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震霆和幾人握了握手,指著陸宇深說道:“這是金宇流的陸老板,也是我一雙兒的親表哥,以后各位老板要是想發貨,千萬要照顧一下自家人。”
幾人自然也聽過金宇流,頓時看向了陸宇深。
“想不到陸老板竟然這麼年輕,而且還如此一表人才,既然是自家人,以后自然是要好好照顧的。”
另外幾人也跟著紛紛附和。
“那是當然,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
“沒錯,以后我們一定會去金宇流。”
陸宇深和幾人分別握了握手,一臉笑容的說道:“既然各位都是三爺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咱們發貨會給最低的折位,而且一切都有保證,大家盡管放心。”
“有三爺在中間,我們肯定放心。”
“沒錯,正好我明天要發一車貨,到時候我就直接讓人去找你。”
陸宇深笑道:“絕對沒問題,不管運什麼,咱們都可以保證安全無誤的送到地方,如果有差池,公司會全額賠償。”
說到這,陸宇深腦中忽然閃出了一靈。
他這邊有這種保證,秦天那邊肯定會同樣,如果真讓他損失一車貨,是賠償金就足夠他吃一壺的。
自己這邊陸宇深倒是不怎麼擔心,許大東手不錯,自保絕對不會出問題。
另外兩輛車也都是高膀的漢子,眼下的第三臺車,自己恐怕也要跟一陣。
思量間,就聽費震霆說道:“咱們先進屋,邊吃邊聊。”
“好好好!”
眾人來到了飯店,找了一個雅致的包房,推杯換盞之間,已經定下了兩個生意。
這些人都是從費家批發布匹的,他們屬于批發商,拿到布匹之后就會送到別,之前都是火車皮走貨,比較慢,還不安全,這年頭火車皮的不,損失貨都是常事。
因為火車是公家的,想找也沒地方找去,如今有了流還包賠償,眾人自然都很愿意。
一頓飯一直吃到了下午三點多,眾人都有些暈暈乎乎的了,費震霆送走幾個老板,就把陸宇深拽上了車。
“這幾個人若是能拉住,以后都會是常客,每個月用的東西也不會,這兩天我再聯系聯系其他人,只要我認識的,都給你介紹過去。”
陸宇深也有了些醉意,靠在車上說道:“那就多謝費三爺了。”
費震霆吐了一口酒氣道:“跟我就不必說客氣的話了,不管怎麼說,咱們也都是一家人,你現在打算去哪?”
陸宇深想了一會兒道:“送我回家吧,這時候也辦不了什麼事了,我給兩個孩子在這些典型和文,正好你幫我拿回去。”
“行。”
轎車很快就停在了周曼婷家的巷口,家里沒人,陸宇深拿著鑰匙進了屋,將東西拿給了費震霆。
“那我就不客氣了,你好好休息吧。”
費震霆走后,陸宇深回了屋,今天著實喝了不,不僅有些頭重腳輕,本來還想出去買點菜,給周曼婷做一點,誰知腦袋剛挨到枕頭上,人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周曼婷這個時候正在段鈴蘭的飯店里,試營業的效果還不錯,周曼婷就帶著去辦正事的執照,回來倆人又出去發傳單,一忙活就是一小天。
看著周曼婷一臉倦意,段鈴蘭怪心疼的。
“明天別來了,我跟著服務員一起出去發就行,你還懷著孕呢,別累壞了。”
隨著月份越來越大,周曼婷雖然穿著寬松的長,多也能看出一點凸起的肚子。
周曼婷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沒事兒,懷孕的時候多運運,還好生產呢,天天在家懶著也不行,而且我也不是能呆的住的人。”
這個人就是這樣,不喜歡的人怎麼樣都不行,如果看對了眼,就會全心全意的對好,無論男人還是人,在周曼婷的眼里都是一樣的。
就比如對鄭文州和姜華,也同樣都是全無保留。
段鈴蘭激不已,真是祖墳冒了青煙,要不然老天爺怎麼讓認到這麼好的妹妹。
“那也不行,你就聽我的吧,畫了這麼多傳單已經把你累夠嗆了,要是讓宇深知道,非得心疼死不可。”
“他也有他的事要忙。”
想起秦天,周曼婷嘆息了一聲。
如果段鈴蘭現在還和他過日子,沒準還能勸一勸,眼下只能靠陸宇深自己度過這個難關了。
兩人歇了一會兒腳,周曼婷就回了家。
段鈴蘭打算在飯店里看幾天,就先不回來住了,周曼婷也知道新店完全給廚子和服務員不太現實,也就沒有強求。
路過市場的時候,買了一條收拾好的魚,又買了些筒骨。
一進屋就聞到了一濃烈的酒味,陸宇深鞋都沒就趴在床上睡了。
周曼婷嘆息了一聲,知道陸宇深并不是大酒鬼,喝這麼多酒,定然也是為了客戶。
果然干什麼都不容易,不過這樣也好,對他也是一種鍛煉,只要思想不坡,喝點酒并不算什麼。
拿了一件薄毯給陸宇深蓋上,就去廚房做飯,飯快做好了,陸宇深也醒了。
看到周曼婷在廚房忙活,陸宇深一陣愧疚,手抱住了,低聲說道:“對不起,你都忙了一天了,還讓你做飯。”
周曼婷溫的笑了笑。
“你不在家的時候,我不也一樣做嗎。”
想了想又說道:“其實我還真沒做幾次飯,我認識了一個姐姐,在這里都是在照顧我,而且我們倆已經結拜了。”
陸宇深有些驚訝。
“誰啊?”
“姓段段鈴蘭,以前是秦天的太太,是個好的人,不過現在也和秦天離婚了。”
“就是你以前打麻將的那個秦太太?”
“是,現在也開了周記川味,算是我這個做妹妹的給的饋贈,哦對了,四合院我也買了,只是很長時間不住人,有點破需要好好修一修。”蘇丹小說網
周曼婷猶豫了一下,又說:“很多人都船那里鬧鬼,說每到晚上就能聽到鬼魂的嗚嗚聲,宇深,你不會害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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