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公主府。」
一隊林軍侍衛奔行在楚都的街道上。
為首的正是東方離和東方兩兄弟。
「大哥,蕭君賜只是去拜會永安郡主,你直接緝拿會不會……」
東方離趕到皇宮時,還未見到永業帝,先見到了東方。
一聽說北歧蕭君賜到了楚都,先去拜會了東方蓮華,東方二話不說,就要去拿人。
「還要說什麼,近日父皇不適,時常到頭暈目眩,這會兒醫正替他把脈,何必再勞煩父皇。蕭君賜狼子野心,他來楚都先拜會東方蓮華,分明是早有勾結,這次正好將白泠母一網打盡。」
馬背上,東方冷笑。
「還是不要那麼草率的好,蕭君賜是北歧攝政王位高權重,貿然捕捉,怕是不妥。」
東方離唯恐東方來,壞了兩國邦。
「有什麼不妥的,獨孤鶩都拿不下蕭君賜,我們若是拿下了蕭君賜,正可以告訴父皇和大楚子民,我們比獨孤鶩強百倍。」
快馬加鞭,趕到公主府外,果然見了一隊車馬。
「好一個永安公主,膽敢勾結……」
東方翻下馬,再一看,北歧軍士箭弩拔張,路人們都嚇得四逃散。
「王被刺殺了,殺了們,替王報仇。」
北歧軍士們一陣,東方再一看,蕭君賜躺在地上,一不。
東方離也傻眼了,不是說勾結嗎,刺殺?
這是唱得哪一出。
兩邊的軍士短兵相接,混戰一團,眼看就要流河。
「放肆,誰允你們在大楚鬧事。」
就聽到一聲冷喝,男人清冷的聲音,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箭弩拔張的兩國軍士的頭上。
一輛馬車停在郡主府外,獨孤鶩坐在車上,修長的指挑開車簾,鷹視狼顧,一眼就讓氣焰囂張的北歧軍士震住了。
「獨孤鶩你來得正好,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東方也沒了主意。
蕭君賜被刺殺?
這可是大事,他可是北歧攝政王,在楚都被刺殺,一旦消息傳出去,兩國必定開戰。
「他沒死,只是昏過去了。溫不正常,高燒導致昏迷,最好立刻治療。」
白泠趁給蕭君賜把了脈。
「隨隊可有軍醫?」
獨孤鶩掃了眼北歧軍士,一名副將模樣的男子不敢怠慢,出了一名軍醫。
那軍醫忙上前,替蕭君賜把脈。
把完脈后,那名軍醫點點頭。
「稟周副將,攝政王發了高燒,氣息還算是平穩,沒有生命危險。只是,病因不明。」
「什麼?王一路上都好好的,剛到公主府就倒下了。對,他和大楚公主有過接,一定是,下毒毒害攝政王。」
周副將一聽,怒髮衝冠,拔劍就要斬殺東方蓮華。
「大膽!你敢污衊本公主,你可看清了,攝政王上,可有中毒的跡象?」
東方蓮華面沉凝,一雙眸里著戾氣。
那名副將被問得一愣,再看看那名軍醫。
「並無中毒跡象。最好是找個僻靜,細細檢查,若是再耽誤了,恐對攝政王不利。」
軍醫忙說道。
「還愣著做什麼,快抬進去。」
周副將就要抬人進郡主府。
「慢!」
白泠和獨孤鶩同時開了口。
「抬公主府,命人小心伺候著。」
獨孤鶩可不願死對頭蕭君賜住進郡主府,白泠忙隨聲附和。
蕭君賜這病來的古怪,這男人狡猾得很,沒準是裝病,想要賴在郡主府,為了娘親和小鯉的安危,都留不得。
蕭君賜被抬進了公主府。
「蕭君賜乃是北歧貴客,既然兩位皇子在,蕭君賜就給兩位皇子款待了。」
獨孤鶩放下車簾,也不多說,馬車就走開了。
「娘,我們也先回去。」
白泠抱起小鯉,轉就走。
「慢著,永安公主,你難道不應該解釋下?為何蕭君賜會不去皇宮,先來拜會你?」
東方攔下東方蓮華。
「大皇子,這你應該去問蕭君賜。我娘都沒和蕭君賜說上幾句話,眾目睽睽之下,路人都看到了。」
白泠乾笑兩聲,拉起東方蓮華就走。
「豈有此理,這倆人……哎,先去看看蕭君賜。」
東方離才回過神來,自己攬下了個苦差事,當務之急,得先把蕭君賜弄醒。
北歧蕭君賜才來楚都,就重病不起,這個消息傳到皇宮時,永業帝正喝著湯藥。
皇后正陪在一旁,聽罷,永業帝手中的湯碗落地。
「蕭君賜在公主府外昏迷?太醫過去了,也是毫無法子?」
「聖上,這可是好事,蕭君賜是我國的一大患。」
皇后聽罷,笑著說道。
「婦人之見,蕭君賜如今是北歧使者,他在來訪時重病,他國會怎麼想?若是北歧以此為名,聯合其他皇朝一起來襲,我大楚如何抵得住。」
永業帝面沉,到頭更加疼了。
他最近神不濟,嗜睡不止,太醫院開了好些葯都沒有好轉,正心煩著,沒想到,蕭君賜又在這個時候出了事。
「那可如何是好,蕭君賜是在公主府外出的事,會不會和公主府有關?」
皇后擔憂道。
「你以為,蓮華母倆有那個能耐,奈何得了蕭君賜,除非……」
永業帝想到了白泠的那個醫佛師父。
白泠有個厲害的師父這件事,還是個,除了永業帝和李慶,連太后都不知道。
難道是那位前輩出了手?
那位前輩若是到了,也許可以治療自己的病癥。
可白泠也說了,那位師父神出鬼沒,幾年才出現一次。
若是對方知道自己的徒兒有命之虞,很可能就會出現。
永業帝迄今都沒傳召白泠進宮看病,也是對不信任,懷疑們母倆勾結北歧,萬一暗中加害自己。
可如今蕭君賜都中招了,他的眼線也稟告了東方蓮華不接北歧帝的信,可見母倆並無嫌疑。
永業帝想了想,心中有了定奪。
「來人,傳旨給白泠,讓務必要治好蕭君賜的病,若是治好了,朕有賞,若是治不好,朕必定要問罪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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