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同意,要是有你相中就買吧,咱們把里邊好好收拾收拾,也買點家。”
說到這兒,陸宇深有些愧疚。
他娶周曼婷的時候,手里一點錢都沒有,用個自行車綁個大紅花,就把馱過來了,那時候他剛陪完周父錢,家里又有兩個弟妹要養,而且還沒被村里安排工作,是真的窮。
除了兩套服,他什麼都沒給周曼婷,如今生活條件好了,自然也想讓家里像像樣樣的。
“到時候咱們也買個洗機,免得你洗服老用涼水,對手不好。”
看著陸羽深一點小事都能想到自己,周曼婷心里一陣甜。
“行,那我明天就看看去。”
兩人聊了一會天,就早早的睡下了。
晨起周曼婷去了商店,一進屋就聽說賣表的服務員招到了,頓時一陣高興。
“什麼樣的人呢?”
“是個二十一二歲的小姑娘,人會說的,模樣長的也行,一會兒你看看就知道了。”
王阿姨話音剛落,就聽有人甜甜的喊道:“王阿姨好。”
周曼婷回過了頭,頓時看到一個編著麻花辮的小姑娘,穿著一件白底黑花的碎花子,模樣長得確實好看。
王阿姨趕介紹道:“來了,宋知玉,家是本地的,離咱們商場不遠,這是你們婷姐,段小老板的好朋友,有什麼事你找就行了。”
周曼婷簡單的和宋知玉聊了幾句,發現這小姑娘確實能說的,聲音也甜甜的,適合賣貨的,當場就把人定了下來。
“明天你就過來上班吧,以后表攤就給你了。”
宋知玉趕給周曼婷行個禮。
“謝謝周姐,我沒什麼事,今天就幫你忙活忙活吧,不用算我工資。”
瞧著宋知玉有眼力見的,周曼婷也喜歡。
“那行,我這就把柜臺定下來,你一會兒灰,咱們把柜臺收拾收拾,下午我就領你去表廠拿表去。”
“好,有抹布嗎?”
“有。”
王阿姨立即給找了一個抹布。
“先不急,我去找經理,把柜臺先定下來。”
周曼婷上了五樓的辦公室,得知又要租柜臺,經理自然高興得很,問周曼婷喜歡哪個隨便挑,周曼婷把選好的地址告訴了,直接就簽了一個季度的合同。
完錢,周曼婷就拿著合同下了樓,把宋知玉領到柜臺去收拾,自己來到了樓上買了一些紅的大絨布,又買了幾個小燈泡。
無論是手表還是珠寶翡翠,在燈下才更顯檔次,此時周曼婷才發現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這些手表都沒有包裝。
這肯定是不行,如果想提升手表的價值,就必須得有好的包裝來襯托,一會兒得把這件事告訴段家毅,如果他的工廠自己不能生產,那找代理也可以,總之手表必須都得有表盒子。
買完了東西,宋知玉已經把柜臺得锃亮了。
周曼婷滿意的點了點頭,找商場里的電工,幫著把幾個燈安在了柜臺里。
弄好這些,便帶著宋知玉去了表廠。
遠遠就看到了騎著車子,從對面回來的段家毅,宋知玉不由一陣欣喜,朝著他喊道:“段家毅,你也在這邊上班嗎?”
周曼婷納悶的問:“你們認識?”
宋知玉高興的說道:“那是我同學。”
段家毅已經下了車子。
“曼婷姐,知玉?”
他也有些驚訝。
周曼婷笑著說道:“既然你們倆認識就太好了,知玉就是我給你找的售貨員,柜臺我已經定完了,簡單的裝修了一下,正想過來拿表呢,還有另外一件事我想跟你說,咱們的生產些表盒,才能顯得手表更有檔次。”
段家毅一時沒懂。
“曼婷姐說的是什麼樣的表盒?”
“市里邊帶著海綿,外邊包著黑絨布的那種,還得有個塑料的表撐子,這樣放在燈下,保證上檔次。”
三人邊說話邊走進了辦公室,周曼婷橋這旁邊有一張廢紙,便拿起筆給段家毅畫了一個樣子。
當看著盒子,就覺出了很大的不一樣,手表放在這里邊,確實一下子高檔了不。
“這個也不急,你慢慢來,這東西可以找個代生產得,可以去廣市看看。”
想了想,又說道:“最近我也可能要去廣式一趟,再進些化妝品的機,如果你也想去,咱倆可以一起去。”
聽到能和周曼婷一起,段家毅的笑容已經快制不住了。
連連點頭道:“行,曼婷姐打算什麼時候去,就通知我一聲。”
周曼婷想了想,房子的事不著急,機確實刻不容緩,如今還想生產口紅,做水霜的機也得再來一套,趁著自己肚子不大,還能方便行,應該早點把這件事解決。
“就這三兩天吧,確定時間我再通知你。”
“行,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
宋知玉忍不住調侃道:“看把你高興的,都合不攏了,在學校的時候,我咋沒見你這麼會笑呢。”
段家毅干咳了一聲問:“你不是進廠子了嗎,怎麼又出來干活了呢。”
宋知玉抿了抿道:“不太喜歡廠子里的人,能給你賣表也好的,別欠我工資就行。”
段家毅笑著說道:“我欠誰的也不敢欠你的。”
三人說了一會話,段家毅便把手表給周曼婷裝了五十塊。
看著周曼婷特別細心,這每一塊表都包了起來,生怕表帶磨損,段家毅的心里很是復雜。
周曼婷是他見過最好的人,無論是多麼年輕,還是多麼漂亮,都比不上周曼婷在他心里的地位。
但是,這種心思,也注定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一輩子都無法生發芽。
看著周曼婷離開,段家毅重重的嘆了口氣,又推著自行車離開了。
周曼婷則帶著宋知玉回到了商店,將表擺在了柜臺里,反正宋知玉今天也沒什麼事,就讓正式上班了。
也準備晚上回家和陸宇深商量一下去廣市的事。
同一時間,費震霆也決定去趟廣市,那邊有個布商出了點問題,他得過去看看。
同時,他也知道了秦天回到了京市。
“秦天這幾天請了幾個大酒業大戶,看樣子是想幫費清賣酒了,而且我還聽說,他也開了一家流。”
聽了司機的話,秦天皺了皺眉。
“看樣子他對赫敏還余未了,那他開流又是為什麼?”
司機道:“會不會是在針對陸宇深?”
費震霆想了想。“也有此可能。”
隨后吐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我也應該去監獄看看我那個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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