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沈英那天來找,肯定是要來找麻煩的,即便是因為樊雨的事耽誤了下。
但是沒想到,樊雨走后,沈英居然什麼話也沒說就讓走了。
這幾天也是老老實實地待在對面的房子里,沒有作妖。
不對勁,很不對勁。
姜糖把這些話和賀忱說了,賀忱聽完,若有所思道:“或許不是他不想,只是暫時沒時間,在忙別的事。”
“別的事?”姜糖想了想,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面,頓時面驚訝,“你是說……”
兩人對視一眼,賀忱微微頷首。
他說的,是那天他們在沈英那個屋子里看到的。
當時里面躺著一個人。
“我找人查了,他來到華國這一個月,一直在醫院待著。”
難怪都沒注意到他搬去了對面。
姜糖了下,“所以,他現在是把人搬回來了?”
賀忱點頭,“對,就是不知道那是他什麼人。”
“我知道。”姜糖背著手,歪頭看著賀忱,有些得意,“看來我還是有比忱哥厲害的地方嘛。”
他的信息需要靠查,偽造或是抹除就很難查到了,但靠的是看面相。
什麼關系,只用看一眼就知道了。
賀忱輕笑一聲,看著的眼神滿是寵溺,溫聲道:“那就請姜姜賜教了。”
“賜教”這兩個字,聽得姜糖心里很是舒服。
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開口說了兩個字。
說完,等著看賀忱的反應,卻見他沒有毫的詫異,不由問道:“你早就知道了?不是說沒查出來嗎?”
“看他們的長相和年紀,也大概猜出來了。”
“哦。”姜糖面無表地哦了一聲,沒意思,一點都不好玩。
見這樣,賀忱輕笑一聲,“我猜的結果不一定準,但你看出來肯定是百分百的,還是你更厲害。”
他擺明了哄著姜糖玩,姜糖輕哼一聲,毫不客氣地抬著下,“本來就是!”
賀忱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過了一會兒,他開口問道:“那你打算怎麼理沈英?”
姜糖搖頭,“不用搭理他,先看看他到底想干嘛。”
賀忱看著,“說實話。”
姜糖嘿嘿一笑,老老實實道:“他養的蠱王還好用的,我想看看他能不能培養出更厲害的東西來。”
他想殺,那些一般的蠱蟲肯定做不到,到時候最好來個比蠱王還厲害的,正好用。
賀忱聽到這話,有些無奈地看著,輕斥道:“胡鬧。”
這分明就是拿自己的命為餌。
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姜糖苦著臉道:“可是,他的蠱王真的好用的,我已經把它訓練得可以更加準地吞噬癌細胞了,但是一只遠遠不夠,救不了多人的。”
本來沈英做蠱王也不是為了救人的。
他要是知道的想法,只怕是要氣死不可。
那倒好了,也省得他們再手了。
奈何見姜糖興沖沖的,很是期待,賀忱也不愿意掃了的興,只好點頭答應下來,只讓人盯了沈英的作。
這天,賀忱剛接姜糖回到家,就看到沈英從對面走了出來。
賀忱眸微凜,把姜糖拉到他后護著。
姜糖從他后探出腦袋來,還悠閑地抓著他角玩,看上去一點兒都不慌,有恃無恐。
看到這一幕,沈英的臉沉了沉,看向賀忱的眼神里也莫名帶上了些不爽。
沒理他,沈英直接跟姜糖說:“找你談個事。”
聞言,姜糖微微挑眉,“你說。”
“去我家說。”
賀忱卻道:“還是來我家吧。”
說完,他就直接拉著姜糖回了賀家,也不管沈英答應了沒有。
姜糖乖乖跟著他,到了門口的時候還回頭看了眼,就見沈英居然跟了過來。
看來今天他是有事要求啊。
和賀忱對視一眼,兩人悄無聲息地換了個眼神。
沈英面凝重地跟在后面,神間有些煩躁,他當然知道自己被拿了,偏偏又無可奈何。
賀永橋坐在沙發里看電視,賀忱便把人帶到了書房,順便把茶幾上的果盤順走給姜糖吃了,氣得賀永橋在后面罵他不孝。
姜糖沖他笑了笑,賀永橋立刻笑呵呵擺了擺手,“吃,糖糖想吃什麼隨便吃。”
嘖,雙標。
到了書房,姜糖盤坐在沙發上,抱著果盤吃著,“沈先生想跟我說什麼,說吧。”
沈英:“幫我個忙,條件你隨便提,我們之前的仇也都一筆勾銷。”
這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沒有人能得罪了他還好好活在這個世上。
聞言,姜糖的表卻沒有毫的變化,“先說說要我做什麼吧。”
“幫我救個人。”沈英說。
果然,他來找果然是為了這事。
姜糖了下,“那要是我救不了沈先生的妹妹呢?”
聽到這話,沈英瞳孔微,“你知道?”
說完,他反應過來,肯定是他們那次在三不管的時候去了他住的地方看到的。
再加上賀忱的調查能力,想知道他的事輕而易舉。
深吸一口氣,他說:“如果救不了,那一切照舊,我依舊還是會報仇。”
嘖,不愧是他啊,一點兒虧都不吃。
沈英看著,神繃,眼可見地有些張,“你為什麼這麼說,你給看過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沈英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他這次來華國,除了找姜糖報仇之外,還是想找寧文海和風長水,只是他們的痕跡被人抹除了,他本找不到他們。
幸好他又打聽到,他們的徒弟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他們的徒弟,也就是姜糖了。
如果都沒辦法的話,那他妹妹豈不是……
想到這里,他眼底閃過一抹沉痛。
把他的表盡收眼底,姜糖手指在上輕輕點了下,忽然出聲問道:“沈先生之前去零度,怎麼,他們也救不了你妹妹嗎?”
聽到這話,沈英的表一下子變得狠厲起來,話從牙里了出來,“他們本就沒真想救我妹妹。”
“他們,是想把當做實驗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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