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爺子去世后沒多久,蔣字彥就風風火火來到了老宅。
看到已經沒了氣的蔣老爺子,蔣字彥一副傷心絕的模樣,“噗通”一聲立馬跪在了蔣老爺子的窗前,撕心裂肺地哭喊了一聲:“爸!”
這一聲,在安靜的老宅里顯得格外突兀。
這會兒的蔣桁已經一臉的冷肅站在一旁,看著蔣字彥演戲。
蔣字彥在蔣老爺子的窗前表演了一通孝子之后,而后突然站起,走到蔣桁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領,一臉怒意地質問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死的爸?!!”
蔣桁看著一臉瘋魔的蔣字彥,冷嗤一聲:“有病就去看病,不要在我面前發瘋。”
蔣字彥死死揪住蔣桁的領,一臉猙獰地說道:“肯定是你害死的爸,我昨天才見過爸,爸的狀態還好好的,怎麼才過了一個晚上他就死了?!
你肯定是嫉妒爸最近看重我,生怕爸要是再活得久一點,你主的位置就會保不住!于是你就對爸手了!蔣桁,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在蔣字彥說出這番質疑的話時,總公司的一些元老和高管也都已經來到了老宅,聽到這一通輸出,一個個不由愣在了原地。
蔣字彥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是蔣桁殺了蔣老爺子?
從蔣字彥的這番話來說,確確實實有一定的道理。
畢竟,現在蔣桁還是集團的主,只要蔣老爺子死了,那麼他這個主繼承集團的一切那是順理章的事。
但如果任由時間繼續拖下去,指不定真的會發展蔣字彥說的那樣。
從人的劣來說,蔣桁如果想最大程度保住自己的利益,他的這個做法倒也沒什麼問題。
但這得建立在沒有其他競爭的況下,現在蔣字彥虎視眈眈的,他要是真這麼做了,那就是給蔣字彥送去了一個天大的把柄。
如果蔣字彥能拿出證據證明是蔣桁的手,甚至可以直接將蔣桁送進去。
蔣桁冷著臉將蔣字彥揪著他領的手扯開,冷著聲說道:“到底是誰害死的父親,你不用這麼著急,我一定會徹查。”
看著蔣桁冰冷的面容,蔣字彥的心頭下意識升起了幾分心虛,但隨即又掩飾得干干凈凈,一副傷心絕的模樣,紅著眼眶對蔣桁說道:“你這是賊喊抓賊!分明就是你的手。”
蔣桁冷聲道:“到底是誰的手,又是誰在賊喊抓賊,蔣字彥,想必你心里比我還要清楚。”
說完,蔣桁一首推開了蔣字彥。
蔣字彥順勢倒在地面上,一副傷心得不行的模樣,再抬頭看向蔣桁的時候,眼里還帶著幾分恨意,“蔣桁,我一定會查清楚真相,好讓爸可以瞑目!!哪怕你是我的大哥,如果讓我查到就是你的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一番泣的話,讓在場的許多人都認可了蔣字彥的說法。
只不過,大多數人還是到非常疑。
他們畢竟在公司也做了這麼多年,對蔣桁的品多還是有些了解,總覺得蔣桁不至于親自手殺了蔣老爺子。
可是蔣字彥又是這個樣子,而且從最大得益者的角度來說,確確實實是蔣桁。
畢竟,蔣老爺子就是再看重蔣字彥,可是主依舊是蔣桁,如果他出了事,該繼承這一切的還是蔣桁,蔣桁也更好地將蔣字彥踢出局。
雖然大部分人都沒有發表自己的態度,但是心里已經有意無意地相信了蔣字彥的說辭。
“好啊,那就查,好好查。”蔣桁冷著聲說道。
在場眾人看著兩兄弟現在的模樣,沒有一個敢上前說話的。
現在兩個人的爭斗已經直接擺在了明面上,要是不小心押錯了籌碼,那麼之前做的所有努力也就會一下子都化為烏有。
蔣老爺子喪禮的這幾天,雖然蔣字彥一直堅持著說是蔣桁的手,但也沒有查到實質的證據。
而且顧忌著蔣老爺子的喪禮,無論是蔣桁還是蔣字彥都不好直接發作。
蔣字彥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蔣桁只想安安靜靜地讓蔣老爺子離開。
等他的喪禮徹底結束了,蔣字彥想要怎麼折騰,他都奉陪!
蔣老爺子下葬之后,也意味著蔣桁和蔣字彥之爭徹底擺上了臺面。
律師也來宣讀了蔣老爺子的囑。
可是所有人,包括蔣桁和蔣字彥,在聽完蔣老爺子的囑之后,都不由驚訝。
“這就沒了?”蔣字彥驚訝地問道。
蔣桁也不解。
蔣老爺子雖然對自己的財產進行了分割,可是在場的人都知道宣讀的這部分東西撐死也只能占據蔣老爺子所有財產的三分之一,甚至有沒有三分之一都不好說!
律師點了點頭:“嗯,這就是老爺子的囑,容就只有這麼多。”
蔣字彥立馬說道:“這數量不對吧?哪怕不說的,就說說公司的份,爸手中的份一共有百分之六十二,可是現在分出來的也只有百分之十一,剩下的百分之五十一去哪里了?”
雖然蔣桁非常不喜歡蔣字彥的語氣,但他問的這個也是他想知道的。
面對蔣字彥的質問,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之下,律師保持著從容地說道:“這一部分份老爺子自有安排,而且也已經安排妥當了,該宣讀的容我已經宣讀完畢,并且也有老爺子的錄像為證,如果大家不相信,可以去差錄像帶。”
蔣桁沉聲說道:“我相信父親的安排,其他的暫且不說,這百分之五十一的份能夠直接影響到公司的所有決策,我還是希知道這剩下的份到底都去哪里了?”
律師淡淡地說道:“該知道的時候你們自然會知道,我該說的也已經說完了,剩下的接事宜我的團隊會幫助主和彥理。當然,如果你們不愿意相信我的團隊,也可以請別的律師團隊來負責。”
這是蔣老爺子留下來的律師,大家也知道這是他的心腹,哪里敢說什麼不信任。
只是,蔣老爺子剩下的那麼大的一筆產到底都去哪里,都給了誰,卻是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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