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月想，但是最近並沒有發生什麼案件啊！

不對，如果是殺人無形的話，就意味著，「工匠」用自己的新玩炮製的案件，看起來應該就像意外一樣。

梁超看著陶月月，說：「呃那個，老闆，我什麼時候開始工作？」

陶月月的思緒回到現實，給梁超一張紙，說：「這東西能製造出來嗎？」

梁超看了一眼，「發電磁波……這是個外行畫的圖，好多標誌有錯誤。」

陶月月很滿意，看來梁超很專業，說：「確實是外行畫的，你需要把它重新設計一下，然後製造出來。」

「它是做什麼用的？」

「等我們簽完保協議，我再告訴你，不過你放心，我做的事都是正當的。」

「好！」

梁超走後，面試還在繼續，一天結束后，招到工程師三名，黑客五人，此外陶月月還雇了一名法務，起草保協議。

新人的技還算過，人品嘛，陶月月心裏沒底，再看吧！希這次磨合順利。

陶月月心裏一直惦記著「工匠」的案子，隔日來到指揮中心，讓王冰查一下最近有什麼意外死亡事件。

王冰在「智庫」上找的時候，陶月月看見一臺焦焦的電腦主機，說：「上次那案子的？」

「是的，我看看能不能修復。磁碟的針頭全部被燒毀了，估計數據也夠嗆，你知道電腦裏面是用電流來儲存數據的。」

陶月月暗忖，陸仁被電死，會不會是「工匠」所為，說：「死者如果有什麼興趣，會上網討論吧？」

王冰說：「我查了，就是一個宅男，好像他最近在玩一款《人生在線》的遊戲。」

「那是什麼？」

「一會帶你驗一下。」

稍後王冰查出來最近全市三起意外死亡案件，一個是在工廠工人發生的意外，焊接車間頂梁的時候，鋼架熱變，突然塌下來，工人摔死。

覺不像是人為的。

一起是通意外，一個男孩騎車過馬路被車撞死，似乎也不太像。

一起是同時服用某藥和白酒導致的心臟猝死。

最後就是陸仁這案子。

然後王冰打開一個客戶端，突然對陶月月說：「你知道曾經有一臺電腦，放電殺人嗎？」

「那個下棋的嗎？」

「對，據說羅剎國著名象棋冠軍尼古拉·古得科夫曾經與ＡＩ對弈，雖然ＡＩ被輸了許多棋手的數據，並且可以演算棋路，但這名棋手還是憑著富的經驗把ＡＩ打敗了三局。然後在第四局的時候，電腦突然放出電流，將他擊倒在地，工作人員趕上去的時候，發現人已經死了。這案子眾說紛紜，有人甚至認為是ＡＩ被打敗產生了殺人的念頭，便改變了部電路，輸出電流殺人。」

「可能嗎？」陶月月問。

「『改變部電路』這是一種外行的理解，就好像有氣功大師說自己可以改變管流向，電腦的件是死的，它又沒有放電的裝置，要怎麼放電。我覺得更有可能是早期ＡＩ技不發達，演算的數據太多導致短路。」

遊戲還在載中，陶月月指指面前的超級計算機，「它有可能殺人嗎？」

「完全不可能，我已經修改了代碼，ＡＩ無論如何，都會遵守自己的代碼。其實擔心ＡＩ取代人類，我覺得是不可能的，它們是沒有意識的。」

「如果是設定好殺人的呢……」陶月月喃喃道。

「上來了。」

進遊戲，陶月月發現建模很糙，覺像模擬人生一樣的現代化的街道房屋。

網游總是天馬行空的異世界、古代之類的，很見過現代背景的。

陶月月口而出，「恐懼思維？」

「哈哈，我一開始也覺很像，不過並不是一碼事。這就像一個聯機版模擬人生，你可以在裏面扮演不同的角，和別的玩家合作、友、結婚。」

「合作什麼？搶銀行嗎？」

「不不，正式發行的遊戲，怎麼會有這種不和諧的容。比如合作蓋房子、做生意，我玩了一下，還可以，現在只是測試服。」

陶月月看著那糙的畫面，真的很像「恐懼思維」，不過遊戲氣氛是和諧的，不會走在街上突然被殺，實際上它完全沒有ＰＫ功能。

王冰說：「我在玩陸仁的帳號，你沒發現我裝備很好嗎？」

「啊？」陶月月驚訝，「哪有什麼裝備。」

「這個西裝、皮鞋、手提包呀！這兩天我和陸仁的遊戲好友聊了聊，他們不知道陸仁發生了啥事，就說那天晚上突然下線了。」

「幾點？」

「凌晨三點四十六分。」

沒有檢，也不知道死亡的時間，但是嬰寧判斷，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死亡的。

王冰說：「我和客服聊了一下，是一家小公司，頭一回做網遊戲。我還加了客服好友。」

「的？」

「呃……好像是的，不過我們只是聊案子。」

陶月月笑笑，「我不會介意這種事啦！」

王冰吐槽說：「那你還問一句『的』？覺別有用心。」

「是你太敏！來，我玩一會。」

「你不要買票啊，會虧很慘的，現在沒有點『票之眼』技能。」

王冰代了一下，陶月月接過鍵鼠驗了一把，這遊戲確實很有意思，遊歷城市，經商掙錢，和客戶談生意，談判過程當然就是小遊戲。

把現實中繁瑣的工作簡化正反饋的遊戲容，就會很有意思，以前陶月月也玩過破案的遊戲，很刺激，而現實中破案卻是要大把地花力，看監控看到眼瞎。

當然，遊戲中的世界也是單純簡單的，努力就有回報，可現實中並不是這樣。

這時另一個玩家對著路仁連發三個嘆號，說：「你怎麼在線？」

陶月月決定扮路仁，來套套報，說：「今天起得早，上來收下基金，做做任務。」

「你好幾天沒上線了。」

「對啊，家裏有點事，你最近在幹嘛？」

「瞎玩唄！對了，認識你久，可以留個聯繫方式嗎？」

「好呀！」

陶月月不得深談，留了微訊之後，對方突然說：「你好，請問你是王海的朋友？」

「王海是誰？」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登陸這個號！」

對方突然彈語音，陶月月當然沒接，趕喊王冰說：「喂，有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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