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人的事姜綰沒怎麼關注,只讓手底下的人切關注南杏手里走的藥丸子。
次日秋娘匯報,“王妃,咱們的人潛南姑娘房中。
并未發現那藥丸子,該不會已經轉移了吧?”
“按照南雷的說法,應當還不知道是我在給南雷救治。
也不知道南雷的病進展如何,不會這麼快。”
姜綰雙頭微微支著下,到底存了些好奇心,所以一早便帶著兩個孩子去了他們暫住的客棧對面。
正好是冬暖夏涼。
姜綰給孩子們了兩瓶果外加一些小點心,提拉米蘇。
而自己也喝了杯冰冰爽爽的茶,坐在二樓,遠遠的瞧見南杏從屋子里出來。
這些日子眾人看見都是能避著就避著,畢竟上還有一子臭味。
饒是已經收拾過,但這味道沒那麼容易去除。
對上大家嫌棄的眼神,南杏滿臉煩躁,讓人去養館預約。
還要容!
“娘親,好喝。”
歆歆正在喝果,小姑娘鼓著腮幫子,看起來格外可。
姜綰心口微微一,輕輕了的臉,“慢點喝,沒人和你搶。”
“我想喝娘親的。”
小書卻盯著姜綰那冒著冷氣的茶,姜綰溫聲細語的解釋。
“小朋友不可以喝冰的哦,不然肚肚會疼的。”
“娘親可以喝嗎?”
小書不明所以的歪著腦袋,似乎在問,為什麼娘親可以喝他不可以喝。
“是啊,娘親可以喝。”
姜綰煞有其事的點頭,“因為娘親是大人了啊。”
“好吧,那爹爹可以喝嗎?”
歆歆歪著腦袋,天真可的話讓姜綰哭笑不得。
“爹爹也可以喝。”
“因為爹爹的肚子長大了嗎?”
小書黑漆漆的眸子里滿是認真,姜綰抬手輕輕了他的發頂。
“對,因為爹爹和娘親的肚子長大了,你們的肚子還小。”
逗弄著孩子們時,秋娘氣呼呼的從樓上上來。
“王妃,那南姑娘太過分了些!”
“怎麼了?”
姜綰淡然的抬眸看向秋娘,眉眼溫婉,全然沒有從前清冷的模樣。
這樣的讓秋娘心底的怒氣瞬間消散了不,這才冷靜下來一一說道:
“方才奴婢在樓下,親眼看見南杏姑娘將一個玉瓶丟給路邊的乞丐。
說是治病的良藥,奴婢從乞丐手里買下了這玉瓶。”
秋娘打開手心,里頭赫然躺著的就是姜綰之前給南雷的玉瓶。
接過去仔細嗅了嗅,正是給南雷開的藥。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氣什麼啊,藥這不是拿回來了嗎?”
姜綰云淡風輕的樣子讓秋娘有些無奈,“奴婢只是覺得南杏姑娘暴殄天。”
“未必知道這藥出自我手,也未必知道這藥多珍貴。”
姜綰冷笑了一聲,“只知道要毀掉哥哥的希。
這南杏,還真是個壞人胚子,南谷主真是瞎了眼。”
“娘親,什麼是壞人胚子?”
歆歆好奇的話讓姜綰呆住,忙改口道:“就是很壞的人。
歆歆,娘親剛才說錯話了,你們別學娘哈。”
可不想自己孩子學到這些。
“王妃說的是,那南姑娘臨走前還祝哥哥永遠恢復不了。”
秋娘一陣惡寒,到底是自己親哥哥,南杏還真是見不得人好。
“嗯。”
姜綰溫的笑了笑,“你先帶著孩子們回去吧。
事解決了,我去給南雷針灸。”
“好的,王妃。”
秋娘依言和娘帶著兩個孩子先回王府,姜綰則拐道去了養館。
南雷已經從后面進來,見到姜綰,依然一臉歉疚。
“對不住,王妃,我還沒拿到之前的藥。”
他也派人去南杏房間找到,就是沒找到藥丸子。
大概隨攜帶,所以才沒這麼容易找出來。
“關于這個,你不用擔心。”
姜綰嘖了一句,開始拿著金針給他針灸,“方才我來之前去過一趟你們暫住的客棧。
你應該想不到我看見什麼了吧?”
“什麼?”
南雷還真的很好奇,姜綰也沒瞞他,實話實說道:
“南杏從你那里拿來的藥丸子,一起丟給路邊的乞丐了。
我的人順手將藥買了回來,所以你沒有食言。”
姜綰的話讓南雷如遭雷劈,他知道妹妹見不得他好。
卻沒想到心思這麼惡毒。
寧愿隨手將藥丟給路邊不認識的人,也不愿意還給他。
是有多恨他啊!
南雷氣的額頭青筋暴起,姜綰正在下針,忙說:
“你先別激,影響我針灸。”
“讓王妃看笑話了。”
南雷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到底還是心如刀割。
他角扯出一抹苦的笑容,幸好姜綰看不見。
正一心一意的下針,很快南雷上就扎滿了金針。
姜綰在一側的水盆里洗了洗手,又拿著方巾了。
“你們兄妹的恩怨我不管,藥拿回來就行。”
“多謝王妃諒。”
南雷痛苦的閉了閉眼眸,他爹想的未免有些天真。
他和南杏,早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又怎麼可能做到兄友妹恭。
“嗯。”
姜綰淡淡的坐在一側,等著時間到起針,卻約聽見外面傳來南杏的聲音。
疑的撥開窗戶,果然瞧見一樓南杏正和掌事娘子說話。
“我真的很需要護一番,你讓我先進去吧。”
“對不住,客,今天你沒預約到時間,咱們的技師正在替其他人服務。”
掌事娘子面帶微笑,說出的話卻鐵無,絕不給南杏通融。
“你讓個位置出來給我就行,或者我拿銀子買!”
南杏囂張的嗓音很大,南雷聽了個正著,“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用銀子砸。
我們百醫谷都被敗完了,居然還好意思來砸。”
“說明你爹給的銀子多啊。”
姜綰不免有些同南雷,同樣是兒,這南谷主偏心偏到咯吱窩了。
南雷譏諷的笑笑,“他再偏心也沒用,等回百醫谷,長老們都容不下南杏。”
姜綰沒同南雷爭執這個問題,細心的給南雷針灸。
等針灸完結束時,又給了他一瓶新藥,“這次吃這瓶。
一個月以后,再來找我復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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