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也大概知道了一些秦天的事,也知道他開了一家名天晟的流公司,本來對這個人的印象就不太好,聽說他可能要對曼婷姐,不由攥住了小拳頭。
“這個費清也太缺德了,之前找段家毅麻煩,現在又打曼婷姐的主意了,他要是敢對付曼婷姐,我非得把他打得滿地找牙不可。”
周曼婷嗯了一聲道:“這人的確很壞,他年紀大了之后,肯定會比現在更壞一百倍。”
蘇瑤有些納悶。
“為什麼?”
周曼婷道:“壞人肯定不會隨著年齡的增大而變好,只能會越來越壞。”
如今費老大已經進了監獄,本來想著可以著手對付費清了,不想又冒出來一個秦天,真是禍害活千年,想到上輩子他坑害自己的那些錢,周曼婷就恨得牙。
蘇瑤聽完點了點頭。
“曼婷姐說的有道理,那咱們怎麼才能對付他呢?”
蘇瑤對費清是一點好都沒有。
費震霆道:“現在想對付他恐怕不太容易,秦天與費清的母親是初的關系,后赫敏被費老大搶走,秦天才一怒去了香港,后在那發圖強,干出了一番事業,這次回來,他是一定不會放手的,他對付我,也是因為費老大的原因,但是還有更大的可能,他想吞并費家的家業,因為費氏的公司,現在就攥在我的手里。”
周曼婷已經知道了這些事,卻仍然有些吃驚,忍不住在心里嘆了一句,貴圈真。
費震霆又說道:“他開流也沒有湊巧那麼簡單,我想他應該是在幫助費清頂垮金宇流,目的應該就是你們坑徐家的那一筆錢。”
周曼婷擰起來眉心。
“如果費清并不是他的兒子呢?”
費震霆道:“秦天在意的并不是這些,他這一切都是在補償赫敏。”
蘇瑤嘖了一聲。
“這姓秦的還是個癡的人。”
周曼婷卻不覺得。
“也未必就是癡,或許就是一種執念吧。”
費震霆贊同的說道:“確實有此可能,你秦天現在的事業和名,他想要什麼樣的人都不問題,這或許只是當年對自己無能時候的一種執著和補償,但是無論是哪種,他都會對付咱們,回到京市以后,你們也要多加小心,這并不是地流氓之間的打鬧,而是一場商業上的較量。”
蘇瑤并不太懂這些,切了一聲道:“曼婷姐是搞化妝品的,難不他也要開一家化妝品,對付曼婷姐嗎?”
費震霆想了想道:“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對人出手,他的重點還是金宇流。”
“管他會不會對我們出手,他要是敢妨礙到曼婷姐,我就出手教訓他。”
蘇瑤又揮舞起了小拳頭。
一直靜靜傾聽的段家毅忽然說道:“等咱們力量足夠強大,一定要死秦天。”
蘇瑤嗯了一聲道:“沒錯,到時候咱們可以聯合起來,一起扳倒秦天。”
聽著他們這些豪言壯語,費震霆都覺得自己似乎年輕了好幾歲,眼中不由生出了幾分羨慕,年輕可真好啊。
說話間一個五十幾歲的阿姨從外邊走了進來。
“請問費震霆先生是住這間病房嗎?”
周曼婷忙著了起來。
“是,這就是費先生。”
阿姨恭敬地走到了床邊,給費震霆行了個禮。
“是梁老板讓我過來照顧您的。”
費震霆淡淡一笑道:“這兩日就麻煩您了。”
“費先生您太客氣了,你有什麼需要的,告訴我就。”
阿姨拿出了飯盒,放在了桌子上,又說道:“這是梁老板讓我帶來的湯,一會兒我就為您喝一些吧!”
一堆小輩在面前站著,費震霆哪里好意思喝這東西。
“不用了,我現在還不。”
阿姨也是個實在人,就說道:“那您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吃。”
周曼婷估計費震霆恐怕早晨都沒有吃飯,也考慮到大會戰在這瞅著他,他肯定不好意思,就說道:“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什麼事,就讓阿姨去招待所找我們。”
費震霆道:“好,你們就不會過來了,晚點梁老板可能會來。”
“行,那我們先回招待所休息。”
周曼婷帶著兩人離開了醫院,段家毅問道:“曼婷姐,那個秦天真的這麼厲害嗎?”
“他的背景,我知道的也不太多,只知道赫敏倍費老大搶走以后,他就去了香港,在那邊爬滾打了二十幾年,自然是厚積薄發。”
段家毅道:“這世界上應該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吧,只要咱們有足夠的財力,對付他也不問題。”
“話雖如此,但是咱們現在并沒有那麼大的財力,幾萬塊錢在人家眼里,可能就是個雨。”筆趣閣
周曼婷忽然又想到了楊老爺子,他在香港待了那麼多年,對秦天應該知道一些,反正也無事可做,就買了紙筆,給楊老爺子寫了一封信,三人找到了郵局,把信郵走,周曼婷又領他們倆嘗了嘗當地的小吃,回到招待所,天已經快黑了。
問了問前臺的服務員,并沒有人來找自己,看樣子費震霆那邊沒什麼事。
周曼婷三人放心休息,晚上的時候,又仔細的想了想,忽然就不糾結了。
段家毅說的沒錯,只要有足夠的財力,什麼秦天李天,都得靠邊站,眼下多想無益,唯有好好掙錢。
第二天,周曼婷又買了些東西,去醫院看費震霆。
他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了,恢復的相當不錯。
第三天中午,費震霆的人就已經到了。
這幾個人正是對付許大疤那幾個狠人。
聽著他們打.打殺殺的,周曼婷覺得對孩子不好,就帶著蘇瑤和段家毅回了招待所。
“明天上午咱們再過去看看,如果他那邊沒什麼大事,咱們就坐晚車回去。”
蘇瑤倒是沒什麼事兒,有關連長在,在外邊呆上個把月也沒有關系,但是段家毅不行,他的表廠現在剛剛起步,實在不能離開的太久。
段家毅果然眼喜,點頭道:“行,我聽曼婷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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