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宋小果幫助懟人，司苑臉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他來到宋小果邊，低聲問道。「弱智是什麼意思？」

「就是指他這裏有問題，有病。」宋小果指了指腦袋，意味深長的朝司苑幾人道。

「通常遇到這樣的人，你們記得要遠離，因為這種人有一種技能，善於把別人拉下正常人的水平，然後讓對方和他於同一智商，再打敗對方。因此你們往後要是倒霉遇見這樣的弱智人士，抱著關弱智兒的心，一定不要搭理，遠離就是。」

尾隨在後面聽了一耳朵的白梓豪一臉懵。

「姐姐，前面轉角進去就是我和爹爹在萬悅城的下腳。爹爹雖然做了天香樓的賬房先生，由於當時來投奔姨夫時，所剩積蓄不多，因此這院子卻是租賃的。」

石環打開大門，宋小果推門而進。「這二進的院子，平日裏就只有你和你爹兩人住？」

「這萬悅城也只有我和爹爹相依為命。」石環淚水滾落，看起來楚楚可憐。

如今石浩逝去，唯一要投奔的親人姨丈一家不知去，孤的份讓司苑看向石環多了幾分同。

他張了張口，到底沒說什麼。

宋小果將這二進的院子轉了一圈。「司苑和我去周圍轉轉，紫苑你陪陪石環。」

是刻意帶走司苑，在不知道石環這件案子真相之前，宋小果盡量不讓司苑單獨和石環相，避免這一片空白的傻徒弟被利用。

「去敲門。」宋小果指著隔壁院子的門，朝司苑示意。

咚咚咚。

「誰呀？」

隨著一聲問話，吱呀一聲，大門從裏面打開。

「你們是誰？」

一名盤著婦發誓的子站著院子門口狐疑的打量宋小果兩人。

為了不引起誤會，除了奚祥在暗跟著，宋小果將王府其他侍衛留在石環的院子。

「嬸子你好，我叔父是天香樓的掌柜，因為叔父不方便前來，所以我代表叔父來探石環。也是巧了，來之後才發現石環不在家，我之所以敲嬸子家的門，也是為了借口水喝，麻煩嬸子了。」

宋小果給司苑遞了個眼神，司苑立馬掏出二兩銀子上前塞給人，笑嘻嘻的道。「麻煩嬸子，我家小姐在這片區轉悠半天才找過來，這出門在外，多多會遇到些不方便，嬸子一看便是心善之人，還請嬸子通融一番。」

「天香樓啊，那可是大酒樓，姑娘快請進，別的甭說，兩口水還是有的。」人了手裏的銀子，笑著將宋小果兩人迎進門。

「是誰來了？」院子裏傳來蒼老的聲音，子立馬道。「娘，是天香樓掌柜的親戚，過來看石環那丫頭的，我給請進來用杯茶。」

說這話時子將銀子往懷裏一藏，迎著宋小果道。「姑娘快裏面請，我這就去給姑娘燒水泡茶，姑娘放心，我家這茶是當家的買來逢年過節招待貴客的，味道還能將就。」

「那就麻煩嬸子。」

宋小果目送人進了廚房，這才來到院子裏納鞋墊的老人面前。「阿婆這手藝真巧。」

老人抬頭了宋小果一眼，嘆氣。「你們也多安安石環那丫頭，也是個命苦的。如今爹離世，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老人說完又嘆了一口氣。

「阿婆此話怎講？」宋小果雖然是抱著打聽消息的目的過來，卻也沒想這鄰居家的老人主開口提，本來還在琢磨怎麼將話題引到隔壁上。

「這丫頭，年齡本就大了，還未找到婆家，爹以前也不著急，說是多留幾年。可這哪家姑娘不是十三四歲就定親，石環都十七八歲還不說親，這不是留在家裏老姑娘嗎？」

「如今爹去世，這丫頭又要守孝三年，這期間不能談婚論嫁，三年後也二十了，還是孤份。我當初就勸爹早點定親，給閨找個好人家，這個頭本就小，以後年齡還大了，可怎麼活，怕是艱難。」

阿婆說著搖搖頭，嘀咕道。「那有人家捨不得兒，就拖著不給說親，這不是胡鬧。現在倒好，讓石環一個人怎麼在世道生活。」

宋小果與司苑皆愣了一秒，他倆真沒想到石環已經十七八歲。原本以為對方十三歲左右，還是因著上那幾份沉穩才往這個年齡靠。

沒想到石環居然已經十七八歲。

「阿婆說得對，這再捨不得，也不能留到這麼大的年齡。」宋小果符合道，雖然本人覺得即便到了這個年齡也還小。

但清楚的知道這裏是古代，此是平夏王朝，在這裏土生土才，到傳統思想影響的石浩，若真是兒，也該早早定一門好親事。

而不是直接將人留著不說親。

心中對石環表現出的父之生了疑。

「阿婆平日裏就納納鞋墊，不出去逛逛街嗎？」

「我這老胳膊老走不了，也就在家看看孩子。也是孩子現在睡著了，我這才有時間納納鞋墊。孩子娘畢竟要忙著出去給人漿洗，不能讓孩子邊離了人。」

宋小果眸一，不經意的道。「那石浩叔出事前，也沒提起給石環說親嗎？」

「說什麼親，這人吧，脾氣火，喝了二兩酒，就撒野。聽說他是被燒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沒醒，出事前晚我老婆子還聽見隔壁的靜。」

老人說到這裏，停下手裏的作，低聲音。「這石浩口口聲聲說捨不得孩子，可問題是留著孩子在家，他喝了酒，又會手打人，以前吧，就有好幾次我看見石環手腕都是一片紫青。這多半是把人逮住不讓逃，可憐石環那孩子，平日裏爹慈，喝了酒就犯糊塗。哎，也是人死了，否則這閨還得遭多大罪。偏偏這孩子孝順，從來不在外面說是非。」

「前幾年爹喝酒打人，我還聽過兩次哭喊聲，這幾年都是忍著也不喊。」

宋小果越聽，越覺得這事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