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月把李佩帶到醫院外面的一空地，李佩說：「我沒啥好說的了，該說的全是說了，你們非要懷疑許楓我也沒辦法。我只能說，他對朋友一直很好，我不認為他會做那種事。」

陶月月笑笑：「我並不是查這個的。」

「那你要查什麼？」李佩睜著大大的眼睛說。

陶月月還是覺不到上有非人的氣息，看來這次的對方非常會演戲。

實驗的事也不能說出來，因為李佩和陳康在這裏實習，他倆應該是嫌疑最重的。

陶月月問：「昨天遇害的護士，張月，你和嗎？」

「你來查這個呀？」李佩鬆口氣，「我才剛來沒多久，和張護士好像沒說過話，一般都是值晚班。」

「你和陳康呢？你們一般幾點下班？」

「晚上六點，有時候是七點。」

「你們會回學校嗎？」

「對，一起回，這樣能省點車費。」

「昨天也是？」

「是啊，我們一塊打的車。」

「有記錄嗎？」

李佩一頭霧水地掏出手機，打開打車件，問：「你不是在懷疑我們嗎？」

「警察問話就這樣，就不要介意。」

「要說不介意是假的，許楓發生那樣的事，我被警察找得快煩死了。我覺得他們總是把人往壞想，他們就覺得許楓是兇手，拐彎抹角問的全是許楓和他朋友是不是有矛盾。」

陶月月掃了一眼手機，上面確實有打車的記錄，昨晚六點半，從醫院到學校。

如果是這樣的話，四人都有嫌疑。

陶月月遞還手機，「你注意到你一直在說『許楓和他朋友』，看來你和許楓比較，和小青不太。」

「沒有呀，都的。」李佩的眼神看向窗外。

「你是不是暗過許楓。」

「別……別胡說啦！」

陶月月說：「我不是查許楓那案子的，我跟那些來煩你的警察也不是一夥的。另外我也是人，能覺到這種微妙的心，畢竟我也年輕過。」

李佩這才轉過臉，「是暗過又怎麼樣？許楓很完呀，倒不是因為家境好，他聰明、大方，又有運細胞，還特別幽默，生對這樣的男生最招架不住了……當然，可能只有小青這樣完的孩才配得上他吧？」

陶月月暗想，這麼人的孩會是人類觀察者嗎？

那些傢伙冷若冰霜，想想一個人類觀察者地聊自己暗男生的事，實在是有點搞笑。

陶月月說：「我了解過他倆，確實是一對金玉。」

李佩問：「那你相信，是許楓殺了小青嗎？」

「我不相信，我覺得有謀。」

李佩鬆口氣，「總算有人支持我了。劉濤他就拚命地說是許楓乾的，還跟別人說，我覺得他好壞。」

劉濤！？

陶月月暗忖，如果劉濤是人類觀察者，以他的立場確實會拚命帶節奏。

陶月月說：「你、陳康、許楓還有劉濤，是不是經常一起玩？」

「不，不是的。我只是和陳康被分在一起實習，我跟許楓以前在同一個社團，然後陳康和劉濤是好朋友，許楓和陳康也是一起參加過籃球賽的。」

「看來陳康是小團的核心？」

「差不多吧……不，我們不是什麼小團，只是關係好的同學罷了。」

李佩的眼神有一閃躲，看來意識到了，承認了小團就等於承認了忌的實驗。

陶月月繼續發問：「都說人的直覺最敏銳，你們四人之間，有沒有誰最近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李佩微微蹙眉，說：「為什麼要問這個，你是不是懷疑，殺護士的兇手在我們中間。你剛才提到什麼『小團』你好像劃定了一個懷疑的範圍？」

陶月月想了想，說：「我確實懷疑！」

「但這荒唐啊，我們跟那個護士都不認識，既沒有，也沒有殺人機。」

陶月月覺得這孩應該不是，反正早晚要前進，在這裏突破吧！

說：「那場實驗之後，你們中間有人變了嗎？」

「什麼！？」李佩如遭雷擊，「什麼實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好意思我還有工作，要走了！」

李佩轉要走，被陶月月抓住胳膊，說：「你放心，我會保的。其實我要查的既不是這次的命案，也不是上次的命案，更不是讓你們不能畢業的實驗。」

李佩眼裏閃著淚花，「你到底要查什麼，我覺得你很奇怪。」

陶月月說：「我想了解實驗本。」

「我不知道！」

「瀕死驗，用阿替爾注讓心臟降到零，假死一段時間之後，再用腎上腺素和心肺復甦把人救回來！我佩服你們的膽量和對學的追求！」

「你會把我們抓起來嗎？」李佩哭著問。

陶月月擁抱了一下，安道：「放心吧，我想知道的是，你們四人中間，有沒有混進來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是指？」

「我不能再說了，其實你們做了非常危險的事，我要你告訴我，實驗是在哪裏進行的。」

李佩深呼吸幾下，指指頭頂，陶月月說：「在這裏？」

「對，醫院有材，因為要用到各種儀。我們使用的藥是陳康搞來的，他提出想試試看，其實是五個人。」

「還有誰？」

「小青！」

「原來如此，你們怎麼開始的？」

李佩回憶道：「陳康提出這個大膽的想法時，我們都以為他瘋了，可是他說自己查了很多資料，瀕死驗是存在的，據說還能看到一些驚人的東西。第一個做的也是陳康，他在手臺上假死了一分鐘，當時真的是煎熬，尤其是當心跳變0的時候，每一秒我們都害怕極了，害怕他永遠回不來。

「後來我們手忙腳地把他救回來，當他恢復心跳和呼吸的時候，大家真的是長鬆了一口氣。陳康坐在手臺上，呆了好一會，我們給他檢查，他卻赤著腳跑出去了，在空地上狂奔，還翻跟斗，大喊大，他說自己好像輕飄飄的，充滿了力量一樣！

「陳康當時的莫名，就好像……嗑了葯一樣。第一次的功，讓我們對這次實驗又害怕，但是又強烈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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