞得眠眠更慌了。
眠眠不怕別人低估自己,就怕老師高估自己,上課要是放些聽不懂的,那簡直是大型催眠現場。
對來說,更怕的一件事是,新聞聽說這門課是沒有教材的。這說明了期末考試也就是沒有辦法考書上的原題。
當眠眠知道不能背答案的時候,已經抬手準備掐人中了。
這個社會太險惡了,比晨跑作弊被老師抓到還要險惡。
懷揣著一顆激的心、抖的手,眠眠背著書包跟在室友后面,極度不愿地去了外院的聽力樓。
眠眠向來就不喜歡聽力樓,離宿舍特別遠,遠到眠眠每次上課之前都得提前二十分鐘從宿舍出發。
所幸,這里是有電梯的,可以個懶不爬樓。
眠眠本意是想坐在教室的最后面,好魚,而且離老師遠,的呼吸能夠更順暢。
但是的屁還沒有到凳子,就被傅風雅提溜著坐到了第二排,還是中間一列的第二排,正對著老師的講臺。
即使老師還沒到,眠眠的心跳就開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可憐兮兮地看著傅風雅,試圖喚起傅風雅還沒有泯滅的良知,但是后者就不看,堅毅的背影著冷漠。
中間一列的位置每排是有四個位置的,因此源鳶坐在的另一邊。
源鳶安地拍了拍眠眠的肩膀,“放心吧眠眠,不會的我可以教你。”
“嗚嗚嗚~源鳶你好好。”
眠眠剛了一秒,就被傅風雅強行打斷,“圓兒,你也太寵了,遲早給慣壞。”
“雅雅~”
傅風雅直接略過和源鳶對話。
“有什麼不好呢,眠眠這麼可當然要寵著了,你不寵著,人家老公也寵著呢。”
提到老公,傅風雅又是一陣來氣。
居然是在源鳶之后知道眠眠結婚的,好氣!
眠眠哭唧唧,被宿舍孤立了,孤立無援的將目轉向安久,然而安久認真地眠眠不忍心打擾。
上課鈴響起,眠眠的心也沉了下去。
這節課注定會過得無比痛苦,如果坐在后面能魚的話,或許還會快樂一點,然而傅風雅這個殘忍的人!
眠眠憤憤地瞪了一眼傅風雅,坐直了,盯著聽說課的講義。
隨著教室的門推開的聲音,班上也隨之發出了尖聲。
眠眠蹙了蹙眉,抬頭,順著門口的目看去。
“……”
不斷墜落的心仿佛瞬間就墜冰窖,看到了誰!
第38章 教授,是我變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眠眠覺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
旁邊的傅風雅明顯察覺到了的不對勁,當即手抓住的手臂晃了兩下,關切地問道:“眠眠,你怎麼了?”
眠眠沒有回答,只覺自己的腦袋嗡嗡的。
畢竟現在要面對的事實特別可怕,比過完20歲生日后的第一天就被老媽催著去和一個陌生人領證還要更可怕。
是吧,誰能接一個每天都同床共枕的男人,現在站在了講臺上呢。
還他媽站在了最害怕的一門課的講臺上!
從溫敘言進門的那一刻,源鳶便和眠眠一樣,目都不曾從男人臉上移開過。
不過和眠眠心如死灰、震驚恐懼且不可置信的眼神比起來,源鳶要看起來正常多。
似是不經意間的勾人,只一個眼神就人看得心旌漾。
隨著溫敘言站定在講臺上,源鳶也若無其事地收回目。
而傅風雅還沒有搞明白眠眠怎麼會突然就陷了一種極其詭異的狀態。
“我的眠,你到底咋了?”傅風雅湊在眠眠耳邊問道。
還在抓著眠眠的肩膀晃,力道之大的眠眠整個都有晃的弧度。
眠眠覺得自己腦袋里的漿糊和的更均勻了。
“停、停下。”眠眠出聲阻止。
傅風雅迅速收回手,落在眠眠臉上的目還是擔心的不行。
“眠,你中祟氣了?”
眠眠抬手指了指講臺上的溫敘言,正好和男人四目相對。
這下子,驚恐的不僅僅是一個人了,還有站在講臺上不顯山不水的溫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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