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懷笑著笑著,就覺到了一陣強烈的殺氣,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的。
他強撐著坐起來,忍著笑說道:“對不起,沒忍住。”
他可是專業的,要不是實在忍不住,也不會這樣子。
想到賀忱之前的話,他忍不住又笑了出來。
賀永橋瞪了他一眼,“笑笑笑,腦子有病嗎?沒事就趕上樓休息去,在這兒礙我的眼。”
真是的,阿忱好不容易才有了喜歡的姑娘,糖糖他也喜歡,多跟相相怎麼了。
錢能有媳婦兒重要?
臭小子不幫著撮合也就算了,還在這里笑話他,萬一他惱怒,再也不黏著糖糖了怎麼辦?那他的曾孫曾孫什麼時候才能來?還有來的那一天嗎?
想到這里,賀永橋的臉拉得更長,提著拐杖就開始趕賀懷。
賀懷被他得再也笑不出來了,趕忙躲開,有些氣呼呼地看著他。
爺爺偏心!
以前就偏心阿忱,現在有了糖糖,屋及烏,他對賀忱更好了。
過分!
今天這事,沒個代他是不走了!
下一秒,他就被徐湘拎著大步往樓上走去。
徐湘滿是無語地看著他,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小孩一樣,不稚啊。
在手上,賀懷一下子老實多了,也不犯賤了,摟著的腰喜滋滋道:“走了走了,我們去造小孩了,單狗就留下來繼續當拖延癥吧。”
聽到這話,徐湘腳下一個踉蹌,沒忍住擰著他的腰使勁掐了一把,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
也不算是矯的人,這會兒都被他給弄害了。
也忍不住再次在心里反思,當初到底看上了他什麼啊。
這能活到這麼大,真是不容易了。
命的。
賀忱也是這麼覺得的。
小時候就該多揍二哥幾頓的,現在有二嫂在,也不太方便手了。
嗯,找人給他套個麻袋揍一頓好了。
想完,他扭頭看向姜糖,有些心虛,輕咳一聲,開口道:“不用理他,我今天工作不多,一會兒就能做完了,不用著急。”
原來如此。
姜糖恍然大悟,催促道:“那更好呀,忱哥趕忙完就能休息了。”
賀忱不想休息。
明天還要去上課,他又得好幾天見不著了。
姜糖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但看出來他不想去工作了,不由嘆了口氣。
忱哥怎麼也學會不想上班那一套了,不過也正常,這才是符合人的,他以前那種上班機才是奇怪。
不過,事還是要做的嘛。
想著,姜糖拉著賀忱就往書房走去,“走走走,我陪著你一塊兒。”
聞言,賀忱眉眼微,總算是沒有再拒絕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影,賀永橋滿意地點了點頭。
雖然糖糖還沒開竅,但對阿忱是真好啊,總有一天會開竅的。
他相信阿忱有這本事。
不過嘛……
他臉沉了下來,看向賀恪,說:“剛才找糖糖麻煩的人你認識嗎?”
賀恪搖頭,“不認識,但是我已經記下的名字了。”
“那就行。”賀永橋拉著臉說道,“糖糖可不能讓人給欺負了,你去理一下吧。”
當他是死的嗎?居然敢當著他的面欺負糖糖,找!
賀恪也是這麼覺得的。
不說姜糖和賀忱將來能不能走到一起,單單就這個小姑娘他也是印象好的,同樣看不得有人欺負。
樊雨都快煩死了,那天退群,本來是想拿一下姿態,讓他們請回去。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但誰能想到這次等了半個多月,居然都沒人來請。
也去試探著找之前的群友聊天,希他們能想起這件事來,但是沒想到,他們要麼是直接不回,要麼是跟聊其他的可以,但是一說到這事就顧左右而言他。
后來也意識到不對勁了,索直接開口讓他把拉回去,結果那人直接拒絕了,說他不是群主,沒有這個權限。
放屁,拉人還要什麼權限,真當老到連手機都不會玩了嗎?分明就是找借口而已!
只好放下臉面去找群主,沒想到那群主居然也拒絕了,直接和說“不行”。
幾個意思,一個個都欺負是吧。
好,不回就不回,倒要看看,沒了,這個群能有什麼大造化!
那可就大了。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接單接到手,反觀,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進賬了。
不是懶,主出去接活,但每次也都會被人截胡,有時候是群里的人,有時候是其他人。
就算是認識,也不可能把單子讓給,畢竟誰都是要掙錢的。
一開始還能沉得住氣,直到一個月后的,一分錢沒進,總算是著急了。
不如此,去買黃紙朱砂這些工,居然也沒一個人賣給。
那一刻,樊雨終于意識到有人在背后搞。
氣得不行,千方百計找到姜糖。
也幸好姜糖名聲太大,之前是滿分狀元,被a大錄取的事很多人都知道。
雖然不知道的課表,但是可以去蹲。
這天,姜糖剛來上課,班長就走了過來,面凝重道:“姜糖,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聞言,姜糖有些詫異,“為什麼這麼問?”
班長說:“外面有人在等你,已經兩天了,看表不是很好惹的樣子。了。”
說著,他拿出一張拍的照片給看。
姜糖見了,搖頭,不認識。
不過,掐指算了下,姜糖心里大概就有數了。
“我知道,沒事。”
這段時間和有仇的,也就一個樊雨了。
想到這里,姜糖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對這個人是一點兒好也沒有。
本以為退了群,他們以后就再也沒有集了,不想,居然還找上門來了。
真是不知所謂。
聽這麼說,班長也就放心了,沒再多說什麼,只提醒注意安全就離開了。
姜糖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等下課之后,讓杜和李曦先走,則是著銅板往樊雨的方向而去。
但沒想到,人并不在那里,只有個羅盤掉在地上。
看著地上的痕跡,姜糖眼睛一下子就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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