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走後,厲金不知道怎麼了,說是人生了無生趣,哪怕給了妹妹報仇,也多了另外一項罪名,於是……當場自盡了。」
喻學民說這些話時有些艱難,他和師師爺剛剛見證了厲金自盡的過程,此時的臉還有些蒼白。
宋小果卻是心中一頓。
「另外一項罪名?傳史修為!」
輕喝一聲,顯然是了怒氣。
喻學民嘆了一口氣,卻還是打起神來,兵很快把史修為帶了上來。
他在看到地上那一灘跡之後子一晃,直的跪了下去。
「厲金呢?他人去哪裏了?告訴我,告訴我!」
史修為怒吼一聲,顯然是被這件事打擊到了,但不等其他人回答,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得,緩緩笑了起來,只是他臉上的笑容卻比哭還要難看。
「是了,來之前厲金就跟我說了,說他這輩子沒有什麼希了,還說打算把所有罪名攬在自己上,讓我好好活下去……真是個傻子,我都這個樣子了,我還有什麼念頭好好活下去?」
說罷,史修為眼眶頓時流下眼淚來,彷彿一瞬間被人空了所有的生氣。
「你們找我上來想問什麼,直接問。」
史修為連一個眼神都不曾給予宋小果一行人,只是自顧自的跪著,彷彿在自言自語。
「史修為,你們是不是只用放火燒屋的方式燒死了那些員?我再問你,你會易容嗎?」
宋小果深吸一口氣,沉聲問道。
「原來你還能夠意識到這一點?我還以為你們全部人都是個傻子。」
史修為輕嗤一聲,語氣極其不屑。
宋小果只覺得心中咯噔了一下,臉上的神也沉重起來。
果然如此,事不對。
「我和厲金從來只放火殺人,至於南邊小巷其他員是怎麼死的,和我們沒有多大的關係。至於你剛剛說的易容,我連聽都不曾聽過,又怎麼可能會?」
史修為冷哼,說完這些后便閉上了眼睛,不打算繼續開口。
「喻縣,你把之前我們在室當中找到的冊子全部拿上來,我再要看一遍。」
宋小果的語氣十分果斷,隨後便坐在了椅子上,開始翻閱起兩年前的所有卷宗。
紫苑和石環一行人不想打擾宋小果,站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等著。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喻學民在把冊子拿出來之後宋小果便開始對比上面的自己,果然看到了石環剛剛所說的落款。
被火燒死的那些員的冊子並沒有落款,而暴斃而亡的那些,卻是有著一行細小的字,上面清楚寫著一排序號。
「第一個。」
「第二個。」
序號不斷往下,在第五個之後便終止。
宋小果則是算了一下,除了那些被火燒死的員,其他暴斃而亡的員正好死了五個。
「你們還記得之前被我們帶回府邸的那個男人嗎,問題就出在他上。」
宋小果淡淡開口,面沉。
「我們雖然找到了史修為和厲金,下意識的把他們當了兇手。但其實兇手一共分為兩批才對,而南邊小巷的這些案子,也一共是兩個案件。」
說罷,宋小果猛地起。
「走,回府邸,我要去問問前輩和雅蘭。」
喻學民看著匆匆離開的宋小果,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最後只剩下一聲嘆息,便坐在了椅子上,等著他們回來。
宋小果幾乎是一路小跑回的府邸,直奔後院。
「前輩!」
宋小果高聲呼喊。
正在曬葯的文慈和雅蘭在聽到的聲音後手上的作微微一頓,隨後便朝著聲音來源走去,差點和宋小果迎面撞上。
「怎麼了這是?風風火火的,出了什麼事了?」
文慈看著臉有些難看的宋小果,下意識放輕了語氣。
「前輩,你還記得我前兩天帶回來的那個男人嗎?」
文慈聞言點了點頭,一旁的雅蘭也忍不住走了過來,一臉疑。
「你還記得他上有什麼特徵嗎?你看得出來他當時易容了嗎?」
話落,文慈便皺起了眉頭,似乎對宋小果說的話到困。
「特徵?他上沒有什麼特徵,要說有的話,應該也是腳腕了一點傷,導致走路有些坡。至於易沒易容我倒是沒有看出來,怎麼了小丫頭,出事了?」
宋小果鮮出這樣的神,文慈頓時有些張了起來。
宋小果則是深吸一口氣,按捺住心中的緒,笑道。
「這不是最近九羅洲出了一些事端嗎?我配合這裏的縣在查案,剛剛突然想到這個男人,想過來看看。還有就是我發現九羅洲一家特別好吃的酒樓,等忙完了這些事我帶前輩過去嘗嘗鮮!」
文慈一聽這話便樂了。
「真的?那行,你得趕忙完,我這幾天一直在曬葯,都沒有出去活活筋骨。真沒什麼事?要是有什麼事的話,我說不定還能幫上一點忙。」
文慈開心宋小果什麼事都能夠想到自己,卻也更擔心心裏憋著事。
「能有什麼事?前輩你就放心吧,有納蘭在,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宋小果不想文慈擔心,而是暗中給了雅蘭一個眼神,隨後和文慈聊了一些話便朝著外頭走去。
不久后,雅蘭借故離開,果然在大廳看到了宋小果。
「最近前輩周圍有沒有出現什麼陌生人?」
宋小果直接開門見山。
雅蘭聞言頓了頓,隨後開始細細思考起來。
「沒有,不過府邸最近倒是有幾個陌生人出,他們都是打著九羅洲縣大人的名號來的。前輩和我都知道這段時間姑娘一直在和縣打道,也就由著他們去了。」
宋小果的臉一冷。
「注意這些人,我會讓裘常跟在你們邊,要是再看到那些人,直接扣下來,等我回來之後再發落。
我現在懷疑我當時帶回來的人就是兇手,你和前輩都給這個男的治療過,他是一定會折返看看你們對他有沒有什麼印象的,所以這段時間千萬要小心,保護好自己,也保護好前輩。」
宋小果語重心長的代,語氣的凝重也讓雅蘭重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