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沒有眼,得罪人,是你心狹隘,以為全世界都要跟你搶男人,也是你先有害人之心,才會得到今天這個下場。”
葉星語就是要讓明白,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心狹隘,才會落得這個下場,不要總是把錯歸在別人上。
可是謝寧寧就不是那種會反思的人。
這些年,都在恨葉星語,恨到了骨髓里!
所以葉星語再提起以前的事,就失去理智了,一手就要推葉星語進湖里。
可剛抬手,就被人喝住了,“你要干什麼?”
開口的人,是站在走廊遠的封薄言。
葉星語過去,他站在壁燈旁,英俊的臉龐被橘黃的暈打得半明半暗的,看著很森。
也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聽了多久。
封薄言確實站了好一會了,一直在拐角不聲看著。
直到謝寧寧要手,他才有些呆不住,出了聲。
封薄言走過來,站在葉星語邊,正面對著謝寧寧,漆黑的眼底沒有一溫度,“謝寧寧,你要做什麼?”
他看起來平靜的,可眼底涌的寒意讓人心生恐懼。
謝寧寧看了一眼,就不敢放肆了,低著聲音說:“我只是經過這里,跟葉星語說幾句話。”
“是嗎?那我怎麼看你抬起了手?”封薄言盯著,眼神莫名的尖銳富有迫。
謝寧寧的臉有點僵,“我只是背,想手撓撓背。”
說完,就快步離開了那里。
可走了不到幾步,又轉頭看過去。
封薄言仍站在那里,低著眸子靜靜看著葉星語。
心頭忽然有種奇怪的覺。
看這形,封薄言好像對不是全然沒了,可厲綿綿為什麼說,跟封薄言要結婚了?
思來想去不得要領,便搖了搖頭,快速跑回宴廳,將這件事告訴了厲綿綿。
“綿綿,我剛從走廊那邊回來的時候,看到葉星語跟封薄言在那里,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一直站在一塊。”
厲綿綿酒杯的手了,看向謝寧寧,“你在哪看到的?”
謝寧寧說:“就在我們去廁所的那條走廊啊,你剛才回來,沒見封薄言麼?”
厲綿綿咬著沒說話。
剛一直在找封薄言,但封薄言不在宴廳。
是他剛才去了別,還是他在走廊上見到了,卻故意避開,留在那里看著葉星語?
*
另一邊。
封薄言盯著葉星語,瞳孔里沒有溫度,“你不知道剛才要推你下湖嗎?”
葉星語看著湖面,表平靜的,“我知道啊。”
封薄言皺眉,“知道還等著對你下手?”
“你是覺得我不會還手?”葉星語的語氣有些好笑,“你信不信,當時如果你沒走過來,掉進水里的會是?”
當時已經悉了,就等謝寧寧出手,然后抓住手,反手給一個教訓。
封薄言愣了愣,“為什麼要等手才還手?”
“我直接推,報警,我不就有罪了麼?要是先出手,我頂多算正當防衛,就算查監控,心里有鬼,也不敢追究。”葉星語的語氣很平靜,現在,可不是當年的小孩了,長大了。
封薄言本來還不悅,聽這麼說,忽然不知道怎麼訓了,揚了揚眉說:“你還有想法。”
“不然呢?像厲綿綿那樣?去找你哭鼻子?”
“有何不可?”封薄言目閃了閃,“你若是向我求助,我肯定會出手幫你的。”
“謝謝。”禮貌道謝,冷淡道:“不過我不需要了。”
說完,的視線落回了湖面,沒再看他。
冷淡下來,是真冷淡。
封薄言皺皺眉,竟然有些不適應了。
可哪怕待他冷淡些,他也不想離開這里,大概是覺得,下一次見面不知道何時了,也大概覺得,下一次可能會對他更冷漠。
于是他沒有走,就站在那里,與一起看夜景。
還別說,夜景的。
夜空中布滿繁星,湖泊上,散落星星點點,還有些微涼的清風,是一個很舒適,很安逸的夜晚。
封薄言站在旁邊,哪怕他沒有說話,存在也是很強的。
風里,葉星語聞到他上的淡淡冷香,腦海里,莫名就想起了一個畫面。
那是幾年前了,跟封薄言正相,封薄言帶去了山上一件別墅里度假。
在那里,封薄言將照顧得很好。
白天陪看電影,散步,觀賞林間。
夜里,泡溫泉,看星星,還拉在別墅的落地窗前纏綿。
窗外是湖泊和繁星。
只是看一眼外面的風景,他就咬住的脖頸。
葉星語吃痛,皺眉推他:“干嘛咬我?”
“專心一些。”封薄言提醒。
葉星語說:“外面的夜景很。”
“有我迷人?”
葉星語看了他一眼,他在黑暗中抱著,腹線條流暢優,是迷人的。
但葉星語不想夸他,笑著問:“哪迷人?”
“你說哪迷人?”他彎下腰來,像樹袋熊一樣抱住,雙手纏在腰上,低聲問:“你覺得我哪最迷人?”
哪最迷人?
葉星語當時不知道在想什麼,視線下意識往下看。
然后封薄言就笑了,趴在耳邊說的話,至今都讓覺得滾燙,“原來你覺得我這兒最迷人。”
說完還……
葉星語的臉瞬間就紅了,打他肩膀,“我沒說這。”
“上沒說,心里是這麼想的,要不眼睛怎麼會看向那里?”封薄言打趣。
葉星語的臉更紅了,同時也悸得更厲害……
想起那段過往,葉星語莫名渾燥熱了一些,尤其,封薄言還站在邊,的臉難免有些發燙。
“怎麼臉紅了?”封薄言發現臉紅了。
葉星語下意識手捂臉頰,果然,在發燙。
封薄言輕笑了一聲。
葉星語不明所以,抬眸看他,然后就見他揚起了,整個人顯現出了一種閑適的慵懶,笑著。
“你笑什麼?”總覺得,他那笑聲不太正經?還是因為剛才想到了那些事,所以覺得他不正經?
“就是覺得,你臉紅的時候可的。”
葉星語皺眉,“你這是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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