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冷怒的瞪看著陸小川道:“慶國二皇子李狂認識嗎?”
陸小川斜眼看著對方,回了一句:“不認識。”
不認識?
對方冷哼了一聲,道:“你殺了他還敢說不認識?”
“你有證據?”
“弱者才談證據,強者都論拳頭,你敢說李狂不是你殺的?”
“敢啊,我還敢說你是我孫子呢,我敢說你敢承認不?”
“你——”
對方臉頓時綠了。
他重重冷哼了一聲,道:“我是慶國大皇子李龍,李狂是我的親弟弟。”
“你殺了我弟,這個仇我可一直都想找你報。”
陸小川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膀,毫不在意的道:“要手就請便,別那麽多廢話,跟個娘們似的,嘰嘰喳喳。”
說完,陸小川連看都懶得多看李龍一眼,轉便要走。
李龍見自己完全被陸小川無視,表頓時冷無比。
但他並沒有發作,而是冷笑森森了起來,對陸小川道:“我慶國、監宗和蘭慶宗已經組了複仇聯盟,還邀請了一位神強者加,一起親上太墟宗,討要一個說法。”
“這事都發生快半個月,也不知道現在太墟宗怎麽樣了。”
“我估計哈,可能不太好。”
聽到這話,陸小川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
眉頭微微冷皺,還有這事?
陸小川冷看向了李龍,看他樣子倒不像是在說謊的。
這幾方勢力真的聯手對太墟宗出手?
有神強者加?
那不用說,這神強者恐怕十有八九跟青劍宗有關係。
上次靈劍宗、慶國和監宗三方聯手想要對付自己,被自己狠狠的教訓了一番後,不應該一點教訓都不懂得汲取才對。
所以,此次他們還敢出手,那就隻有一種可能,背後有大勢力要撐腰,唆使他們手。
“青劍宗——”
陸小川心中頓時冷笑了起來,還真敢一而再三的來招惹自己。
老虎不發貓,真當我陸某人病危?
就在陸小川心中怒火湧起之時,一個不識趣的家夥出現,一臉冷笑的向這邊走了過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副欠揍模樣的嶽青山。
看到嶽青山,陸小川就知道自己心中的火有發泄之地。
送上門來的出氣桶不要白不要。
嶽青山並沒有意識到危險,他一臉嘲諷玩味姿態的看了看陸小川後,便故作用打趣的口吻對李龍道:“李龍師兄,你說的可當真?”
李龍道:“自然是當真,殺人償命,自古以來不都是天經地義之事嗎?”
“我慶國和監宗可有幾人死在他陸小川的手中,我們找不了他陸小川的麻煩,難不還找不了太墟宗的麻煩?”
“上門討要個說法,很合理吧?”
嶽青山點頭支持讚同:“那自然合合理之事,必須要上門討要個說法,豈能慣著?”
說完,嶽青山又怪氣的看著陸小川道:“哦對了,好像聽說你師尊為了你外出中毒了?你們太墟宗上屆首席弟子又重傷殘廢,那豈不是說你們太墟宗現在沒有了?”
“嗬嗬,那看樣子你太墟宗恐怕況真的不太妙。”
“你們太墟宗上屆首席弟子什麽來著,我想想,哦對葉川是吧。他是真可惜了,本來這次還有機會回聖地的,這千載難逢的好事他竟白白浪費。”
李龍所說的況,陸小川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什麽。
區區幾尊破墟境強者上門,可還奈何不了太墟宗半分。
師尊的毒也完全解了,陸小川自然更不用擔心什麽。
陸小川哪裏不知道,李龍和嶽青山二人的一唱一和,無非就是想激怒自己,想讓自己主出手罷了。
陸小川也覺到了有一些強者躲在了暗中,應該是青劍宗的會。
隻要自己先手的話,那他們就有理由手。
就算不手,那也一定會給自己扣上一個犯聖規的帽子。
想方設法的要來算計自己。
手吧,著了道。
不手吧,憋屈。
這對任何人而言,都是一道大難題。
但這事,陸小川肯定忍不了。
陸小川似笑非笑的向嶽青山走了過來,吃過一次大虧的嶽青山下意識的往李龍邊靠了靠。
李龍雙眸猶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著陸小川。
不過嶽青山馬上便鎮定了下來,他此次的目的算計不就是故意惹怒陸小川,讓他主手嗎?
隻要他敢手,那事就好辦了。
上次被他陸小川抓到了把柄,最後事不了了之,他嶽青山白白挨了一頓打,讓他憋屈到現在。
無論如何,今天這口氣他一定要出了。
跟他陸小川玩手段算計?
那他陸某人今天就必須要好好給他嶽青山上一課。
“嶽青山,我看你記有些不太好,這麽快好了傷疤就忘了痛,要不我再幫你好好回憶回憶?”陸小川一臉鄙夷不屑的看著嶽青山。
嶽青山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心中的怒火也頓時被激起,一臉怒氣衝衝的仇視著陸小川。
陸小川是他人生恥辱。
“嚇唬誰呢,你還敢手不?”嶽青山咬牙切齒的說道。
陸小川輕笑了一聲,道:“我敢不敢,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聽著陸小川這麽狂的話,嶽青山更是惱怒不已,針鋒相對的回擊道:“行吶,你有這個膽子就盡管試。”
“我就站在這裏不,有種你就手。”
“來呀,打我呀,你快手打我呀,你今天要不敢手,我嶽青山瞧不起你,你敢嗎?敢嗎?”
“哼,上次算你走運,這次你以為你還能夠得逞嗎?”
“陸小川,你剛才不是囂的厲害嗎?怎麽現在慫了?”
“別慫啊,求手啊!”
嶽青山此時的樣子,真的很賤,很欠揍。
賤的都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嶽青山的目的就是要刺激陸小川,要激的陸小川對他手。
惜日辱,今天還。
一旁的離子莫都不有些擔心的看著陸小川,他也擔心陸小川會控製不住自己的緒手。
若換是他的話,恐怕他也難忍住。
陸小川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囂不已的嶽青山,問了一句:“你確定要讓我手打你?”
“對啊,確定啊,非常確定,可是你不敢啊!你是個孬……”
呼!
嶽青山後麵的‘種’字還沒的說出口來,陸小川的拳頭忽然猛得就了。
不則已,如搏兔,快若閃電,瞬間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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