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汐剛給一個奄奄一息的修士喂下一枚丹藥,拿出銀針正準備施針的時候,瞿霏萱一聲纏綿悱惻的“師父~~~”然后從后面一把抱住了顧清汐的腰。
顧清汐剛才就覺到有人撲了過來,但是沒有覺到毫惡意,然后聽到了瞿霏萱的聲音,便沒有回頭。
“師父,你終于來啦~~”瞿霏萱抱著顧清汐的腰,蹭著顧清汐的后背不放開,開心的撒著。
“先在一邊等著,我先給這位道友療傷。”顧清汐說道。
“不嘛~~”瞿霏萱好不容易有獨占師父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開,“我抱著師父,師父也可以施針的嘛。”
顧清汐轉過頭,無奈的看著眼的看著的瞿霏萱,接著顧清汐低頭在瞿霏萱的額頭上親了下,溫道:“乖,放開,在一邊等著。”
瞿霏萱整個人都僵住了,然后放開了抱著顧清汐腰的手,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啊啊啊的起來,一臉幸福的蹲在了旁邊,接著捧著自己的臉一臉的傻笑。
師父親親啦!
“嗯嗯,我會很乖的,我在旁邊等著,我不搗。”瞿霏萱傻笑著蹲在一邊,看著顧清汐的作。
顧清汐快速的給傷的修士扎針療傷,剛才還奄奄一息的修士,此刻呼吸已經平穩下來,慘白的臉現在也有了一紅潤。
“謝謝姑娘。”被顧清汐救治的修士睜開眼,滿眼激的看向顧清汐。他了這麼重的傷,以為必死無疑了。結果他活了下來,這位人心善的修士醫真的很高超。
“不客氣。”顧清汐擺了擺手,立刻去又救治別的傷的修士了。
風瑕恬邊的長老看著這一幕,疑的問風瑕恬:“瑕恬啊,你那位摯友,到底是醫修還是劍修啊?的醫好像非常了得。”
“全能,什麼都會,什麼都。”風瑕恬也在幫著給傷的修士理傷口,頭都沒抬說了句。
“這,這不可能。”劍宗長老立刻否定。
“我劍這麼厲害,我也還是個厲害的丹修呢,沒什麼不可能的。”風瑕恬說道。
劍宗長老:“……”你煉丹確實很厲害,我們劍宗收了你確實就好像撿到寶一樣。但是要說你的劍很厲害,這話我不敢茍同。不過這話不能說出來。
顧清汐把自己煉制的丹藥給瞿霏萱,讓分發給傷的修士們。
瞿霏萱乖乖照做。
在場的修士其實不都認識瞿霏萱。
瞿霏萱是下界飛升上來的修士,但是實力卻一點也不比上界的修士差。其實在這個世界是存在鄙視鏈的。這個世界的修士對飛升上來的修士是存在鄙視的,他們在下界修士的面前很有優越。
但是這種優越在瞿霏萱的面前然無存。瞿霏萱實力強橫,出手狠辣,喜怒無常,一打起來就是個不管不顧的瘋子。
現在這個瘋子對那個修言聽計從,乖巧溫順的樣子,讓他們大開眼界。
那個修到底是什麼人?
“瞿霏萱,那是你什麼人啊?”有和瞿霏萱關系過得去的修士忍不住問道。
“我師父。”瞿霏萱的語氣很是驕傲自豪。最的師父來到這里了!是師門里最早遇到師父的人。
“也是下界飛升上來的嗎?是你師父,怎麼比你還要晚飛升?難道實力不如你?”有個修士有些怪氣的說道。不用說,這個修士就是被瞿霏萱揍過的人之一。
他話剛說完,就被瞿霏萱一鞭子飛。
瞿霏萱的臉沉,雙眸赤紅,長發無風飄揚,活一個無殘酷的殺神模樣。
那修士驚恐不已,他和瞿霏萱過手,他不是瞿霏萱的對手,但是也一直認為自己的實力沒比瞿霏萱差多,但他現在才知道,瞿霏萱和他手的時候本沒用全力。剛才瞿霏萱只是一鞭,他毫無抵抗之力。
他確信,這還是瞿霏萱手下留的結果。不然,就不是口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這麼簡單了。
“你應該慶幸我師父在場,不然我今天把你挫骨揚灰。用你的豬腦子記住,以后膽敢提我師父一句不好的話,我一定割了你的舌頭。”瞿霏萱森冷的說道。
“瞿姑娘,他以后一定不敢了的。看在大家都為了保護人界,抵魔族需要人手的份上,放過他吧。”旁邊有修士勸說。
瞿霏萱冷冷的看了一眼說話這人,沒理會,轉走了。
就算世界毀滅又與何干?出現在這里和這些人一起抵魔族,不是為了保護人界。而是為了師父。在等師父飛升上來。若是師父飛升上來這個世界已經生靈涂炭,那師父飛升上來要面臨的世界未免太過糟糕。
知道師父不愿意看到蒼生難,所以才會出現在這里。
只要是師父所愿,便會傾盡一切達師父的愿。哪怕會付出自己的命。
這場戰斗后,人族盟會的會長親自找到了顧清汐。顧清汐正在和劍宗的長老說話。傷的修士們,被人族盟會的后勤人員抬了下去。劍宗長老就趕拉著風瑕恬,讓風瑕恬給他引見顧清汐。
顧清汐的劍,讓劍宗長老覺得這合該是我們劍宗的弟子才是。
只是才剛打了個招呼,人族盟會的會長就找來了。他的后跟著幾個人。一行人上都有鮮,上的肅殺之氣還未消散。顯然剛才都參加了戰斗。
人族盟會的會長魏天哲是個須發皆白,卻有一張年輕俊容的男子,他形拔,眉目沉穩,看向顧清汐的眼神,充滿了欣賞。
“這個老頭兒已經活了快一萬年了,別被他的外表迷啦。老頭子一大把年輕了,還沖你拋眼,嘖!”瞿霏萱小聲在顧清汐的耳邊說道。
魏天哲角一,他什麼時候拋眼了,這個小丫頭簡直胡說八道。他只是很欣賞這個醫劍都很不凡的姑娘好嗎?而且這姑娘還帶了那麼幾只不凡的靈寵。他只是想來和這個姑娘套近乎,想發展為盟會的核心力量好不好?
顧清汐笑了笑,朝魏天哲拱了拱手:“抱歉前輩,我徒兒口無遮攔,希前輩不要介意。”
魏天哲擺手,也笑著說道:“沒有介意,不介意的。姑娘貴姓,可有興趣擔任我們人族盟會仁心堂的堂主,兼人族盟會的副會長?”
瞿霏萱皺眉,低聲嘀咕:“哪里來的仁心堂?這老頭不會是為了留住你才臨時編了個堂給你畫了個大餅吧?”
雖然瞿霏萱聲音小,但是修真之人耳力好,魏天哲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住,然后浮起了尷尬之。
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用說了,瞿霏萱說的就是真相了。這個什麼仁心堂是臨時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