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傷原本對小鯉和獨孤小錦並沒有必殺之心,可是這一刻,他卻生出了殺心。
不同於東方錦和自己,獨孤小錦是真正的天賦異稟,他沒有服用藥,他的武極印是真正的武極水印。
他不過四歲,這是何等可怕的天賦,即便是當年的花無傷,也沒有這般天賦,這小子若是讓他繼續長,將來的修為絕對在獨孤鶩之上。
納蘭湮兒說的沒錯,他們不能留。
花無傷神驟變,就見他的眉心忽的紅閃爍,一個古的「金」字驟然出現。
砰的一聲,就見花無傷釋放出的罡氣凝聚一把鋒利無比的劍,那劍猛然揮出,獨孤小錦前的龍形罡氣被斬開。
獨孤小錦小小的軀一震,的臟腑搖曳,罡氣損,他也到了波及。
再看眼前的花無傷,武極金印?
獨孤小錦暗不好,對方的修為遠超過了他的預期。
這個匿在太子府的男人,看似只是個文人,實則懷如此可怕的武學修為。
「小鯉,快跑。」
獨孤小錦再度催罡氣,凝聚起龍形罡氣,想拖延時間,讓小鯉逃離。
可花無傷沒有給獨孤小錦機會,他一劍揮出,獨孤小錦死死護住小鯉,兩人被及落在地。
小鯉只覺得哥哥狠狠落在地上,剛要說話,忽覺得臉上一熱,滾燙的濺落在的臉上。
一抬頭就見到獨孤小錦口中吐出了鮮來。
小鯉眼睛瞪得大大的,連呼吸都忘記了,目獃滯盯著獨孤小錦,的眼中只有獨孤小錦的臉。
「走,快走。」
獨孤小錦去角的,猛的將小鯉抱了起來,拼盡全氣力,將丟向了牆頭。
「小錦哥哥。」
小鯉跌坐在牆頭上,低頭看去,獨孤小錦怒吼了一聲,沖向花無傷。
花無傷形一閃,避開了獨孤小錦的衝撞。
「獨孤小錦,這是你自找的。」
花無傷站在那,居高臨下,他的聲音里著徹骨的深寒。
「要怪就怪你是他的兒子。」
花無傷抬起了手,一掌就像獨孤小錦的天靈蓋擊去。
納蘭湮兒的角,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不要!小錦哥哥。」
牆頭,小鯉哭出聲。
花無傷手一頓。
「走,小鯉,快走。
獨孤小錦著氣,他只希小鯉能夠活下去。
「花無傷,你快手啊,你還猶豫什麼,先殺了他,再殺那死丫頭。絕對不能讓這對小崽子活下去。」
納蘭湮兒在旁催促道。
花無傷眉頭微微擰。
他的手……花無傷凝視著自己的手。
這一掌,他沒法子落下。
他的手,沒法子彈,似是被束縛住了。
「不要傷,小錦哥哥。」
小鯉前,那一口佛缽,大量黑的煞氣,如烏雲聚。
煞氣將小鯉整個人籠罩住,小鯉不管不顧,從牆頭跳下。
「小鯉!」
小鯉不會武,那牆頭,足有數人高。
可就在小鯉跳下的一瞬,黑的煞氣自發在的旁,凝聚變化,一對翅膀,在後出現了。
那是一隻,黑的不死凰,凰尖唳一聲。
原本已經被花無傷擊潰的龍形罡氣,由弱變強,罡氣再度迅速凝聚。
「快看!」
那些早已經被嚇傻了的太子府侍衛們驚恐出聲。
夜空中,天生異象。
花無傷和納蘭湮兒也不覺抬頭,兩人同時看向夜空。
夜空中,雲層不斷幻化,一條巨龍翱翔,一隻凰飛舞。
「是龍瑞象。」
有人驚呼。
納蘭湮兒更是目瞪口呆,怎麼會是龍瑞象!
小小的小鯉,面無表,抱起了獨孤小錦,小小的子懸浮在半空中。
花無傷的手依舊沒辦法彈。
「黑電。」
小鯉的眸子黑漆漆的,看不出一芒,黑電倏地一聲落到了小鯉和獨孤小錦的旁。
凰一個振翅,小鯉帶著獨孤小錦和黑電,消失在牆頭。
「花無傷,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不殺了他們?」
納蘭
納蘭湮兒尖著。
只能眼睜睜看著小鯉和獨孤小錦離開。
天空的龍瑞象消失了。
花無傷才覺到自己的手恢復了。
龍瑞象。
「竟然是他們。」
花無傷喃喃自語道。
「那龍瑞象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錦兒和綉兒帶來的?」
納蘭湮兒滿臉的驚恐,心有種不好的預。
「無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話啊!」
一直以來,納蘭湮兒都以為龍瑞象是因為自己的孩子錦兒和綉兒引發的。
可是方才這一幕就算是傻子也已經看清楚了,所謂的龍瑞象本就不是錦兒和綉兒引來的,而是因為小鯉和獨孤小錦的緣故。
花無傷冷哼一聲,突然間他形一,就聽到一聲聲慘,納蘭湮兒渾一震,就見周圍的那些侍衛全都倒斃在地,被花無傷直接擊殺了。
「看樣子,是瞞不住了。」
花無傷掃了眼周圍的,眸深沉,這一次也是他疏忽大意了,居然讓那兩小崽子逃走了。
他有種預,這兩小子會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
「什麼瞞不住了,無傷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納蘭湮兒焦急萬分,拽住花無傷的袖。
花無傷甩手將納蘭湮兒甩開了。
「你到底是真的蠢還是假的蠢,我坦白告訴你,我可以肯定小鯉和獨孤小錦是獨孤鶩和白泠的兒和兒子。我這麼說你應該就明白了。」
納蘭湮兒愣了好一會兒,滿臉的難以置信。
「不可能的,他們怎麼可能會是他們的兒。錦兒和綉兒才是獨孤的孩子。難道說那一晚與我在一起的不是獨孤?」
納蘭湮兒驚駭的睜大了眼睛,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事實,讓渾發,腦子空白一片。
「我原本也以為是這樣的,看樣子這中間應該是出了什麼差錯。當初是花無傷親手安排納蘭湮兒和獨孤鶩在一起。那時候的東方離也恰好想要擺白泠,所以各種機緣巧合之下,兩個人安排在了同一個地方,只是沒想到,不知什麼緣故,白泠和獨孤鶩做了真夫妻,還有了那一對孩子。
花無傷氣息一窒,心中陣陣絞痛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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