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問。

林達禮直撓頭，「有點讓人難以理解吧。」

沈崇搖頭，「老弟，這大概是因為你對靈缺乏足夠深刻的認識吧。問你個事，你現在的臥推力量是多？」

林達禮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問，老老實實達到：「極限發揮的話，超過一千噸吧。」

沈崇指了指林達禮的手臂，「你再看看自己手臂，以你這手臂上的程度，你覺得自己這一千噸力量合理嗎？」

林達禮想了很久，反問，「存在即是合理？」

沈崇搖頭，「如果用科學的嚴謹方式來推測，以我們的骨骼度，我們的維度，那麼我們不可能擁有這樣的力量。哪怕我們把淬鍊到了極致，也不可能。以我為例，我如今的強度，其實隻能使出數噸的力量，那麼我們多出來的力量怎麼來？」

林達禮再反問，「靈？」

「對！靈供養了我們的靈源與妖元，並轉化可以被我們使用的能量被貯存在靈源和妖元之中。我們的能增幅，其實就是靈來補足了本不該屬於我們的那一部分。當然也包括我的頭髮，我生長出整整二十公斤的頭髮，但裡卻隻消耗了不足一百克的碳水化合。這多出來的一萬九千九百克質量，自然也是靈從能量向質的轉化而。質守恆定律在我們這裡隻是表麵不立，但如果再算上無不在的靈損耗，那麼其實是立的。」

沈崇沒與林達禮說「反質」，畢竟這世界裡本沒有，他講了林達禮也聽不懂。

但在他的理解中，正是替代「反質」而的靈，補足了靈能者與妖怪為何擁有超能力的拚圖。

他心中構建出的整個空間站的核心力，不是核能，就是他本人的這顆靈源！

隻要崇宇航天的工作人員能在他的帶領下完科研目標，隻要今年他第一次上天後親自測試出宇宙中的靈真如預料中一樣濃度。

那麼一切問題，都將不是問題。

謝知識，讓他總能站在時代的前列。

無論是普通人世界裡的科技產品，又或者靈妖科技，作為沈德赫定理的奠基人，他總能先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