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
洋子一看那設備,那裏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整個人的臉都黑得如同禍底一樣,都快要雙目噴火了。
「加二,你乾的好事,跟我來上海的時候,怎麼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出賣我,好大膽,真是好大膽!」
洋子氣得都快要說不出話來了,畢竟洋子對於加二兩個特務還是相當信任的,可怎麼也沒有想到,如此信任的人,竟然還出賣。
「洋子,先別生氣,我們再等等,看看你這個破家,到底有多牛鬼蛇神!」
齊滕也是強行制著自己的怒火,淡淡地說道。
他還在等,等另外兩組搜查的結果,畢竟一個是景平次一郎經常呆的書房,而另一個便是客房,或者是王媽所在地。
「報告,書房,臥室什麼也沒有搜到!」
一組已經跑過來,輕聲地對著齊滕認真的說道。
只是當他的話音剛落,便看到了另一組人也抱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的嚴肅和嗜。
同樣是一個竊聽設備,只不過跟剛才的不一樣,這是德國的一套設備。
「八嘎!」
盾著石桌上的兩臺竊聽設備,齊滕整個人都不好了。
而另一邊,洋子和鈴子兩人一時間也是目瞪口呆,怎麼也沒有想到,家裏竟然有兩臺竊聽設備,而且還是用來監視們的。
氣得們二此時也是全發抖,雙眼赤紅,甚至現在都想拔槍直接殺了兩人。
「洋子,鈴子,這便是你們找的人,呵呵!」
齊滕的臉難看得要死,特別是看到桌上的兩臺機,幾乎快要把他的肺都給氣炸了。
「對不起,叔叔,我也沒有想到,賊出自家裏,我這麼信任的兩個人,竟然全部是鬼,看來,我還是錯了,我不應該信任他們。」
洋子和鈴子一起低下頭來,對著齊滕行了一個深深的九十度躬,畢竟這事呢還真怪兩人不小心。
「如果說景平那裏沒有發現,我還能理解,畢竟景平再怎麼樣,他對於政治,對於我們憲兵隊的報之類從來不關心,也不會去到跑,跟別的部門流。」
「可是你們不同,你們是憲兵隊重要的部門,竟然走了消息,雖然我不知道這些人想從景平或者是你們上得到什麼東西,但如此重視你們,必定有他們的意圖,可是你們卻發現不了,這真的讓我很失。」
「你們好好想想,我說得對不對?」
「另外,我對於你們的工作能力還是產生質疑,你們也不用給我解釋什麼,你們的罰,我想將軍那邊會進行理的。」
齊滕真的很失,如果說景平對政治沒興趣,不想為憲兵隊做事,他還能理解,畢竟景平以前便是膽小之人。
雖然現在膽子被大了不,到暗殺的次數也多了不,慢慢的鍛鍊出來了。
但他還是不想跟憲兵隊沾邊,可無論怎麼說,能力還是有的,特別是對經濟方面,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而且被人竊聽了,也最多是商業上的報,其他報想要知道,都不大可能。
可是洋子二,卻讓他失至極。畢竟二上的報實在是太重要了。
如此不小心被人到家裏來了,這種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特工,還是一個好特工嗎?傻子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唉……」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齊滕又對兩人說道:「你們兩人先停職,在家裏反醒一翻,等憲兵隊的罰吧。」
「其他人,把加二和王媽帶到憲兵隊,給我好好的審一審!」
「嗨!」
「呵呵,想審我,做夢去吧!」
那邊的王媽立刻發出一聲大笑,瞪著眼睛對齊滕大聲地罵了起來。「齊滕,還有洋子,你們這一群狗日本,你們洗乾淨脖子,等著被砍頭吧,哈哈哈!」
一陣大笑之後,便看到了王媽用力一咬自己的,在誰也不知道的時候,一顆毒藥直接吞了進去。
「啊——」
只是一聲笑,氣得齊滕牙花都疼。
而一邊的那個特務一看王媽的況,便是用力狠狠的一拳打在王媽的肚子上面。
直接打得王媽一聲慘,但王媽的臉上笑容卻從來沒有過,眼裏滿滿的是嘲諷,甚至帶著幾分的不屑。
「呯呯!」
又是兩拳,直接打得王媽整個人子都勾了起來,臉上也是慢慢佈滿了痛苦之。
但的眼中笑意依然沒有消散,雙眼更是瞪得滾圓。
突然,王媽的猛的了起來。
也就是幾下的功夫,便看到了王媽的角慢慢溢出鮮,而臉上痛苦的表也變得舒緩起來。
兩個本來還架著他的特務手放到了王媽的鼻子下面,試了試,便看向齊滕,無奈的搖搖頭。
「大佐閣下,王媽服毒自殺了,如果猜得不錯的話,是氰化鉀這種劇毒。」
齊滕一看,也是一愣,馬上更加憤怒。
「八嘎,注意加二!」
只是加二也是被這一連串的況搞得有些發懵,到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
畢竟加二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個竊聽設備,甚至更是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什麼時候在家裏放竊聽了。
「大佐,洋子小姐,我冤啊,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看著王媽的死,加二也是有些崩潰,直接跪到了地上,大聲地喊起來。
「洋子小姐,大佐,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真的,真的不是我,這東西不是我的,我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而此時的齊滕看著加二這個樣子,整個人臉也變得更黑了。
抓捕兩個,其中一個自殺了,另一個在這裏冤!
這什麼。
他只覺到自己快要豬頭了,而且滿腦子上面都是大大的問號。
這個豬頭是怎麼吃,炒著吃,還是紅燒,清蒸……
「堵上,帶走!」
冷著臉的他,再一次覺到自己的智商被人侮辱了。
「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只是一邊的洋子和鈴子兩人也是面面相覷,加二雖然平時表現得忠心,可問題是為什麼這個傢伙房間里藏有竊聽設備。
可現在偏偏說是自己是冤枉的,這怎麼說也是有些說不過去!可兩也知道,兩人的政治前途也差不多到頭了,在自己的家裏,發生這樣的事,兩人怎麼說也是推不過去。
「叔叔!」
「不用多說,這一次的事件相當嚴重,你知道的,你們還不知道有多的報被泄出去,你認為將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嗎?」
齊滕直接擺了擺手,然後領著一行人直接往外面走,甚至臉更是難看得要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