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有工作要忙,可能沒時間。」
駱邵此時正慵懶的窩在沙發上,手裏拿著電話與駱振東通話。
「你能有什麼工作忙!市場部那個小破組長的工作你難道還想一直這樣幹下去?別給我找借口,你和顧雪瑩離婚了,就算是心裏再怎麼想著,得罪了駱邵烈這輩子註定在監獄出不來,你們沒可能了!這可都是我千挑萬選給你選出來的人,你和們見一下,不管和其中哪個往,對你都是有益的,別犯傻!」
「爸,我……」
駱邵想開口說,他不想相親並不是為了顧雪瑩。
那個惡毒的人,他恨不得一輩子不見。
駱振東讓他和人相親,他腦海里立刻呈現出的竟然是顧西城的影。
難道要讓他和駱振東說,他看不上別的人,他看上了駱邵烈的人嗎?
「我知道了,爸,我會去的,你放心。」他不得不妥協。
駱振東道:「邵,你按照爸爸說的做,爸爸總不會害你。」
「我明白,謝謝爸爸,我會去的。」
……
晚上八點。
駱邵如約而至。
一家高檔餐廳的包廂,駱邵進去的時候,便看到餐桌前圍坐著五六個年輕漂亮的人。
一聽到有人走進來,們紛紛側目,卻在看到來人是駱邵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僵冷收斂下來。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那些人失落的臉印在駱邵的眼中,駱邵恨得雙拳握,青筋暴起。
可是,這一場安排是駱振東安排的,他又不能沒有風度轉離開。
「各位小姐,我是駱邵。」
幾個人不悅的撇了撇,卻都深知這是家裏長輩安排來見面,不好弄得太僵,站起來和他虛虛的打了招呼。
等到駱邵落座,們的心還是堵的慌。
之前家裏的長輩說是駱家給兒子安排相親,所以們才爭先恐後來的。
本來以為是駱邵烈,可是誰能想到是這個見不得的私生子!
他這種份,也配來和們相親,配的上嗎?
真是異想天開!
不用們開口明說,駱邵就能猜測出們心裏對自己的鄙夷。
他心底不由冷笑,還以為是他真的想來和們相親嗎?
們各個擺著一副高不可攀的臉,誰樂意慣著們了!
如果不是因為們家裏有點本事,就們這種長相,呵呵,簡直連顧西城一個頭髮都比不上。
長得丑,還作的離譜,真以為自己是天仙了?
駱邵不說話,這群富家也不主開口,場面尷尬的厲害。
好在,沒過一會兒就開始上菜,緩解了一下尷尬。
駱邵也不好讓場面一直這樣僵著,他主開口道:「各位,抱歉,我先上個洗手間,你們慢用,不用等我。」
等都駱邵離開,包廂的這群富家紛紛鬆了口氣,譏諷的臉也隨之而來。
「真是的,怎麼來的是他啊?早知道是他,我就不來了,這真是白浪費我的時間!」
「可不是,他一個私生子,見不得的,還敢跑來和我們見面,真是拎不清自己的份。」
「我可是知道他的,雖然是駱董的小兒子,駱董也是寵他,可是他之前是結過婚的,他的老婆聽說現在進了監獄,誰知道是怎麼回事啊?他這個人品我看就很有問題,而且二婚啊,誰要去給他當填房了,真是氣人!」
「他和駱邵烈可是不對付的,要是和他往,肯定將駱邵烈給得罪了。之前我爸爸和我說是來和駱家的兒子相看,肯定也是不知道來人是他,如果知道,我爸爸肯定不會讓我來。這不是明擺著打駱邵烈的臉嗎?那個,抱歉,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你們隨意。」
那個人說完,怕得罪駱邵烈對自家不利,立刻拎包就走。
旁邊的人見狀,心領神會,也都開始站了起來,拿服,拿包,速度快的驚人。
很快,包廂就空了下來。
駱邵回來的時候,不意外的看到包廂空無一人。
他薄勾起了一抹冷笑,嗤笑一聲:「就知道會這樣,一群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兒!都等我等著,以後,讓你們後悔今天的行為!」
他腦海里莫名出現了顧西城那張臉,如果當年他沒有被顧雪瑩勾引,沒有拋棄顧西城,那麼現在兒雙全,夫妻和睦就該是他駱邵,哪兒還有駱邵烈什麼事兒呢!
他可是記得,當年他只是駱家一個私生子,連駱家都進不去,可是顧西城這個顧家大小姐,卻沒有一點看不起他,還是毅然決然的和他往。
顧西城當時看中的不是他的份地位,只是他這個人。
的也不是他的份地位,只是他這個人。
可是……
他卻是辜負了的一番深。
他知道,這群富家都是奔著駱邵烈來的,可是誰能有顧西城那種好運氣呢。
們以為會是第二個顧西城嗎?
們和顧西城比,呵呵,也配!
說來說去,他和顧西城到了今天這步田地,都是因為顧雪瑩那個賤人。
如果當年不是的勾引,本不會是今天這個結果。
顧雪瑩雖然被抓去了警察局,但是顧家還在,高雅蘭和顧銘還在,他此刻,心中的怒火不斷燃燒,想要急切的做點什麼,才能將這怒火澆滅。
當年,破壞他和顧西城的人,除了顧雪瑩,還有高雅蘭。
他現在這麼難,高雅蘭卻還滋潤的活著,那怎麼能行呢?
憑什麼讓他一個人深痛苦的煎熬、折磨。
他不舒服,高雅蘭也別想活的高興!
他此時厚無恥的想著怎麼教訓高雅蘭,卻早就忘記,當年本就是他自己主拋棄了顧西城,選擇和顧雪瑩狼狽為。
……
清晨。
下了一晚上的雨,今早雨勢漸小,顧西城站在落地窗前,耳邊響著滴答滴答的雨聲。
手推開了窗戶,冷風夾雜著雨水的冷氣往上不斷撲來。
忍不住打了一個寒。
就在這時,臥室的房門從外面被打開,駱邵烈走了進來。
駱邵烈看到顧西城穿著白的睡袍站在窗口吹冷風,急切的走過來,將窗戶關上,將抱在懷裏取暖。
他語氣不太好的說道:「你怎麼回事?真是胡鬧,這麼冷的天,你站在這吹冷風,你本來就弱,病了怎麼辦?」
「沒事,我哪裏這麼氣了?你別擔心,我好得很呢。我只不過想氣,不冷的。」
「還說不冷,這小手冰涼,還想騙我。」
駱邵烈起的手蹭在他的臉頰,對顧西城的話很不贊同。
顧西城轉過,出手,雙手摟著他的腰,仰頭看著他。
雪白,天鵝頸上佈滿了幾顆殷紅,那是昨天晚上他的時候的傑作。
看到這個,駱邵烈的怒氣才緩和了一些,薄輕揚,手輕輕的著那個地方,聲音暗啞的不像話。
「真漂亮。」
顧西城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手一揚,將他的手打開,撅著小道:「你可真是不要臉,說這個做什麼,死了。」
「呵呵,怕什麼,這裏就你我兩個人,說什麼不可以?怕什麼?再說了,別說了我吸允幾個紅印子了,就是現在將你給……」
他的話沒說完,顧西城已經抬手將他的捂住,朝著他眨了眨眼睛:「你別說了,你再說我就拿膠帶封住你的,你信不信?」
只準他做不準他說,說幾句就害紅耳朵。
駱邵烈覺得他懷裏的人實在是太可了。
他指腹在泛紅的眼角輕輕的磨了一番,點頭。
這樣算是答應了。
顧西城將手放開,雙手圈著他的脖子,聲音又啞又麻:「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是,知道了,我可不敢得罪你,不然你喊兩個孩子進來,我就慘了。」
駱邵烈低頭,額頭與相抵,薄忽然吻了上來,帶著幾分暗啞的濃烈。
顧西城淬不及防,被吻了好幾口,的厲害,腦袋嗡嗡作響。
腳發,直接癱在他懷裏,氣的狠了,用拳頭打了他的口幾下。
駱邵烈也不想欺負的太過了,總算是鬆開了,笑瞇瞇的說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他竟然是將剛才的話原封不的還了回來。
顧西城氣惱極了,抬腳輕輕的踹在了他的小肚子上:「你可別鬧了,一大早我都沒刷牙呢。」
駱邵烈很認真的說道:「我又不嫌棄你,怕什麼。」
「你不嫌棄我,我嫌棄我自己行不行啊!」顧西城俏臉瞬間的通紅,鬆開了駱邵烈,後退幾步,趁著駱邵烈不注意,立刻跑向了浴室。
「慢點跑,別急,我還能吃了你。」
後,駱邵烈無奈的搖頭,好笑的說道。
眼看著顧西城將浴室的門反鎖了,駱邵烈也沒有想著再去鬧,正準備去帽間親自給挑選今天穿的服,誰知道,剛走一步,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秦頌的名字,眸漸深。
這是調查的那個孤兒院院長有消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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