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玄澈對這個山有獨鍾。
時不時就要帶著沈婼棠來,其名曰:小憩。
至於是不是小憩,也就隻有他這個當事人知道了。
安福瞧著陛下滿是紅痕的脖子,手裏麵的都不香了,湊到流螢和畫屏邊:“我瞧著陛下這幾日去那個山裏麵小憩,山久無人待,肯定很多蟲蟻,你們瞧瞧,陛下的脖子都被咬紅了。”
流螢和畫屏,看著安福,一言難盡,良久:“安福,你多會兒淨進宮的?”
安福惡狠狠咬了一口:“唔.....三歲吧?我不記得了,幹爹帶我進宮的,反正我有記憶起,就待在宮裏麵了。”
畫屏看了看他:“有記憶起,你就是小太監了?”
安福臉紅了起來,扔掉,捂住:“那有什麽.....我覺得太監也是人,太監和你們一樣,你們不要小瞧我,幹爹會給我撐腰的!”
畫屏跟著紅臉,連忙擺著手:“你別,我就是問問,我沒有瞧不起太監,這宮裏麵和太監做對食的不,我沒有瞧不起。”
“嗷。”安福拿起,繼續啃了起來。
畫屏湊近:“我想表達的意思就是,陛下脖子上麵那個,不是蟲子咬的,反正你別到和其他人說,陛下不喜歡窺探聖意的人。”
安福瞇著眼睛,從口袋裏麵拿出一瓣蒜,一口扔進裏麵:“我曉得,幹爹說了,在陛下邊伺候,不可以和別人嚼耳子的。”
流螢和畫屏吃著自己的炸醬麵,安福吃完,溜溜達達跑出去了,一會兒又回來了,打了一個哈欠,躺在一旁的椅上麵,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來了行宮,伺候的奴才們都變得懶散了,更別提主子了。
玄澈去膩了山,開始鑽研怎麽上天。
吃完晚膳,沈婼棠午後睡得飽,一點都不困,玄澈靠在沈婼棠旁,坐在院子的涼榻上麵,盯著那棵大樹,蠢蠢。
“囡囡,朕想吃點心。”沈婼棠將盤子裏剩餘的半塊點心拿起,塞他口中。玄澈借機含住的手指,輕咬一下後才鬆開,舐掉點心渣滓。
“囡囡,你想不想上樹上瞧瞧?”
沈婼棠翻了一頁話本子,拿起旁邊的蓮心薄荷湯喝了一口,“不想。”
玄澈的手指溜溜達達到沈婼棠的腰間,想著解開腰間的綢帶,被沈婼棠瞧見,“啪——”輕輕打了一下,爪子鬆開。
“你真的不想到樹上瞧瞧?”
沈婼棠又翻了一頁話本子,“不想。”
玄澈的手沿著的緩緩下移,將沈婼棠夏日單薄的衫褥皺淩:“你要是不想上樹,那咱們就去山繼續小憩。”
沈婼棠翻話本子的作一頓,輕輕歎了一口氣:“那還是上樹吧。”
玄澈得到允許,將沈婼棠手中的話本子搶過來,扔在一旁,起攬著的腰,往自己的懷裏麵一帶,飛便上了樹。
耳邊呼呼的風聲,沈婼棠閉著眼睛,死死揪住玄澈的服。
“可以睜開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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