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顧清淺以為自己聽錯了的時候,只聽皇后又開了口:「汐妃,本宮知道,太子他也是因為一時喝醉了酒,才會對你做出這種冒犯之事,本宮相信,你是不會怪他的,對吧?」
顧清淺了眼角,怎麼越聽,就越是覺得皇后這話有些彆扭呢?
什麼不會怪霍天依?
拓拔夕婭是善良,可不傻!
被人欺負了,怎麼可能還心寬大的原諒對方?
顧清淺忽然間覺得,皇后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不容易才勸好了拓拔夕婭,好不容易拓拔夕婭才不在意這件事了的,可如今皇后這麼一提起,拓拔夕婭不想起才怪了!
若是好心,那也是好心辦了壞事!
拓拔夕婭抿了,沒有說話。
顧清淺看了一眼,知道現在很為難,一邊是皇后,一邊又是自己的心,不管選擇站在哪一邊,都會傷害了另一方。
「母后,恕清淺直言,這件事的確是太子的錯,哪怕是因為喝醉了,但闖進汐妃住這種事,怎麼說太子也欠了汐妃一句道歉的話!清淺也相信,太子是個有擔當的人,一定不會不敢承認自己所犯下的錯的!」顧清淺句句有理地說道。
也學著皇后說話的樣子,在對皇后說話。
皇后:……
沒有想到顧清淺的膽子會這麼大,竟敢對說出這樣的話來!
如今,反倒是讓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皇后很清楚,若是再為霍天依說什麼,那就是在包庇了。
「母后,清淺沒有說錯話吧?」顧清淺眨了一下眼睛,渾然不知自己說的話很欠扁!
皇后了眼角。
這話要怎麼回答?
若是說沒錯,那豈不是間接的在說霍天依的不對了?可若是說有錯,顧清淺都那樣說了,明眼人聽著,又哪裏像是有錯的樣子?
顧清淺的這個問題,可真是把皇后給難住了。
事到如今,皇后也不好發飆,只能忍著這口氣。
皇后在嘆了口氣后,才開了口:「太子他也是無心的。」
顧清淺覺得皇后說的這話很好笑,什麼無心的?
哦,無心就可以為所為了嗎?
那藉著酒膽起了心!
「嗯,清淺也相信太子是無心的,他只是不小心喝多了,才會在自己毫無意識的況下做出這種事來。」
顧清淺毫不遮掩的,直接就將皇后的話里所藏的意思給指了出來。
皇后:……
在聽了顧清淺的話后,臉頓時就變的有些難看起來。
這個顧清淺,到底會不會說話啊?
這話是這麼說的嗎?
可是在這個時候,又不能撕破臉,只能繼續咽著這口氣了。
「母后,清淺能明白您的心,您也是因為擔心太子,只是您這樣做,是一種溺,對太子不好的。」顧清淺煞有其事地說道。
皇后垂下了眼簾,點了下頭,「嗯,你說得對,是本宮太溺太子了,可是你也應該能明白,做母親的心……」
「清淺啊,本宮實在是不忍心看著太子在大牢那種地方苦,所以才來找汐妃的,就是想讓汐妃能夠原諒他,本宮知道,這件事對汐妃來說很難,但是本宮也希,汐妃能看在本宮是一位母親的份兒上,能在皇上面前說幾句好話。」皇后說這話的時候,苦著一張臉,像是真心在求拓拔夕婭一般。
然而,顧清淺卻沒有從的態度里看出薄點的誠意。
求人可不是這個態度的。
拓拔夕婭也很是為難,一面是皇上,一面又是自己的良心。
若是就這麼原諒了太子,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
「皇後娘娘,臣妾相信,太子在大牢裏,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拓拔夕婭固執地說。
想讓原諒霍天依,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被人調戲了還能很大方的原諒那個人,是真的做不到。
皇后皺了皺眉。
沒有想到,都用這種口氣和拓拔夕婭說話了,對方卻一點面子都不肯給,讓在這些宮人面前失了臉面。
「難道,汐妃連一個機會都不肯給太子嗎?」皇后一副很傷心的樣子。
讓人看著,皇后就是一位慈母,好似是為了自己兒子,才這麼低聲下氣的在和拓拔夕婭說話的。
「臣妾已經給了,這對太子來說,就是一個機會。」拓拔夕婭眼神堅定地看著皇后。
這個時候,拓拔夕婭給顧清淺的覺就是,拓拔夕婭好像一瞬間就變得勇敢了,不讓對刮目相看!
顧清淺忽然間覺得,自己之前說的那些話,都白說了。
算是明白了,拓拔夕婭就是要被人,才會變得勇敢。
這個原理,就像是人在生氣的況下,也就什麼都顧不得了。
皇後有一瞬間的愕然,向來弱的子,如今卻說出這番話來,難免讓人覺得詫異。
今日,可真是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汐妃。
皇后見在拓拔夕婭這裏討不到什麼好,也就不想再留在這個地方了。
「既然汐妃不肯原諒太子,那本宮也就不再說什麼了。」皇后垂著眼簾,一副很失落的樣子。
旁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皇后在月夕宮裏了什麼委屈。
就像拓拔夕婭說過的,們西域,黑是黑,白是白,霍天依既然做錯了,那麼就要勇於承擔這個責任!
為一個男人,若是連自己做錯了還不敢承擔,那和一個懦夫又有什麼樣的區別?
拓拔夕婭也十分的固執,就這麼看著皇后帶著人離開,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意思。
等皇後走遠了以後,顧清淺才對拓拔夕婭豎起了大拇指,「說真的,我很佩服你的膽識!」
拓拔夕婭轉頭看著顧清淺,眨了一下眼睛,一臉呆萌,「為什麼這麼說?」
顧清淺咳嗽了下,本想說,在這宮裏,怕是還沒有人敢拒絕皇后,但又怕說出來會嚇到了對方,所以想了想,還是沒有說。
「那啥,你們西域人是不是都這樣啊?」顧清淺轉了話題。
拓拔夕婭不解的皺起眉頭,怎麼越發的聽不懂顧清淺話里的意思了啊?
瞧著拓拔夕婭一臉不解的樣子,這一時半會兒的,顧清淺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了,於是一掌就拍在了對方的肩膀上,說道:「我就是隨口那麼一問而已。」
拓拔夕婭聽了,點了下頭,倒也沒說什麼。
皇后在離開了月夕宮以後,心裏始終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於是又去了永壽宮,想讓太后幫幫忙。
……
「這事可把哀家給難住了。」太后在聽了皇后的話后,嘆了口氣,「你也知道,皇上這人,一旦做了決定的事就不會輕易做出改變,再說了,皇帝乃是一國之君,若是就這麼輕易的收回命,那皇帝的面子要往哪兒擱啊?」
太后考慮的不是沒有道理。
皇后聽了太后的話,也就明白了太后的意思。
看來,太后是不會幫忙了。
在太后這裏得不到什麼好,皇后只能不甘心的離開。
現在,對皇後來說,唯一能安的人也就只有霍知意了。
「什麼?哥哥他被父皇關進了大牢?」霍知意是才聽到這個消息,不免有些驚愕,「母后,哥哥他是因為什麼才會讓父皇這般怒?」
霍知意想不明白了,父皇可是從來沒有罰過哥哥的,這次是怎麼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不知道的?
皇后將事經過詳說了一番,霍知意這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想起拓拔夕婭,霍知意就覺得這個人並非善類!
後宮里,長得年輕是種罪,長得漂亮更是種罪。
只能怪拓拔夕婭太能迷男人了,這不,父皇都因為重罰了哥哥,指不定這人以後還會在這後宮里掀起什麼風浪呢!
「母后,想不到這個汐妃這麼有本事。」霍知意瞇起了眼睛,「您說,父皇是不是中了的毒?未免對也太好了吧?」
只要聽到自己父皇對拓拔夕婭這般寵,霍知意心裏就極度的不舒服!
這個拓拔夕婭,可真有本事啊,居然能將自己父皇給迷的團團轉!
霍知意總覺得事並非這麼簡單,在看來,這說不定就是拓拔夕婭事先算計好的!
「母后,難道您不覺得這個拓拔夕婭很厲害嗎?」霍知意開了口。
皇后自然是領會到了拓拔夕婭的厲害的,能將皇上迷這樣,能不厲害嗎?
「說白了,這個拓拔夕婭就是個狐貍!專做勾引人的勾當!難怪和顧清淺的這麼好了,們都是一類人,自然志同道合了!」霍知意在背後罵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解心頭之恨。
聽了霍知意的話后,皇后倒是沒說什麼。
霍知意又湊到皇後邊,低了聲音說道:「母后,兒臣可真是想不明白了,您說這個拓拔夕婭怎麼這麼命大啊?兒臣讓人給下了毒,都能躲過一劫!」
霍知意的眼中現出一抹狠意!
說起這事,霍知意就覺自己很失敗,同時,也怪那拓拔夕婭運氣太好了,好到讓人嫉妒的那種!
「母后,這個狐貍一定不能留在皇宮!必須要將趕出去!不然的話,父皇眼裏就只會有了!」霍知意說的是事實,「就以父皇對拓拔夕婭的寵來看,拓拔夕婭想要什麼,父皇就會想方設法的給弄到手,這才只是開始,若是以後想要這皇后之位呢?母后您覺得,父皇會滿足嗎?」
在聽了霍知意的話后,皇后也察覺到了危機。
其實霍知意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就以皇上對拓拔夕婭的寵來看,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這也是第一次,皇后覺到了自己的位子到了威脅!
皇后的位子,絕對不能夠讓人搶走了!
「母后,您一定得做些什麼才行,絕對不能讓人威脅到您的地位!」霍知意一把抓住了皇后的手,在提醒著自己母后。
皇后沒說話,而是看向了屋子的某個角落裏,似是在沉思著些什麼,而後,那看著溫和的臉上,漸漸現出了一抹狠意。
這麼多年了,宮裏還從來沒有什麼人可以威脅到的地位,不過是個小小的西域公主又算得了什麼?
此刻的皇后已然退下了在眾人面前,那一副溫可親的樣子,只剩下了狠意。
而這個時候的皇后,是人們從未見到過的。
「把孟軻來!」皇後放在桌子上的手握了拳頭。
夜裏,月夕宮裏的一名侍衛在趁著大夥兒都睡著以後,地潛了廚房,然後將一包東西灑在了裝睡水的大缸里……
第二天,月夕宮就傳來汐妃病了一事,皇上得知此事後,也顧不得許多了,扔下手裏的東西就趕了過去。
此時,太醫正在為拓拔夕婭查看。
皇上看著那個躺在床榻上的人時,心裏一慌,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他坐在床邊,先是看了看拓拔夕婭,而後才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太醫,問道:「汐妃怎麼樣?」
太醫站起來,拱手說道:「回皇上,汐妃娘娘只是染了風寒,只需好生休息便是。」
皇上在得知拓拔夕婭染了風寒,心中的擔憂卻沒有減去半分,「怎麼好端端的會染了風寒呢?」
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守在門外的一名侍衛在聽到太醫的話后,皺起了眉頭。
而這名侍衛正是孟軻!
孟軻就覺得奇怪了,昨晚上他明明下了葯在那水缸里,按理說,汐妃只要喝了那水缸里的水,應該會發燒才是,可怎麼就只是小小的風寒呢?
孟軻並不知道,那水缸里的水早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就被人給倒掉了。
拓拔夕婭之所以會染了風寒,還是因為水土不服,不適應中原的天氣。
雖然只是一點小風寒,但皇上卻在月夕宮裏陪了拓拔夕婭一整天,別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拓拔夕婭得了什麼重病呢!
也是因為拓拔夕婭病了,皇上連著兩日都沒有上過早朝。
這眾臣們在得知皇上不上朝的原因就只是為了要照顧汐妃的時候,各個都在私底下議論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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