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裴家。
那好幾車帶著濃重腥味傷殘的保鏢被捆綁,丟在了裴家大宅的門口。
然后車子呼嘯離去。
不一會兒,尖聲響徹別墅!
“啊!”
“死人了!”
裴夫人穿得雍容華貴,打算出門參加宴請,想要借機挽回一點裴家的聲譽。順便去試探一下家的口風,才不信家那上不得臺面的丫頭會真的拒絕的小兒子呢,不過就是擒故縱。
卻沒想到一走出家門。
就看到面前這一番鮮淋漓的場面。
嚇得面如金紙,失了儀態。
整個人就癱在地上,傭們想要去扶,卻也被這淋淋的畫面給嚇住了。
一個個驚慌失措,尖不已。
裴夫人看著宅子前面丟的幾十個保鏢,有些是輕傷,有些是重傷,那都沁了。還有的毫無聲息躺在地上,說不準就是死了。
一個貴婦人哪里見過這樣的畫面,頓時胃部翻涌。
“嘔……”
“有沒有人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這些人怎麼就出現在家門口了,到底是誰的惡作劇?
“去!去把阿政找來!”
“是,夫人。”
裴夫人又忍不住嘔了一聲,那沖鼻的腥味撲面而來。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流了多,天化日朗朗乾坤!
居然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報警!
必須要報警!
從包里巍巍地拿出手機,就撥通了報警電話。
“喂,是李警嗎?我要報警!有人打擊報復我們裴家,鬧出了人命還十分猖狂!對,他們就將人弄死丟在我們門口,肯定是警告我們!我的生命安全到了威脅,
#
沒準一出門……”
“是,就這樣!謝謝李警你們趕來,查查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份,一定要將那個惡作劇的幕后黑手給抓出來!”
裴夫人像是泄憤一般說了一大堆,而后掛斷電話。
裴政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的只言片語,但并沒有多想。
他看著面前那些扭捆在一起的保鏢,上前就將他們口中的抹布給扯開了,“誰送你們過來的?”
他知道任務失敗了!
而對方也知道他們裴家摻合其中。
“是……是霍總。”
“我不是安排了人調虎離山嗎?霍行舟怎麼會趕到的?”裴政擰著眉頭,很清楚麻煩大了。
霍行舟報復的手段十分果決狠戾。
他們裴家這一次不能一擊即中,接下來就要吃苦頭了。
“大,原本按照我們的計劃時間是夠的。可是鐘意說他手中有備用印章,和鐘家大談判拖延了時間。結果到最后又反悔了,鐘意以死相搏,我們的人確實有點……”
“所以霍總就趕到了。”
裴政暗罵,鐘凌霄那個蠢貨!
他瞻前顧后怕什麼備用印章,把人殺了才是永絕后患。其他的問題都是可以用強權來解決的,真是蠢!
他已經叮囑過鐘凌霄無數遍,鐘意和鐘家老太爺必須要死!
死了之后,鐘家就只剩下他了。
也不知道鐘意是怎麼妖言眾的,竟然還真的說服了鐘凌霄,又拖延了時間。
“那鐘意死了嗎?”
裴政最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應該……應該是死了。”
“什麼做應該?我要的是確切的答案!”
“肯定死了!他中了兩槍流不止,然后又滾下坡,活不了。我看那位霍家夫人都很傷心……”
死了?
死了好呀。
鐘意死了,那別人呢?
“鐘家老太爺呢?”
“好像是舊病復發,看著很虛弱,也撐不住多久了。他就算能夠熬著命,也不可能執掌鐘家。”
人要服老。
“那鐘凌霄去哪里了?”
“鐘大的雙中了子彈,徹底廢了。他被霍總的人帶走了,不知道還要經歷什麼折磨呢。對了,帶走之前鐘家老太爺還求霍總給鐘家留一獨苗,可見老太爺也覺得鐘意死了。”
聽上去都是壞消息。
可換個角度,裴政覺得這消息不差。
鐘家死的死,殘的殘,老的老。
那下一輩的掌權者就徹底沒了,鐘家分崩離析,那麼多的資源肯定是便宜了別人。裴家和鐘家合作許久,拿到的部消息也多。
裴政知道自己占了先機。
要是能夠吃下鐘家的那些蛋糕,那未來的裴家可能就登頂帝都了!
現在的一切污言又算什麼呢!
至于霍行舟,他也會想辦法好好對付的!
裴政想明白之后,看向這些傷的保鏢說道:“我派人送你們去私人醫院治療,后續的醫療費全都由我負責。你們家人也會得到很好的照顧,但今日的事一個字都不能說,清楚了嗎?要是讓我知道你們誰背叛了
#
我,應該知道下場!”
“是,大!”
“是!”
“我們絕對守口如瓶。”
裴夫人站在角落里有點心虛,這事不能告訴別人?
眼前這些保鏢都是大兒子的手下嗎?那剛才……還打電話報警了?
“那大……如果外人知道了今日的事,但不是我們泄的消息……”有一個保鏢看了一眼裴夫人輕聲說道,“我覺得今日的事,可能已經有別人知道了。”
他們剛才可聽到裴夫人打電話報警了。
這個,可能藏不住。
他們這些下屬可不能替老板的媽背鍋!
畢竟老板手段狠毒,真的可能殺人滅口。
“誰知道?”裴政臉冷凝,“你們走了消息?”
“不是……不是我們,要不您問問夫人吧。應該更清楚……”主人家的事,他們攪和。
裴政皺著眉頭轉,看著在角落里瑟瑟發抖的裴夫人,本以為是被這樣的場面嚇著了,可現在看來的臉上怎麼還有一心虛。
“媽,我沒來之前你做了什麼?”
裴政以為他的母親除了驚嚇尖,什麼都沒有做。但回想剛才的畫面,好像是拿著手機在打電話。
那通電話,究竟是打給誰的?
的好閨?
“我……”
裴夫人覺自己搞砸了大事。
但不知道該怎麼說。
“手機給我!”
裴政也不同啰嗦,直接要的手機。
裴夫人臉難看,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喊道:“我剛才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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