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施洪英的同事說,他追求的是一家設計公司的白領,二人不在一家公司,人際圈也沒有集,那是怎麼認識的呢?
一定有什麼共同去過的、社質的場所。
所以陶月月認定這是盲點。
二人去找那個孩的路上,王冰說:「你覺得他們會是哪裏認識的?相親網站?」
陶月月看著手上的照片,說:「我覺得不太可能去相親網站,這孩確實還是有點姿的,況且又很年輕。相親網站就是騙人的東西,我聽說過通過相親網站合,結婚之後不幸福的悲劇,簡直不要太多,走投無路的人才會去吧!」
王冰笑笑,「這話有點過份了。」
這時王冰收到一封郵件,拿到陶月月看,第二名死者的檢報告已經出來了。
死者確實是被飛行的箭貫穿了嚨,似乎飛行距離相當遠,另外死者的手掌部有傷,後腦勺有輕微骨裂。
這可能是摔倒的時候留下的傷,被箭中和摔倒是同一時間發生的事,很難判斷孰先孰后。
遠飛來的箭,而且箭尖非常鋒利,到底有多遠呢?
案發地點周圍三十米半徑全是建築,三十米算遠嗎?可是警方已經搜遍了,本找不到箭的角度。
陶月月繼續往下看,箭上面有油漆和鐵鏽的碎屑,箭羽上沾了一些油脂,懷疑是機油或潤油,箭上有疑似機械留下的痕。
這些似乎在揭示,出箭的並不是人類,而是某種機關。
巧的機關可以讓箭飛得很遠、得很準,但要如何穿過集的建築和稠的人群呢?
汽車的停頓打斷了陶月月的思索,王冰說到了,二人付過車錢,走進公司,找這名徐麗麗的孩。
稍後,穿著工裝、一頭長發飄逸的徐麗麗走下來,從王冰瞬間出的反應看,這孩應該在男人眼中算很有魅力的。
徐麗麗落落大方地和二人打過招呼,陶月月說:「徐小姐,是這樣的,我們在查一起案件,查到施洪英上,算是厘一下他的人際關係吧,所以才找到你。」
徐麗麗撥了下頭髮問:「施洪英殺人了嗎?」
「不是,是其它質的犯罪。我想問一下,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跳舞呀!我閑著沒事報了一個舞蹈班,別看施洪英胖胖的,跳起舞來還是很靈活的,反正我們配合默契吧,然後一起吃過飯什麼的,就這樣的關係。」
「他說他是追求過你的?」
徐麗麗歪著頭,「追求?我沒有覺哎!可能對我好的男生太多了吧!」
陶月月對對方的態度稍有點不爽,說:「據施洪英說,他給你買過包包、服,送過小禮,然後經常去各種高檔的地方吃飯。一個男生破費十萬多討好一個生,我覺得這應該算是追求吧?」
徐麗麗揚起眉,「可能這是他單方面的覺吧,我對他並不冒的,雖然我並不怎麼看中男人的外表,可是他……」孩笑笑,「他的外貌實在是有點……」
陶月月說:「我們不是想揭你的私,也不是想知道你是不是一個習慣花男人錢的生,只是想知道真相。」
徐麗麗有點不爽,眉頭蹙了起來,王冰覺二人相不太合,就話說:「在一個舞蹈班的還有其它人嗎?我是說,其它追求你的人?」
徐麗麗說:「我去報舞蹈班只是想學點才藝,並不是帶著什麼功利的目的,想認識什麼大款之類的。」
陶月月覺已經說了,索再進一步:「年人追求合適的伴,這是天經地義的事。那個舞蹈班學費還高的,離你住的地方也比較遠,網上不人說是一個找朋友的好地方,我只想知道,在你認識施洪英的時候,還有哪些男士追求過你。」
徐麗麗仍舊不坦誠,「沒有人追求過我!」
離開這家公司之後,陶月月氣得大罵,「該死的綠茶表,對著警察還要裝。施洪英雖然有問題,可心安理得地花掉施洪英那麼多錢,肯定也有問題!」
王冰安道:「沒事啦,我們跑一趟就是了。」
陶月月說:「舞蹈班什麼時候開課?」
「好像都是晚上。」
「唉,加班吧!」
二人去附近隨便吃點東西,方野和嬰寧還在市局那邊忙活,調查死者的人際關係什麼的,當然也是完全沒有頭緒。
吃完飯,陶月月在街頭漫無目的地溜達,思索著關於案件的種種,始終還是搞不清楚機。
機!機!機!
看下那幾個視頻,點擊率停在20多W,似乎到頭了,網民的關注一天換一個。
如果自己是兇手,從這兩起犯罪中能得到什麼?僅僅是犯罪的快嗎?
設下一個難題讓警方來破解,但是一旦破解,就是以兇手被捕為代價。
當然以前也有這樣的瘋子,得了絕癥,設置一些巧妙的殺人方式,和警方周旋。
如果真是這樣,真的無解,不知道還要死多人。
推算一下,兩起命案間隔一個星期,那麼再過一個星期,就會有下一名害者嗎?
陶月月仰天長嘆,覺十分迷茫。
「好啦,別愁了,要不我們去吃點甜食?」王冰提議說。
陶月月苦笑,「會長胖啦!」
王冰說:「每逢佳節胖三斤,你這個春節又沒胖,還有很多空間呢!」
陶月月說:「找地方休息一會吧,一會直接去舞蹈班。」
「也行吧!」
二人去附近公園呆了一會,傍晚時分打車來到舞蹈班,進門就有人迎出來,詢問他們是不是想學舞蹈。
陶月月裝作諮詢的樣子,詢問價格和課時,對方閃爍其辭,一般像這樣,估計都是價格偏高。
然後陶月月注意到幾名著鮮的男子走進來,推銷人員適時地說道:「我們這邊有許多學員的,男孩孩,條件都比較好,平時一塊練舞,很容易到朋友的。」
陶月月笑笑,「看來學這個舞蹈,社還是不錯的。不好意思我們不是來學的,浪費你時間了。」陶月月掏出證件,「我想見下負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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