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振搖頭，「太危險，不推薦。」

陶月月笑了，「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我，但是實驗本就是可重複的，再說有你這個專家引導。」

狄振說：「去了那裏沒有任何意義，只有危險！只有危險！如果人類觀察者是類似『元鏡』的存在，那裏是他們的主場，你去了是羊虎口。」

陶月月沉默了，確實，現實才是人類的主場。

他們不管怎麼樣，也要遵守現實的法則，在這裏才有可能打敗他們。

「那麼……」、「那麼……」

二人同時開口，狄振紳士地說：「你先說。」然後拿起薯條來吃。

陶月月說：「我想問，你可以催眠他們嗎？」

狄振笑笑，「我也是一樣的想法，也許可以試試催眠，催眠的領域我是王者！」

陶月月想到一種可能，「我把他們綁架回來，由你催眠！也許我們可以探索出一條打敗他們的路！合作吧，你要什麼，我給你！」

「合作……」狄振沉，「第一個條件，替我綁架兩個人並永久。」

「可以！第二個條件是錢嗎？」

「你付我多錢？」

「顧問費，一小時五千。」

「我要一萬！」

陶月月攤手，「，不包括獎金，我還可以為你準備私人飛機。我正在學習怎麼花錢。」

狄振笑笑，「其實我的第二個條件，既是錢也不是錢。」

狄振把一張圖紙推過來，陶月月好奇這是什麼，狄振說：「是一種冷戰中的武，還記得之前那個『生而為人』的組織嗎？」

陶月月震驚，「你搞到了？」

「以一種奇妙的方式搞到了，我想復刻出來。它可以大範圍催眠，落在壞人手上是危險的武，為什麼我們不能用它，我想研發出來需要砸大量的錢，正好解除一下你因為錢多花不掉而產生的焦慮。」

「大範圍催眠！」陶月月看著圖紙，「可以對付那些人類觀察者，他們經常會組織犯罪，我會雇最好的工程師來研發的。」

「等你的消息！」

服務員終於把咖啡送上來，二人停下來吃東西，這家快餐店的食，相比麥當勞肯德基還是差點意思，不過也還能吃得下去，狄振說：「可以的話，還是想吃烤魚。」

陶月月笑笑，「你很喜歡吃烤魚嘛！」

狄振說：「可能是喜歡吃魚吧，就好像一位喜歡的明星，這位明星總有一部是我最喜歡的作品，這就是我對烤魚的形容。」

陶月月說：「我似乎是更喜歡吃辣，膩的魚和濃烈的辣味結合，實在令人慾罷不能。」

狄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二人繼續商談合作的事，狄振說自己還是比較忙的，他還在上學，還有事務所的工作，另外警方那邊經常要去。

陶月月說：「我只在需要你的時候，才你來龍安，盡量選擇你比較方便的時候。然後這邊，你要綁架兩個人，我會讓一個朋友幫你。」

陶月月準備讓趙妍出面，是個行家。

狄振打了個哈欠，陶月月問他是不是累了，狄振說：「可能有點沒休息好，這幾天也忙的。」

陶月月拿起咖啡準備喝，突然注意到兩名服務生躲在後臺，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二人。

陶月月仔細嗅聞，不太對勁，咖啡裏面好像有怪味。

狄振那杯已經喝到見底，他越來越困，癱在座位上睡著了，可能他沒發現，的嗅覺總是比男人要敏銳。

陶月月氣得想笑，火車站的商店宰人倒是聽說過，頭一回見這樣直接的黑店。

這時服務員突然跑出來，把卷閘門一拉，手裏拿著一子不停敲打，面獰笑。

服務員也走出來，手裏握著刀，有點發抖。

陶月月說：「可別告訴我，這是準備打劫，這麼復古的犯罪方式，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了。」

男服務員冷笑，「一出門就是一萬小費，你肯定富得流油了，把錢出來！」

「我的錢只怕你吃不下。」陶月月給自己倒了杯水，「順便告訴你，我是警察。」

「你是誰我都不怕，我又不是這裏的服務員，劫你一回，老子這輩子不用鬥了。」

「良心不會痛嗎？」

「想發財就不能要良心，你那麼有錢，又是警察，你是正當得來的嗎？肯定是貪污！」

好吧，人都是這樣，要做壞事的時候，也要給自己的良心打個補丁。

陶月月把手中的水潑到狄振的臉上，狄振了一下，男服務員見狀，一子朝狄振打過來。

估計他們是打算殺人搶錢，用麻醉藥放倒了狄振還不放心，準備下狠手。

陶月月撐著桌子跳起來，一腳踢在男服務員的口，後者踉蹌後退，撞倒好幾把椅子。

然後服務員尖著「我和你拼了」，雙手握刀，衝過來一通砍，陶月月把一杯咖啡潑到服務員臉上，後者燙得尖，陶月月一拳把干翻。

聽見後的風聲，陶月月避讓了一下，男服務員一子打爛了一張桌子的邊緣。

陶月月回用肘部撞擊男服務員的嚨，對方瘋了一樣掄起子，陶月月準備掏出模擬槍對準男服務員的額頭。

男服務員嚇出一臉冷汗，說：「饒……饒命！大人不記小人過！」

陶月月一腳踢在他的要害上。

狄振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看見店一片狼籍，迷迷登登地說：「怎麼回事？打起來了？」

「還睡，起來，把他們綁起來。」

狄振頭暈乎乎的，使勁拍拍臉清醒過來，然後過來協助陶月月把這兩個見財起義的小人綁了起來。

被綁之後，男服務員還哭訴，說他家裏窮，沒正經工作，欠了好多高利貸，不得已而為止。

陶月月不想聽，找塊抹布把他的堵了起來，然後讓狄振撥了110。

「犯罪真是無不在。」陶月月說，「而且總是讓我遇到。」

聽見外面的警笛聲，狄振說：「差不多該送你上火車了，今天真是抱歉，這麼low的招我居然中了。」

「幸虧有我啊，男孩子出門在外，保護好自己。」

「這話還是送給你吧！改天，我們再一起好好吃頓烤魚。」

「一言為定，然後……」陶月月出手，「合作愉快。」

狄振和握手，「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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