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如此,寧思淇的腳也被狼狗咬了一口。
寧云初不在家里,未經同意,管家也不讓寧思淇進屋,只是掏了錢給寧思淇,讓去醫院打疫苗。
寧思淇被幾條狼狗嚇得夠嗆的,拿著管家給打疫苗的錢,就趕逃之夭夭,跑之前放下狠話,一定要找寧云初算帳的。
今天早上,在兩位表哥的陪同下又去了寧家別墅,才知道寧云初昨晚都不在家里,跟著戰奕辰回莜莜山莊過周末假了。
寧思淇那個氣呀。
當即就帶著兩個表哥,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莜莜山莊而來。
寧云初養狼狗咬,要打寧云初算帳,還要向戰家的太太們告狀,讓們看清寧云初良善外表下的狠毒。
姐妹倆再不好也還是姐妹,親姐妹呢,同一個媽生的。
寧云初居然養狗咬,這般的歹毒,戰家敢要這樣的兒媳婦?
金家老大拿起了筆,在來訪登記的本子上寫下了他們的名字以及聯系電話。
保安看過后,這才放他們過去。
計程車司機載著三個人上山去。奇快妏敩
金家老大說著寧思淇,“思淇,這里是戰家的地盤,你脾氣收斂一點,不要手,手,我們三個人只有吃虧的分,也是那個保安脾氣好,看你是個孩子,才沒有跟你計較,否則人家就算不報警,來他們的同事,咱們也沒有好果子吃。”
寧思淇撇撇,說道:“我現在是虎落平被犬欺,就是寧云初害的,要不是和海彤,我現在還是寧家高高在上的寧二小姐,我爸媽也不會進去,我也不用被一個保安攔著。”
在兩個表哥都瞪著的時候,才不耐煩地道:“知道了,我不會再手的,剛才我打得也不大,那看門狗躲閃得快,他要是閃得慢一點,我真想打他的狗頭。”
“不過是個看門狗,有什麼不了起的,居然敢攔著不讓我們過來。”
“這是人家的規矩。”
計程車司機忍不住說了句,他說道:“我以往也送過客人過來,人家都是老實登記就能過去了,你們還罵人打人,虧得人家保安脾氣好,否則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開你的車,要你多,多管閑事。”
大家都指責,讓寧思淇臉很不好看,罵了計程車司機一句。
還要倚靠兩個表哥給壯膽,不能罵表哥,計程司機算什麼東西,也好意思對說教。
計程車司機不說話了。
心里想著這樣的人,就算送到莜莜山莊門口,怕是都進不去的。
不過,與他無關了。
他將他們送到山莊門口,收到了車費就跑了,懶得再管他們。
以后看到是他們攔車,他寧愿不做他們的生意,也不想再搭載他們。
這里是沒有公車也有出租車的,除非約輛滴滴車過來,不過滴滴車司機過來也需要時間,這三個人離開時就慢慢等車吧!
行到半山腰,又一個保安亭。
這一次,寧思淇就算心里有意見,嫌棄上個山還要被攔來攔去,卻不敢再像剛才那樣囂張,也沒有下車。
還是由金家老大下車去登記的。
他是三個人之中脾氣最好的了。
又過了幾分鐘,計程車司機將他們三人送到了山莊門口。
“幾位,到了,你們誰付一下車費。”
兩個當表哥的自顧自地下了車。
他們只是給寧思淇充當保鏢,給壯壯膽的,沒有跑費就算了,可不能再從他們的口袋里掏錢。
如今,他們不再是有錢人家的爺,告別了揮金如土的日子,自己打份工,賺個幾千塊錢一個月的工資,還要養老婆兒,可得省著點。
不像寧思淇。
跟寧云初鬧得再厲害,就算現在進不了寧家別墅,也還是寧家的二小姐,寧家的家產,能分一份。
只要重回寧家,拿回的銀行卡,手機,車鑰匙,便有著花不完的錢。
這車費,就該寧思淇來掏。
寧思淇看到兩位表哥下車了,擺明了不會支付車費,撇撇,小聲罵了兩句,不不愿地支付了車費。
司機收到了車費,等下車后,趕調轉車頭,開車下山。
金家老大忽然說道:“哎,司機,你先別走,在這里等等,我們一會兒還要坐你的車回市區呢。”
這里可不能打車。
戰家多的是車輛,但不會給他們使用,更不可能送他們回市區。
崔老大和寧思淇也反應過來,想留下計程車司機,可惜計程車司機一腳踩油門,跑得飛快,兒不想做他們的生意了。
“跑那麼快趕著去投胎呀。”
沒有功留下計程車司機,寧思淇著著車子大聲罵了一句。
“好了,一會兒咱們再約一輛滴滴車吧。”
崔老大說了句,“思淇,你這脾氣真要收斂一下,你要接現實,現在我大舅已經進去了,寧家是寧云初當家,你還像以前那樣,吃了大虧,都沒有人幫你。”
“就算要假心假意,你也要裝一下,哄一下寧云初呀,否則你老是連家門都進不去,怎麼生活?”
他們可養不起這位脾氣大的表妹。
雖說被關了大半年,寧思淇不像以前那樣白癡了,但是這脾氣呀,還是太臭了。
寧思淇坐牢的那段時間,從一開始的囂張到被人揍到老老實實后,抑著臭脾氣,讓看上去非常老實了。
但是一出來,這臭脾氣又恢復原樣。
江山易改,本難移呀。
寧思淇說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寧云初的過節,打小就關系不好,眼里沒有我這個妹妹,我也不當是姐姐,十幾年的過節,就算我低聲下氣的,寧云初也不會跟我姐妹深的。”
這一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我是寧家的二小姐,寧家的家產是我爸媽留給我和天磊的,還不到來繼承呢。兩位表哥,我告訴你們,只要你們幫著我,拿回了管家大權,我不了你們的好。”
“你們在寧氏工作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寧云初一上位就把你們趕出公司,太無了。”
“要是我接管了寧氏,我馬上把你們請回去,安排高管的位置,讓你們幫我打理著公司的事。”
寧思淇許下空頭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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