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晟霖的答非所問簡直讓宋小果抓狂,自己在問他為什麼停手,他卻在和自己說什麼見鬼的納蘭?
納蘭你妹啊!
「納晟霖你是不是個男人?你要是敢停下來,老娘就敢憋到你炸的時候都不理你!」宋小果的心在咆哮。
可卻實在不好意思將自己的心獨白給吼出來,只能紅著臉眼睛水汪汪地著納晟霖,期對方能爭點氣,把該辦的事都按流程給辦完了。
終於,納晟霖像是心有所的再次低下了頭,宋小果急忙閉上眼等待著迎接意料中的深吻。
可深吻沒等到,卻聽到耳邊傳來了納晟霖溫和而低啞的聲音。「蘭是本王的字,你是唯一一個這個名字的人,納蘭,記住了沒?」
「嗯。」宋小果敷衍地嗯了一聲。
然後等了許久,對方都沒有下一步作。
宋小果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看著側已然穿好了裏里的男子,瞬時僵在了原地。「你在幹什麼?」
「今天是過年,我需要進宮一趟。」
「你很急?」宋小果強撐著的表快炸裂了。
看著的模樣,納晟霖俯下腰湊在的耳畔低聲笑道。「看你這小模樣!別裝了,我就是再醉的厲害,也不可能半點覺沒有。你是我喜歡的子,擁著你在懷中的覺,這一輩子我都會記得。」
「……那你還親我。」
「你心照顧了我一整晚,我又怎能辜負你的一片心意呢?小果。」
好吧,以為是自己捉弄了別人,搞了半天自己才是被捉弄的那個,宋小果簡直滿心悲憤。
沒等抒發完滿腔悲憤之,納晟霖的聲音已然又響了起來,暖暖的、的,像是有幾小線從宋小果慘然的心間穿梭而過。「待會兒我會讓懷進來替你梳洗打扮的,今日宮中家宴,你隨我一同去罷。以其藏著掖著,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讓你站在世人跟前,我就不信有我在,誰敢你。」
「哦。」
「小果,喚我一聲。」
「納晟……呃……納蘭。」宋小果終於想起了他剛才說的話。
納晟霖滿臉不滿意。「重來,剛才的不算。」
「納蘭。」
「嗯,我很喜歡。」再次在宋小果額頭印下一吻,納晟霖淺笑著大步走了出去。
等他那抹清姿卓越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時,宋小果才驚覺過來納晟霖剛才說的是什麼?
宮中家宴?帶自己一起去。
我嘞個去!那豈不是要帶自己進宮,進宮就要見到傳說中的皇帝?宋小果再是個思想超前的人,到了此際也不免慌張了起來。
活生生會氣的皇帝?誰見過啊。
就在宋小果慌裏慌張、六神無主的時候,竹茹帶著懷、柳桂端著盆,捧了兩個托盤進來,一看宋小果的神,竹茹輕笑出聲。
「姑娘這是怎麼了?王爺剛吩咐奴婢們過來予姑娘梳洗,怎生姑娘是此等表?」
宋小果急忙跳出了大床,故意裝出一副鎮定的表,但的臉和目還是出賣了。
竹茹一邊用布巾浸了水,一邊用桃枝沾上了松脂和茯苓製的「牙」遞給宋小果笑道。「姑娘不必張,宮中雖然規矩多了些,但都是日常的規矩,你跟在王爺邊,無人會同你為難的。當今聖上也極為疼王爺,定會屋及烏對姑娘和悅,至於其他的那幾位王爺,姑娘更是不用擔心,他們和王爺之間的關係都是極好的。」
「你是說這宮中兄友弟恭?」宋小果有些詫異。
從懂事開始,不管是書本上的歷史,還是小說中的野史,但凡涉及到皇宮都與謀、鬥爭、權勢扯不開關係,如今聽竹茹說得這麼和睦,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竹茹點了點頭,等宋小果洗漱好之後,示意懷上前。
懷揭開托盤,只見裏面琳瑯滿目地擺放著二十來只緻無比的瓷瓶,懷微微一笑,從其中一個瓶子中掏出了一抹白香膏。「竹茹姐姐說的不錯,姑娘真的不用擔心。王爺是我們平夏王朝的戰神,走到哪裏都是令人尊崇的存在,不會有問題的。」
「不是,我就是好奇宮中沒有爭權奪勢一類的事麼?」
「爭權奪勢自然是有的,但那是朝堂之上的鬥爭,和皇家部全無干係。今日王爺帶你宮,也算是向聖上稟明他的心意,想來不出意外的話,無需多久,聖上指婚的聖旨也就下來了。」
替宋小果抹完香膏,懷又從另一個瓷瓶中挖出了些東西塗在了宋小果的臉上。
「姑娘天生白皙,香之類的不需上太多,待會兒奴婢會替姑娘著重將眼睛描繪的出神些,姑娘這雙眼睛也是生的極好,顧盼生姿。」
「顧盼生姿的是你家王爺吧?不對,你們這裏的妝容應該都正常,沒什麼稀奇古怪的地方吧?」
宋小果忽然想到一些紅眉綠眼睛的誇張妝容,忍不住一陣惡寒。
「姑娘說笑了,你且看奴婢的妝容,可有何古怪?」懷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宋小果仔細看了看懷和竹茹,完全看不出兩人有化過妝的痕跡,完全就是素上鏡還保持了一種秀麗風姿。
天啊,這平夏王朝的化妝也太超前了,純天然偽素啊,宋小果猛地就有了點小激,完全沒注意自己的手腕已經落在了一直沒開口的柳桂手中。
趁著懷給宋小果上妝的時候,柳桂替診著脈,而竹茹則在一旁收拾東西。等東西收好之後,竹茹才揭開了另一個托盤,出裏面一套以月牙白為主的綢緞。
「姑娘安好,只是有些息不穩,平日還得注意靜養調理。」終於柳桂輕輕開了口,聲音溫和的如同春風拂面一般。
此際,懷也住了手,將一面銅鏡放在了宋小果的面前。
宋小果一看就屏住了呼吸。
只見鏡中的子本就白皙的,此際竟如同半明一般細潤如溫玉,櫻因點了脂顯得艷滴,宋小果幾乎都快認不出自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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