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念的微博,已經飆漲到了三千多萬,這還是在沒有任何作品面世的況下。
看著自己的微博,幾乎快流口水了,一個勁的傻笑出聲。
餐桌對面,秦妄看著這模樣,忍不住好笑道:「這麼開心?以後你的還會漲得很快,你會站上巔峰。」
「嘿嘿,好期待!」傅念念彎了眸子,又看向秦妄,笑瞇瞇道,「寶貝,要不等我的超過五千萬的時候,我就像你求婚,好不好?」
秦妄頓時愣住,一雙黑眸裡帶了幾分茫然:「你...向我求婚?」
「嗯呀!」傅念念湊到他邊,挽著他的手,眸子里滿是亮晶晶的,「像姐姐那樣,跟安澤求婚。你喜歡嗎?」
秦妄握住了的手,力道大得都忘了控制,眸子里也帶了幾分難掩的激。
半晌后,他還是搖了搖頭。
「這種事,怎麼能讓你來做?」秦妄沉著聲道,「我希你每天開開心心,無憂無慮。所有的幸福,都由我去給你創造。」
「那你這樣會把我養廢的誒。」
「不會。」秦妄斬釘截鐵道,「你永遠都是我最珍貴的寶貝。」
他一本正經的表白,讓傅念念甜到了骨子裡。
「那我就等著看啦!」俏出聲,笑意盈盈,眸子里滿是期待。
秦妄也忍不住揚起了,眸子裡帶著寵溺與深:「你放心,不會等太久。我,也等不了太久了。」
兩人溫馨的聊了一陣后,傅念念問:「對了,你們是已經抓到了秦瀚海了嗎?」
秦妄聞言,眸子沉了下來。他微微抿,似乎並不太願意去提及這個話題。
但是看到傅念念坦然又認真的眼神,他還是開了口:「沒有。」
「我們摧毀了他所有的勢力,也抓到了『他』,卻沒有想到,這是他的替,屬於『死替』的那一種。」
「所以,他逃了。」
「逃了?」傅念念的臉微微發白,「那他是不是還會來找你?」
「我倒是等著他主來找!」秦妄冷笑道,「不過,他即便不來找我,他也藏不了幾天。他現在一無所有,想要遮藏自己的行蹤,簡直是在做夢。」
傅念念咬了咬,沒有說話,心裡卻莫名有些不安。
秦瀚海那般的能忍,他真的會被輕易擊潰嗎?
秦傅兩家圍剿,竟然還讓他逃出了生天,這樣的男人,太可怕了。
「他有沒有弱點?或者他最在意的是什麼?」
秦妄聞言,臉驟然一僵,黑沉的眸子里浮現出巨大的痛楚。
「有。」他道,「他最在意的,是我母親。」
這算是秦家的聞。
也是秦家的醜聞。
年輕的小叔子依賴並迷上了自己的親嫂子,甚至設計錮了他十數年。
當年的秦震霆在得知真相后,沒有親手崩了他,已算是兄弟深。
但秦瀚海還是被廢掉手筋腳筋,逐出家族,連族譜上都被除名。
他這輩子心心念念著自己的嫂子,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兄嫂合葬在秦家的陵寢,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踏足的地方。
這也是為何當時他分明佔據優勢,在秦妄提出條件可以讓他重回秦家時,他一口應下的真正原因。
那段辛,是秦妄最難以啟齒的事。那些年,也是他最不堪回首的時。
傅念念握住他的手,知道,這是第一次到了秦妄傷痛的邊緣。
「跟我說說吧。」聲道,「一個人埋藏在心底,太苦了。」
苦?
秦妄從來沒敢用這個字來形容過自己。
年的他,還沒來得及在秦家留下太多好的記憶,就被喪心病狂的秦瀚海綁架,送去了偏僻至極的鄉下。
秦夫人驟然失去親兒,傷心絕;父親秦震霆更是四搜尋,一直以為他是被仇家綁架。
秦瀚海在其中煽風點火,離間他父母的,也讓秦夫人恨上了這個掌管著偌大的秦家、手段狠辣至極的丈夫。
在收到「綁匪」的來信,表示只能一人帶重金前往救贖,不能告知包括秦震霆在的任何一人時,秦夫人為了防止綁匪撕票,無奈妥協。
卻也在出發前留下了線索,只要秦震霆回來看到了線索,立馬就可以猜測到真相,並且趕去救援。
可秦夫人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這所謂的綁匪,其實是家賊。
秦瀚海一邊把秦妄的母親引了出去,囚起來;另一邊又毀掉了留下的線索,誤導哥哥秦震霆,讓秦震霆以為是傷心絕離家出走,要跟他斷絕關係。
此後的十數年,秦震霆四尋覓妻兒的下落,卻始終無果。而秦瀚海卻用年的秦妄相,讓秦妄的母親妥協。
三個人在偏僻小鎮居,秦妄和秦夫人沒有任何可以離開的可能,只能依靠著秦瀚海才能活命。
為了孩子,秦夫人忍辱負重十餘年。
因為秦瀚海經常會犯瘋病,所以秦夫人怕年的秦妄會不小心激怒他,所以從未跟秦妄說過真相。
秦妄也一直將秦瀚海當自己的親生父親一般敬重濡慕。
秦瀚海雖然依舊厭惡他,對他非打即罵,但看在秦夫人的面子上,也曾一度對秦妄傾囊相授。
可慢慢長大的秦妄,跟秦震霆的長相越來越相似,幾乎到了十足十勝似的地步,秦瀚海又開始發瘋了,對他百般凌,甚至好幾次想要掐死他。
秦妄變得更加斂,也在隨時準備帶著母親逃離。在尾隨秦瀚海離開的那一次,他見到了真正的父親秦震霆,也明白了所有的真相。
他聯繫了秦震霆,將這些年的經歷和盤托出。
秦震霆又驚又怒,甚至急火攻心吐出來。等秦震霆重新醒來的第一時刻,他綁了秦瀚海,又帶著秦妄一同去尋找他的妻子,秦家的當家主母。
秦妄在看到秦震霆和秦妄一齊出現的那一瞬間,淚如雨下。
可一下秒,卻拿著早已準備好的水果刀,深深的扎了自己的口。
若非為了秦妄,本沒有勇氣茍活於世。
現在秦妄逃出生天重返秦家,最後的掛念也沒了。
直接自裁在生活了十餘年的小木屋裡。
秦震霆崩潰了,從秦家逃的秦瀚海趕來,看到了這一幕,也發瘋了。
一口一句殺人兇手,指著秦妄和秦震霆的鼻子痛罵出聲。
那一地的鮮,母親的,還有各種撕心裂肺的哭泣哀嚎之聲和怒罵詛咒聲,為了他永遠的噩夢。
他永永遠遠,無法解。
那一年,他才十三歲。
他的青春年,他的喜樂張揚,還未曾開始,便永遠的停留在了那一年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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