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疤的男人趕往后躲,奈何陸宇深的拳頭實在太快了,即便他躲得夠迅速,陸宇深的拳頭仍然從他下頜上邊砸了過去。
一陣劇痛從他下上傳來,帶疤的男人頓時后退了好幾步,不由惱怒。
“抄家伙。”
蘇瑤立即喊道:“宇深哥,你小心點。”
“我沒事,照顧好你們自己。”
陸宇深醒來的時候發現天亮了,周曼婷還沒睡醒,他也沒敢做飯,怕驚擾到,想到昨天在城中轉了一晚上,也沒有什麼收獲,就尋思來到京外看看,沒想到一眼就看到了蘇瑤和段家毅。
眼見兩人被圍,立即將油門擰到最大直沖過來。
那天在廠子,他并沒有太手,畢竟里邊不工人,陸宇深不想自己太顯眼。
今天就不一樣了,邊兩個都是人,陸宇深完全不必顧忌,且這里場地夠大,足夠他施展。
眼見一人拿出了一把尖刀,他飛速下了自己的外,圈在了那把刀上,并將那人的手臂一起卷在了一起,冷喝了一聲。“撒手。”
那人只覺胳膊肘上的骨頭一陣劇痛,頓時嗷的一聲放下了手上的刀。
陸宇深抬腳將刀踢飛,又轉向了另外一個人。
在部隊里,他本就是練習特種近戰的,空手奪白刃的功夫本不算什麼。
而對付這些人,自然也不在話下。
不過是七八分鐘的功夫,這些人已全被他撂倒在了地上。
蘇瑤不由拍手大笑。
“宇深哥的威風仍然不減當年。”
陸宇深將幾人踹的都不能彈,隨即將那帶疤的頭拎了起來。www.33qxs.m
“是誰指示你們的?”
帶疤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沒人指使我,老子就是看中了這小娘們。”
陸宇深一拳將他砸到了地上,冷聲說道:“再他媽敢說廢話,我打爛你的。”
蘇瑤撐著段家毅走了過去,對陸宇深說道:“宇深哥,這件事肯定是費清干的。”
這幾人都不吱聲。
陸宇深目冷冷的在他們臉上掃了一圈,對段家毅說道:“你會騎托嗎?”
段家毅搖了搖頭。
“我不會。”
“那也沒關系,你既然能騎自行車就能會騎托,我教你。”
陸宇深在車上找了幾繩子,將他們兩兩綁到一起,然后就段家毅騎托。
年輕人學東西總是夠快,十多分鐘后,段家毅已經能騎走了。
陸宇深欣的點了點頭。
“你慢點騎,不會有事的,你現在蘇瑤回去,我將他們幾個送到公安局。”
帶疤的男人聽到這話頓時大罵。
“你xx媽的敢。”
陸宇深抬就是一腳,又準又狠的踹到了男人的上,男人悶哼了一聲,一張吐出了,三四顆牙。
眼看陸宇深真不慣著他,就把閉上了。
陸宇深目送段家毅和蘇瑤離開,因為事發突然,他并沒注意到蘇瑤上傷,將給人扔在了破車上,便開車返回了市區。
周曼婷這邊剛剛睡醒,趕穿鞋下了地,看到外邊托沒了,就知道陸宇深肯定要出去找人了,心里不僅祈禱,趕找到蘇瑤,這麼好的小姑娘,可千萬別出什麼事。
蘇瑤這邊已經來到了醫院。
段家毅把背到了診室,又背著拍了一個ct片,得知確實只是骨裂,得臥床靜養,兩人這才放下了心。
段家毅又騎著托把蘇瑤送到了金宇流,關連長正騎著自行車要去找人,看到蘇瑤不由一陣驚喜。
隨即便問道:“你們怎麼騎著宇深的托回來了,他人呢?”
兩人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關連長立即說道:“我去迎迎他,可別再說什麼事兒。”
關連長剛走,周曼婷就來了。
段家毅和蘇瑤正往宿舍走,聽到周曼婷的聲音,兩人同時站住了腳。
看到周曼婷,蘇瑤仿佛看到了親人,踉蹌的走了幾步,一下子撲到了周曼婷的懷里。
更咽的喊道:“曼婷姐。”
此時,段家毅的心也是十分的復雜。
他喜歡了周曼婷一年多,雖然知道不會有任何結果,卻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眼下看到,忽然覺得心里空的,說不出來的難。
仿佛將自己的親手埋進了墳墓,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痛楚。
他盡量平靜地出了一笑。
“曼婷姐,你怎麼過來了?”
周曼婷輕輕地拍著蘇瑤,溫的說道:“不要害怕,沒事了。”
之后又轉向了段家毅。
“你怎麼會在這兒?”
段家毅把昨天的事簡單的學了一遍,又告訴周曼婷陸宇深把這些人拉去公安局了。
聽著陸宇深一個人和幾個流氓在一起,周曼婷頓時又擔心了起來。
“他不會有事吧?”
蘇瑤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安道:“你放心吧曼婷姐,宇深哥再對付幾個這樣的也不問題,他可是部隊里的兵王,最擅長的就是近戰。”
這些周曼婷倒是知道,但是知道并不等于不擔心,尤其現在懷著孕,更容易胡思想。
陸宇深以安全的到了公安局,部隊的人有部隊綁繩結的辦法,他綁的繩子,這些人本就解不開。
而且他還是將他們兩兩綁在一起,后背對著后背,本就看不到手后的繩子。
陸宇深找到了昨晚報案的警察,將這幾個人給了他們,然后跟著做了個筆錄。
出了公安局之后,他立即去找費震霆,直接了當的說道:“我懷疑這幾個人很可能會被保釋,麻煩你兩個人給我跟著他們,看看到底是不是秦天的人。”
費震霆痛快的說道:“沒問題,小胡,馬上幾個人去公安局,在附近守著,切關注一個梳著寸頭頭頂帶疤的男人。”
費震霆吩咐之際,秦天這邊也收到了消息。
得知這幾個人都被送到了公安局,不由一陣頭大。
在香港辦事,從來就沒有這麼費勁過,自從回到京市,知覺制,聽著費清一味地埋怨這些人是廢,心里更是煩躁的不行。
對司機說道:“趕把他們保釋出來,免得生出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