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足足五分鐘,首長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嘆了一口氣。
「這些事,你怎麼看,會是真的嗎?」
「首長,你心裏不是有數嗎,這小子可是做過無數的事,估計這裏連他三都不到!」
「三都不到?」
首長也是一愣,馬上便看向老張,有些疑的問了一句。
「最多不超過三,無數的事件,都被他藏起來,至於犧牲,我不大清楚,但這事不是我們現在能問的,延安那邊也沒有給我們發來任何的消息,我們只當什麼也不知道。」
「哦!」
「按延安的風格,如果真的犧牲了,估計那邊早已經發來電文,現在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了。」
老張手從口袋之中出了一盒煙,只是整個煙盒有些憋,數量有些。只有幾了。
一臉不舍的給首長發了一煙。
「這是最後四了,唉!」
「看你小氣的,你什麼時候這麼小氣拉的了!」
首長看著老張那一臉不舍的樣子,也直接搶過了一煙,開心的點了起來,的吸了一口。
「唉,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去上海買一些呢!」
「不用多說了,那小子偶爾也會讓人送來一批資,怎麼,你還不滿意。」
首長也是樂得笑呵呵的打趣起來。
「對了,首長,南通那邊向鹽城這邊轉運了一批士兵,大約有三千多人,好像是一個中隊,五分隊,人手一支槍,裝備比較齊全。」
「你說那個中隊啊,好像是第二中隊的,跟我們北邊的第6中隊,算是一南一北,相互照應吧!」
「首長,你知道第二中隊的事?」
「唉,我也派人查了整個江蘇以及四周地界,一共是十五個中隊,人數或多或,多的便是如第二中隊,三千多人,的一千多人,他們下面還有一定數量的小隊,全是抗日組織。」
「15個中隊,那豈不是三四萬人了嗎?」
「差不多,其中揚州,淮南,安徵中隊西進過,但最終實力懸殊,不得不撤了回來。現在還在發展,不斷的在農村與各地的日本人戰鬥。」
「他們組織嚴,而且經常會有人給他們送去大量的資,不過那也是一開始,現在送得比較了,偶爾會送一批不多的藥品。」
「現在各地農村基本上都是他們在活,即使是鹽城這一帶,我們的活也沒有他們的活的範圍廣。」
首長坐在那裏,也是一臉嚴肅地起了煙,慢慢的說道。
「那這一批人是什麼人?份是什麼?」
「不知道,但這些人都有統一的服裝,全是淡綠的,顯然是有人在後面支持,但我們調查了許多次,這些人除了抗日,訓練,其他不會參與任何的勢力鬥爭,一旦發現有人參與勢力鬥爭,輕的踢出隊伍,重要的直接槍斃。」
「不過,我們的人還是從那裏知道一些消息,只知道十五個中隊全部由一個爺的人支持,是個人的軍隊,而不是國軍,或者是我們這邊的勢力。」「最主要的是,他們有自己的一套報系統,而且不與任何外界的報組織有關連,這也是我覺到有些奇怪的地方,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手筆,支持和發展這麼大一支軍隊。」
「我也派人接過,對方同意我們接,但沒有答應加任何一方勢力,軍統那邊也是想要把人拉過去,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最主要的是,對方部隊有我們的人,也有軍統,中統的人,但所有人都不敢在他們中隊搞事。這是規矩。」
老張一聽,也是一愣,馬上眉頭也是微微一皺。
「首長,你說誰有這麼大的手筆支撐這麼多的部隊,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三四萬人,那可是好幾個師,日本人還沒有把他們剿滅?」
「那裏是想要剿滅便剿滅的,去的了,直接被吃掉,去多了,人家早跑了,一兩個大隊日軍過去,敢跟你正面拼,一對一,也不一定打不過日本人。」
「這麼厲害!」
老張又是一陣的讚歎。
「現在整個江蘇的日軍都是佔著城市,而不會輕易出城,否則誰也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一顆子彈。」
「畢竟上一次日本人調集了三個師團進攻這些中隊,結果本不用說,全部是我功而返,雖然各方都有損失,但這些中隊打出了自己的士氣。」
「這個,我到是聽說了,但沒有想到,這些中隊這麼厲害!」
「那是當然,上面讓我們努力把這些中隊拉過來,即使是兵也是一樣的,你也別看是兵,卻不比我們這裏男同志差,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行了,不談這些了,老張,過一段時間,我準備讓你去一趟上海,我們的藥品之類的,也需要增加了,不然一旦開戰,我們這裏明顯不足。」
「不用你多說,我也知道,但現在藥品,日本人看守得那麼嚴格,那小子能讓人送一箱過來,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畢竟消炎藥,真的太貴了。」
「老張,你說了,那小子送出三箱這樣的藥品,送給三支不同的部隊而已。真不知道他從那裏搶來的!」
「搶,沒地方去搶哦,只能從國那邊走私過來,這小子有門路,但我聽說現在想要進口太難了,國那邊也限制出口,特別是亞洲,更是如此。」
「行了,不談這些,老張,我打擾讓你半個月後去一趟上海,畢竟現在上海那邊估計查得相當,只是不知道是誰炸了機場,軍艦,毒死了日本兵那麼多人!」
「不知道,但無論是個人,還是組織,也值得我們尊敬!」
兩人聊了一會兒,便開始放鬆自己,討論接下來的工作問題。
……
土圓的辦公室里,他站在那裏,而在他的對面站著一個大佐,一臉不知所措的表。
「長須聯隊長,你特麼的腦子裏是不是全是人,離開了人,你們的日子是不是過不下去了,剛剛到上海幾天,便想要人,你的軍隊訓練好了嗎,還是你的軍隊休整得沒有問題了?」
「整天給我搞風搞雨的,沒有人,我看你不是過得好好的嗎,上海本來便是帝國在海外的一個經濟重鎮,你們過來幹什麼的,你們不知道嗎,現在跑到上海來作威作福還是幹什麼的?」
「啪——」
隨著一聲巨大的掌打在長須的臉上,土圓依然覺到不解恨,又是反手一掌。打得長須左右的臉都腫了起來。
「還有,你們的行為,知道在帝國國民的心目中,是什麼形象嗎,八嘎,好不容易經營起來的形象,就是因為你們這一個小小的要求破壞得一乾二淨。」(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