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月疲憊地趴在被撞壞的圍欄往下看，火焰燒了一會逐漸熄滅，那怪應該不會再復活了。

坐下來看著趙妍，趙妍正在到找煙，問陶月月有沒有，陶月月說：「我又不，你要糖嗎？」

「小孩子才吃糖……什麼糖？」

「薄荷。」

「算了來一粒吧，嚨要乾死了。」

遞出糖盒，陶月月問：「還好沒人看見，不過，這裏要怎麼善後？我們要忙一晚上嗎？」

「不用，我養了一批人，讓他們來清理，天亮之前會不留下一點痕跡的。」

「那就好。」

「四，警察看見又得興師公眾地調查一番，查到你頭上，不說他們會你；說了他們會當你是神病。所以你必須得有一個善後的隊伍，這樣的事還會遇到很多。」

陶月月想，積善為什麼不向所有人開公真相，可是就算說出來，也會被當瘋言瘋語吧！

代理人其實就是一批會相信的人，把所有資源押在代理人上，由他們來默默守護世界。

總之，這一趟還是學到了不東西。

陶月月說：「我會好好運用我手上的錢，但是也許我會採取和你不一樣的手段，我想，能否找到一個辦法，從神層面上打敗他們，這樣就不會有死了。」

趙妍搖頭笑笑，「理想很滿，現實很骨。世上哪有什麼完，不都是見招拆招，著石頭過河。你們龍安治安那麼差，變江夏這樣就不錯了。」

「治安差，好像很久以前就這樣了，不完全是人類觀察者的關係吧？」

「不！他們滲這個世界已經很久了，一開始是悄悄地散播邪惡和混，現在突然開始瘋狂起來。為代理人之後我思考過，人類這個脆弱又自私的種，一步步走到今天，在這危機四伏的茫茫宇宙里每次都僥倖地躲過滅頂之災，或許真的是因為有另一個強大的文明在暗中守護，但是，他們已經決定毀掉我們了，就像養膩了倉鼠的主人，準備把倉鼠扔掉一樣，這次誰也依靠不了，你要拿出覺悟，你後是七十億人類的命，你必須拋棄那些規則，勇敢地往前走！」

陶月月點頭，「我會的。」

這時一輛廂型車駛來，陶月月有點慌，趙妍說不要的，是的人。

一幫穿著維修工制服的人把地上的裝袋送到車上，然後上來，問趙妍需不需要幫助。

趙妍指指陶月月：「幫理一下傷口吧！」

那人蹲下來，檢查陶月月哪裏傷了，陶月月說：「可能有點胃出，給我來點水喝吧！」

「小姐，你的手燙傷了。」那人拿起陶月月的手說，可能是剛才打鬥的時候被燙到的，居然自己都沒有注意到。

陶月月注意到這個男人的指背上，紋著英文髒話，另外手背上還有刀傷。

男人下去取來醫療箱，讓陶月月服下一些藥，並給塗了燙傷膏，簡單包紮一下。

然後他們開始打掃損的實驗室，他們跟趙妍彙報：「這些弄壞的傢和牆壁，需要建材來修，我們一晚上弄不到。」

趙妍說：「只要不留痕跡就行，全拆了吧！跡一定要理乾淨。」

「這您放心。」

趙妍爬起來，拉著陶月月下樓，陶月月問：「他們看著，好像一些改邪歸正的人。」

趙妍笑笑，「都有前科，還有人殺過人，社會不要他們，我要了，培養自己人。」

陶月月有點吃驚地說：「我倒是不歧視他們，但培養自己人要花很多功夫吧？」

「其實比想像中容易，讓一個垃圾變可用之材，需要的可能就是一份穩定的工作而已。」

「我該走了，晚上的火車。」

趙妍點頭，「一路小心，這些雜種只要復活在醫院，不會逃過我的眼線。」

「謝謝，保重。」

「保重。」

陶月月離開深夜的校園，半天才打到一輛車，火車還有二十分鐘出發，讓有點心急如焚。

還沒到達陶月月就付了五十元給司機，然後一下車便狂奔進站，一路跑得都要叉氣，到達月臺的時候，卻看見那輛火車已經出發。

「啊，該死！」陶月月扶著膝蓋氣。

站臺工作人員讓不要在這逗留，陶月月跟著其它出站人群一起離開，一大批賓館拉客和黑車司機一涌而上，陶月月不停地說：「謝謝不要！」

準備買下一趟火車票，一掏放在口袋的手機卻了個空，慌張地回頭找，是掉了，還是被了。

自己出門沒帶卡，沒手機實在太麻煩了，陶月月便向其它人藉手機，想給執行者打個電話。

火車站的人個個戒備，以不方便、趕時間為理由拒絕了，這時一個大個子停在陶月月面前。

「先生，我可不可以……」

陶月月抬頭一看，愣了一下，怎麼會這麼巧的？

狄振笑笑，「陶警來江夏驗生活嗎？」

陶月月一陣驚喜，「你這是從哪裏回來？」

「你說巧不巧，剛從龍安回來，你居然來了江夏。」

「確實巧的。」

狄振注意到陶月月手上的傷，說：「看來，你這兩天忙的，我看見你一直在搭訕，遇到困難了嗎？」

「太倒霉了，沒趕上火車，又被了手機，借我錢買部手機，馬上還你。」

「走吧！」

遇到人，陶月月可是鬆口氣，二人來到附近一家電商城，陶月月買了原來一樣的機型，登陸上支付寶之後，便把錢還了狄振。

但是買火車票需要短訊驗證，只好由狄振陪同著去自售票機那裏買。

這張票是凌晨一點的，有點難，不過天亮之前能到就好。

狄振說：「陪你坐坐吧？」

陶月月說：「好啊，我很想吃東西。」

「附近沒有烤魚。」

「我可能現在也吃不了烤魚，隨便吃點東西吧！有什麼推薦的嗎？」

「讓我推薦？我又不是江夏人，這一塊不的。」

二人轉了一圈，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整潔的西式快餐廳，店裏沒人，一對在櫃枱後面麻的親熱，陶月月進來之後說要點餐，男孩沒好氣地說：「打烊了。」

陶月月說：「不想掙點外快嗎？給你五千塊怎麼樣！」

男孩一愣，「呃，五千……你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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