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玥寧看向長康公主:「大哥什麼名字?見過我嗎?」
原主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母親膝下還有一個記名的嫡子,那孩子是母親留給的底氣和依靠。若是知道了,不知道還會不會想盡辦法去討好華耀這個父親呢?
有時候,兄長可是比父親可靠多了。
「你大哥華空青,是你母親起的名字。你沒有見過你大哥,他見過你。」像是在回想什麼,緩緩道:「你大哥還沒有去軍營時每年都會去別院看你,去了軍營后每兩年會回來一次,每一次都是看你,然後又離開。」
長康公主看著華玥寧,認真說道:「你大哥是真的疼你。」
是不是真的疼一個人,從眼神便可以看得出來。空青那孩子是真的把阿寧當自己嫡親的妹妹,卻擔心阿寧不喜歡他,所以從來不敢靠近,一直都是遠遠看著。
華玥寧抿,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人在的關心著原主,可惜那傻丫頭到死都不知道。捧起木箱子,緩緩道:「曾祖母,這些信我都拿回明溪閣去看。」
長康公主點點頭:「去吧。」
華玥寧花了半個時辰把一箱子的信看完,從小時候到長大,從每日經歷的瑣碎事,到戰場上的驚心魄。每一次戰場下來后華空青都會給自己這個妹妹寫一封信,信中多次提到,若是他不幸犧牲了,希妹妹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好好活著。
華玥寧看完這些信后,一個人站在窗邊朝著外面看去,此時此刻的心很沉重,有種被什麼東西到無法呼吸一般。
想著信中的容,居然控制不住想要心疼。這種覺本不該是擁有的,可現在卻出現了。覺得應該是原主殘留下來的。
容崢進來時就看到華玥寧一個人在發獃,他帶著渾酒氣走到華玥寧後抱著。華玥寧嗅到他上的酒氣,皺眉想要把人推開。
容崢卻抱得更用力,他說:「就抱一會兒,一會兒就放開你。」
華玥寧最後無奈,只能任由著他抱。
容崢小聲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瞧著你很不開心的樣子?」他今天心不是很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喝了很多很多酒。本想著就這樣醉死過去,只是閉上眼便想到了。
最後,管不住自己雙腳,然後來了這裏。
華玥寧沒有回答容崢的話:「你幹嘛喝那麼多酒?」
容崢說道:「阿寧,今天是我母妃的忌日。」
聞言,華玥寧愣住,並不知道今天是皇貴妃的忌日。難怪他會喝那麼多酒,想到這裏,嘆一聲轉過去想要去讓人準備醒酒茶,可容崢卻抱得的。看到掙扎,他乾脆直攔腰把人抱起來,然後朝著大床走去。
華玥寧見狀想要說什麼,已經被封住了。
容崢把人推在床上,就這樣上去。他舉很霸道,此時此刻力氣也很大,華玥寧就算再厲害終究不是一個經百戰的男人有力氣。
被親得昏昏呼呼的,在男人的手到自己腰間想要解開腰帶時,忍不住了,直接出手去一掌想要把人劈暈。
容崢就算喝醉了,警覺還是很高,直接鉗住的手,親吻得更用力。華玥寧被氣急了,搖晃了一下自己的手,招魂鈴一出,房間里瞬間出現幾個魂。
伴隨著容崢的戰地轉移,華玥寧大口呼吸,怒聲喊道:「給我弄昏他。」
幾個魂齊齊朝著容崢而去,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魂在靠近容崢一米的距離就被容崢上的紫薇之氣給震飛出去了。
華玥寧想要踢容崢,腳被鉗住了,無奈之下狠狠一口咬在容崢的脖子上。疼痛讓正在親華玥寧脖子的男人頓住了,只是他沒有停下來,換來的是更瘋狂的舉。
就在衫凌,以為今天真的難逃一劫時,容崢停下來了。他轉朝著倒在屋子裏不敢靠近的幾個魂沉聲道:「滾。」
幾個魂懼怕容崢,趕消失了。
容崢看著下的子,他輕的眉,低聲說道:「我最不喜的便是你皺眉的樣子。」說完后他倒在華玥寧側,兩人肩並肩躺著,容崢說:「對不起,嚇著你了。」
華玥寧坐起來狠狠一掌甩在容崢臉上:「你混賬,你剛剛嚇死我了。」很清楚自己和容崢是真的會親,所以遲早都會為真正的夫妻。
可親后一切都是水到渠,這樣並不是很難接。
但是剛剛這個男人差點就把吃乾淨了,不喜歡被強迫,這樣會讓覺得被侮辱了。
被打了一掌,可容崢沒有生氣,他無奈看著華玥寧,良久后才說道:「打了一掌,氣消了嗎?若是還沒有消氣,那就多打一掌,打你消氣為止。」
華玥寧發現容崢的肩膀溢出了,心裏明白肯定是自己剛剛咬的。覺到外面有很重的煞氣在朝著這邊靠近,飛快下床去拿放置各種傷葯的木箱子。
來到床邊對上容崢那雙含笑的眸子,華玥寧咬牙:「都現在這個地步了你還在這裏笑。」他難道就真的一點也不擔心嗎?
外面可是有不魂沖著他而來,那些魂都恨不得吃他的,喝他的,啃他的骨頭。
容崢看著利落幫自己理傷口的人,他湊上前在臉頰上狠狠親了一下。
華玥寧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時,心裏咯噔一聲,他看著的眼神,讓覺得骨悚然,像是有什麼東西已經超出了可掌控的範圍之。
相識那麼久,很清楚容崢就算護著,可從他的眸子裏是看不到半點,有的只是一個男人維護未婚妻的那一份責任。
可現在呢,容崢的眼裏閃現著濃濃的掩飾不住的意。
趕轉移視線,很快便幫他清理好傷口。只是,腥味依然飄在外面,朝著這裏而來的煞氣依然很濃很濃。
他們兩人都清楚,這樣的煞氣代表著什麼。
鬧騰了一番,容崢覺得自己酒也醒了。他緩緩道:「你好好休息,我去把外面那些煩人的東西引走。」
他離開之前深深的看了華玥寧一眼,他的眸子裏滿是不舍,卻礙於現在的況不得不離開。這一刻,他心是暴躁的,想要弄死外面那些朝著這裏湧來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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