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阿姨就有些為難了。
因為柳小姐沒有說讓程先生和住一間房,說是把客房收拾了讓程先生住的。
不說,程爺他也看出來了,臉有些黑。
阿姨就小聲地說:「我去問一下柳小姐,程先生您也別和吵了,吵多了傷。現在孩子也這麼大了,總該為孩子著想一下,不能由著自己的子來了。」
程爺呆了一下,隨後就意識到問題。
他看著阿姨,小聲說:「我和柳紅這樣,會對小佑佑有很大影響嗎?」
阿姨看他一眼,才認認真真地說:「你說呢?」
程爺就沉默不語。
許久,他自己拖著行李進了客房,在這裏他還是住過一段時間的,客房在哪裏他知道。
這時,紅姐走出來,正好看見他進客房,看了阿姨。
阿姨笑著說:「程先生很好說話的。」
紅姐就笑笑,本來就不想和程箏吵架,至於他在不在這裏住其實無所謂的,主要是佑佑喜歡他。
程爺在客房裏自己收拾了一番,坐在床沿想煙又忍住了,家裏有小孩子,他得把這個習慣改變。
他現在是爸爸了,要有爸爸的樣子。
程爺長嘆一聲,他現在可真慘,淪落到這種地步了,要睡客房。
他默默地坐了一會兒,到看了看,還好這間客房是有浴室的,倒不麻煩。
一會兒,阿姨過來吃飯了,他出去看見小佑佑也出來了,看著他的眼神亮晶晶的,程爺心裏一,過去抱了抱:「以後爸爸就和你住一起了。」
小佑佑的眼睛就更亮了,小臉微紅。
程爺心裏一樂,他的頭。
四個人一起吃飯,安安靜靜的,過了一會兒程爺就和紅姐說起B市這幾年的事,小結婚的事兒,還有張福財和杜麗他們的變化,他這樣正常說話,紅姐也不反駁就聽著,氣氛倒是好好的。
吃完飯,坐到沙發上看電視時,程爺抱著兒子,聽紅姐說起小佑佑上學的事,他不反對,然後說男孩子有些挫折沒有關係的。
紅姐淡淡一笑,「行,那下周一我們帶他去學校。」
學校是找的白安安托的關係,白安安這時也回國了,帶了兩個孩子回來的。
一個比佑佑大一點兒,一個比佑佑小一歲。
正好,同校了。
程爺也正好見到了白安安,總覺得這個人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白安安婚前是很厲害的律師,讓人聞風喪膽的那種。
可是現在好像又有些不一樣了,比以前像人多了,沒有之前那種犀利了。
回頭時,程爺不經意問起,紅姐淡淡地說:「和秦軒在兩年前離婚了。」
程爺意外,頭:「這種門當戶對的也會離婚啊。」
紅姐笑笑:『可見,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程爺就不同意了:『你說你這上升得也太過了吧,什麼年代了,男平等的哦,不存在是誰被拋棄的一方。』
說起來,他還委屈呢,他還被拋棄了呢!
他是有心想怎麼樣,某些人不肯啊,還讓他睡客房啊。
新婚夜,他給她一紙協議,“孩子出生後,便離婚。” 可為什麼孩子出生後,彆說離婚,連離床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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