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建義,天水國人,似乎和皇室還有那麼一丁點關係。」李天和的食指和拇指在宋小果面前比了比。
「兩年前在戰場上傷,了一個跛子。此人武功高強,心思縝,只是生不逢時,生在了天水國這個國家。蘇建義兩年前就投奔了一個組織,似乎一直在他們手底下做事,兩年前曾經去過一次九羅洲。
你們所說的半個月之前,他也去了一次九羅洲,似乎還見了一個人,代了一些事項之後就離開了。蘇建義的武功在天水國無人能敵,當過一段時間的山賊,去過寧鄉鎮,他為人狠厲,格古怪,很有人在他手底下做事超過半個月。
因為蘇建義總是會挑剔各種各樣的理由從而將他們殺死。至於蘇建義現在的行蹤暫時不得而知,我們調查的消息是,他就在天水國,而且似乎會在天水國逗留一段時間。
這個消息是真是假得由你們自己去挖掘,以上就是有酒樓調查到的消息,不知道各位客對這些消息還滿意嗎?」
李天和緩緩開口,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從袖子裏出了畫卷。
「這個就是蘇建義的畫像,你們可以過目一下。」
說罷,李天和便緩緩攤開了面前的畫卷。
畫卷上的男子有著一張不俗的臉,他的五十分緻,比子還要緻幾分,但眉眼間卻是飽含煞氣。
宋小果的視線徐徐往下,在看到蘇建義腰間懸掛著的吊墜后只覺得十分悉,但又記不清在哪裏看見過。
似乎是察覺到宋小果視線的停留,李天和補充了一句。
「這個吊墜似乎是天水國皇室的吊墜,這可不是一個凡品。據說價值連城,我們的人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探聽到這個吊墜的消息,我又找了川青洲最有名的畫師才畫出這枚吊墜。客,你們這一百萬兩可是值了。」
聞言,宋小果沒有開口說話,而是繼續看下去。
蘇建義除了一張臉十分不俗之外,腰間的佩劍也十分奪目。
「這把佩劍可是大有來頭。不知客聽沒聽過天水奇劍?指的就是蘇建義腰間的這把劍。這把劍也是細劍的一種,但比細劍還要細上幾分,要想打造極難,我聽說這把劍打造了足足十年才打造出這麼一把,就被蘇建義給拿去了。這把劍之所以稱之為奇劍,是因為劍一出鞘,必見。」
李天和說起這把劍的由來時頭頭是道,眼中更是出一濃濃的興趣,倒是讓宋小果很是意外。
「原本有酒樓畫出來的畫卷是不能送人的,但我看客短短幾天就給我們送了兩百萬兩,這畫卷我就送給你們吧。
李天和擺了擺手,做出了一副忍痛割的表。
宋小果聞言則是皮笑不笑的勾了勾。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掌柜的。」
「客氣什麼,應該的應該的,只要你們以後有其他的生意繼續來顧我們酒樓就可以了。」
宋小果聞言沒有開口,而是讓石環把眼前的畫卷收好。
「兩百萬兩我明天會讓錢莊的人送來。」
納晟霖冷冷開口,聲音不夾雜一。
李天和聞言立馬笑開了花,彷彿看到白燦燦的銀子在眼前晃。
「好說好說,那客我就不送了,你們慢走。」
說罷,李天和對著宋小果一行人微微拱手,便笑瞇瞇的目送他們離開。
宋小果總算是會到了什麼做財大氣。
但是再大的家業也不能這樣花,因此決定從今以後,離這個有酒樓越遠越好。
「姑娘,我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酒樓,竟然有這樣的能耐。李天和能有這樣的口舌和文采,可見也不是一般人。」
出了酒樓之後,石環才徐徐開口。
司苑一直低垂著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言不發。
「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有酒樓藏龍臥虎的本事,這個地方以後能不來就不來。」
宋小果淡淡道,隨後視線便徐徐落在了司苑上。
「司苑,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聞言,司苑的子猛地一僵。
他緩緩抬眼,在看到宋小果臉上沒有生氣,也沒有惱怒,只是一臉平靜后才小聲道。
「師傅,對不起,我當時和石環有了一些衝突,衝之下我就跑出去了。但我路過西金街一個店鋪的時候,裏面的餞剛好買完了,店家告訴我隔壁這條街有極為好吃的餞,所以我就跑過來了。但我沒有想到,一走進這條街道我就被人用麻袋包住了腦袋,等我清醒之後就已經在那個地方了……」
接下來的話,司苑越說越小聲。
宋小果卻是嘆了一口氣,眸中又是無奈又是心疼。
「他們有沒有對你手?」
「沒有,他們只是把我關在一個屋子裏。」
司苑搖了搖頭。
只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宋小果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
「雖然不是你的錯,但我更希你在緒上來的時候能夠控制住自己的緒,而不是隨意的宣洩。一個人只有懂得如何收斂自己的緒,才算是長。司苑,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師傅希你遇到什麼困難或者緒不對勁的時候能夠找邊的人傾訴,而不是選擇用這樣衝的方式。」
宋小果頓了頓,忍不住放了語氣。
「我們不僅僅是師徒,也是朋友。石環紫苑公孫他們不僅僅是你的夥伴,也是你的家人,我希你能夠意識到這一點。」
說罷,宋小果看了石環一眼,後者則是一臉激的看著。
「師傅,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司苑鄭重點頭,眸中似乎有淚閃爍。
回到客棧后,宋小果又把畫卷拿出來細細端詳。
「納蘭,李天和說蘇建義和天水國的皇室有關係,你覺得我們要不要等找阿姐匯合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
宋小果皺著眉頭,似乎陷了困。
傾月公主現在對天水國的態度,宋小果得還不是很徹。
「暫時別讓皇姐知道,我們這裏不是還有一個人是從天水國來的?」
「你是說,白梓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