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一怔,理智慢慢回籠,下了心頭的沖。
“你們怎麼呆在一個包間里?”厲斯年一步一步走過來,帶著審視的目盯在臉上,讓人心生恐懼。
葉星語掩住心頭的害怕,面如常道:“什麼呆在一個空間里?”
他瞇了瞇眼,“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剛才看到,封薄言從這個包間里出來了。”
原來他看見了。
不過也沒關系,葉星語早就想到怎麼圓了,很平靜地說:“他問我怎麼了你的朋友,我跟他說清楚。”
“你怎麼說的?”他盯著的臉,似乎在觀察的反應。
葉星語看向他,“我說,我就喜歡你這一款。”
厲斯年愣了一下,笑了,“真的假的?你這麼跟他說的?”
“嗯。”葉星語沒有說謊,眼睛很明亮。
厲斯年看了一會,笑了,“怪不得了,他剛才出來的時候,整張臉都是黑的。”
原來是因為封薄言的表,他才沒有懷疑的。
葉星語穩著平靜問:“你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那群家伙打著祝賀的名義使勁灌我。”厲斯年被灌得有些醉意,腳都站不穩了,一個踉蹌,倒在葉星語肩上。
葉星語本來想推開他,可他湊過來的時候,葉星語看到了他口袋里的手機。
眸子閃過一個念頭,沒,讓他靠在上,輕輕喊了一聲,“厲斯年?”
厲斯年沒反應,靠在上閉著眼睛,看來是醉過去了。
葉星語等了一會,見他一直沒反應,想手去拿他口袋里的手機。
可就在這個時候,厲斯年的助手秦書走過來了,“葉小姐,厲先生是喝醉了麼?”
葉星語心跳如雷,收回了自己的手,淡淡道:“對,他被人灌醉了。”
秦書走過來扶住歷斯年。
可厲斯年怎麼都不肯放手,拉著的胳膊死死拉著。
沒辦法,秦書只好說:“葉小姐,厲先生拉著你的手不肯放,要不你和我一起把他扶到車上吧?”
葉星語惦記著那支手機,便同意了,跟著秦書一起把厲斯年扶上了車,自己也坐了上去。
這時,封薄言從酒會里走出來,看到主彎下腰,上了厲斯年的車,臉更冰冷了。
葉星語也看到封薄言了,沒說什麼,抬手將車門拉上。
車開走了,封薄言的臉沉得嚇死人。
看來,真是自愿的。
*
葉星語跟秦書把厲斯年扶進他的公寓,將他放在沙發上。
秦書想去沖蜂水,葉星語察覺到了,立刻說:“秦書,你先回去吧,我來給他沖蜂水。”
這會厲斯年喝醉了,是個好機會,葉星語可不想白白浪費掉。
秦書對葉星語的話到詫異。
這位葉小姐,最近一直被厲先生欺負,居然還要給厲斯年沖蜂水?
難道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就這樣也能產生?
秦書帶著驚詫退下了。
葉星語假裝去給厲斯年沖蜂水,見秦書走了,趕端著水從廚房里出來。
厲斯年醉死在沙發上,呼吸綿長平穩。
葉星語冷漠看著他郁的側臉,放下手背,從他口袋里出那支手機。
緩住如擂鼓的心跳,劃開他的手機,但有碼鎖,打不開。
葉星語便拿過厲斯年的手,嘗試用指紋解開手機。
沒想到還真讓解開了!
葉星語一震,下意識看了厲斯年一眼,他睡著,呼吸均勻。
葉星語舒了一口氣,如果厲斯年的手機上有犯罪記錄,那麼就可以把厲斯年繩之于法了。
可就在查找他的郵件時,厲斯年的手機忽然響了。
葉星語嚇得差點拿不穩手機。
定睛一看,屏幕上閃爍著溫娜兩個字。
溫娜?
剛要掛掉,又覺得名字好啊?好像是厲綿綿的母親?
難道……
腦中一個念頭逐漸生,按住了接聽鍵,輕輕將手機在耳邊。
“厲斯年,你發過來的視頻是什麼意思?我們要的是毀掉葉星語的證據,你發一段你們倆吃飯的視頻給我干什麼?”溫娜的聲音有點氣惱。
厲斯年簡直有病?要的,是葉星語被毀掉的視頻,他發他們吃飯的視頻有屁用?
聽到這句話,葉星語眼中閃過了一冰冷。
原來是溫娜!
厲斯年要代的人,是溫娜!
所以,要毀掉的人,實際是溫娜跟厲綿綿?
聽不到厲斯年的聲音,溫娜冷聲問:“厲斯年?厲斯年……”
葉星語不敢出聲。
哪怕此刻,已經知道了們的謀,也不能出聲。
溫娜沒聽到厲斯年的聲音,以為他剛才是不小心按到了接聽鍵,將電話掛斷了。
葉星語本來還想看厲斯年的手機,可就在這時,一只冰冷的手爬上了的腰。
厲斯年醒了?
葉星語整個人都僵住了,輕輕扭過頭去。
厲斯年將手臂搭在腰上,整個人靠了過來,下在肩上挲了片刻。
葉星語鼓起勇氣看向他的眼睛。
狹長的眸是閉著的,他還沒醒,可是下在挲,看來馬上要醒了。
葉星語不敢再看手機,關掉界面將手里塞進了歷斯年的手里。
隨后,厲斯年就睜開了眼睛。
那雙茶眼眸,因為醉意像是蒙著一層濃霧,靜靜著,“你怎麼在我家里?”
葉星語十分慶幸剛才沒繼續看他的手機,淡淡回答道:“你喝醉了,纏著讓我送你回來,我就跟你書一起回來了,還給你沖了蜂水。”
說著,還把桌上的蜂水端過來,送到他面前,“喝點吧,不然明天頭疼。”
淡淡的蜂水里,映著明凈的臉。
厲斯年有些狐疑,低下頭,就著的手喝了一口蜂水。
似乎覺得好喝的,他又喝了兩口,然后就沒靜了。
葉星語奇怪,湊過頭去看,他已經閉上了眼睛,又睡沉了。
葉星語不敢再冒險拿他的手機,以免他醒過來,將他推在沙發上,離開了。
厲斯年徹夜沒蓋被子。
而葉星語,出了公寓就接到了封薄言的電話。
接起來,“什麼事?”
“你回家沒?”封薄言在電話里問,聲音莫名有些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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