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不穩,摔在了地上。
什麼時候過這種恥辱,一時間理智全無,不顧形象地抱住安久的雙,拖著往湖里推去。
“有病去醫院,別在我這里發瘋。”
安久毫不手地扯住源鳶的頭發,將往后拉,得了空擋,雙腳迅速跳出的錮。
“你送給我和傅風雅的那條Armani的圍巾是假的,我去鑒定過了,高仿都不是,也只能騙騙傅風雅那個傻子來滿足你的虛榮心了。”
安久半蹲著,拽著源鳶頭發的手始終沒松開,另一只手握住兩只不安分的爪子,“別跟個潑婦似的,跟你平時的人設差太多了。你自己做過些什麼惡心的事自己心里有數,以前的事我都不想提了。”
“憑什麼!本來就是你造的謠,為什麼非要我背這個黑鍋!”
“我造謠?”安久笑了出來,口吻譏誚,“我哪句話是謠言?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傅風雅跟風眠玩,難道沒有得到一好?夜不歸宿的那個晚上,難道不是聽你的話去伺候金主了?”
手上一松,慣之下,源鳶的一直往湖邊滾。
死死扣住邊緣,源鳶才免去墜湖的危險。
“我不過就事論事,明白嗎?”
安久起,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的源鳶,眼神里的譏誚快要溢出來了。
“如果你不想你做的蠢事被大肆宣揚出去,最好乖乖閉,別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哦,好吧,其實你說出去也沒人相信,畢竟我只是一個安心學習的小明罷了。”
看著安久離開的背影,源鳶扣住木板的手指近乎要出。
做夢沒想到,自己會絆倒在安久這里。
還是第二次。
……
源鳶沒回宿舍。
頭一回覺得在宿舍里跟討厭的人虛與委蛇,是一件很耗費心力的事。
恰好爸爸也給打了電話,要晚上回家一趟。
回去的路上,爸爸又給發了個餐館的定位,要打扮的好看點,去參加飯局。
源鳶只好先回家洗了個澡,換了套干凈的裳,化了淡妝,才不不慢地出門。
“怎麼才來?”
推開包廂的門,源鳶便聽到了源父的責怪聲。
調整好心,角扯出笑,踩著小碎步走到源父旁邊坐下,嗔道:“不是爸爸我好好打扮一下再來的嘛,就不小心耽擱了時間。”
源父對面做著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中年,但不謝頂,看起來面善。
見狀,笑道:“源總對丫頭也別這麼嚴厲。”
“對呀,爸爸您溫點。”源鳶附和道。
源父故作不滿:“行了,去給紀總敬杯酒,賠個不是。”
“好的,爸爸。”
一頓飯下來,源鳶全程都在給紀總敬酒,給紀總夾菜。
回去后,車上,源父語重心長地跟說道:“圓圓啊,爸爸有個事,思來想去很久還是決定告訴你。”
“嗯,什麼事,爸爸您說。”源鳶依偎著源父肩膀,小可人。
“最近爸爸看中了一個項目,需要大量資金投,紀總愿意注資。”說到這里,源父頓住了,低頭看了眼源鳶的神。
“然后呢?”源鳶臉上出恰到好的好奇,帶著獨有的憨。
“紀總他之前在酒會上見過你,對你一見鐘。所以爸爸決定把你嫁給紀總,鞏固兩家的關系。”
“……”源鳶的心揪得疼了一下。
嫁給紀總?!
那個飯桌上的中年大叔?!
這是親爹說出來的話!
“爸爸,我才二十歲啊。”生的聲音都帶著音,“那個紀總年紀和您相仿吧,您怎麼能說出把我嫁給他這種話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源父的臉立馬拉了下來,“年紀大怎麼了?年紀大的男人會疼人吶。而且紀總是個種,前妻死了二十年都沒再娶。現在紀總對你一見鐘,你嫁過去,人肯定會好好疼你的,傻孩子啊!”
“我不要,爸爸!”源鳶本無法接這樣的事實,“公司之間不是可以合作嗎?為什麼要把我嫁給紀總。”
“這是紀總注資的條件!”源父冷哼一聲,“圓圓,你出生在這個家,這個家給你提供的資源,那麼必要時候就要為這個家做出貢獻。”
源鳶的腦子很,如果爸爸一定要嫁給紀總的話,是拒絕不了的。
除非,除非能有其他人選。
其他人選。
比如……溫敘言。
對啊,還有溫敘言。
憑什麼風眠能嫁給溫敘言,而就非要嫁給那個中年男人!
這本不公平。
第86章 駱駝會怨恨死的最后一稻草
“爸爸,如果我可以讓其他人注資呢?”
源父沉思了片刻,說道:“這個項目只有紀總愿意投資,爸爸不是沒打探過其他人的意思。”
那些人都篤定他的這筆生意會賠本,就沒想過拿出一分錢來。飯桌上倒是會跟他推杯換盞,虛與委蛇。一提到錢的事,個個都說拿不出來。
為此,源父也暗發誓,要憑借這個項目大賺一筆,讓那些之前看不起他的人好好瞧瞧。
“我的意思是,我能嫁給溫敘言,讓溫敘言投資。”源鳶斂著眸子,遮去眼底怨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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