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月月……」

睡夢中的陶月月被吵醒了，看見方野的臉，展著活了一下筋骨，全酸脹不已，不過也休息過來了，頭沒之前那麼昏沉沉了。

見陶月月醒來，方野又去喊別人，陶月月躺著緩緩勁，看見人群中有一位容貌靚麗的孩子，愣了一下，想這是誰呀？

才想起來是梟，的面沒了。

長得這麼好看，為什麼要戴面呢？也許是太好看了吧！一個人太丑或太，都會影響到別人的印象，太的人別人就會強行附加上溫、甜、善良、聰慧之類的標籤。

陶月月的養母林冬雪就有這樣的煩惱，但是陶月月可會不到，人吶還真是淺的。

龍一的手腕了傷，正在一卷一卷地纏繃帶，他是個強壯的大頭，聽說以前是武僧，參加過國國外的擂臺賽，一度風頭無兩，讓人覺得非常有傳奇彩。

王冰遞過來一包口香糖，陶月月剛睡醒，裏一口氣，正需要這個，拿了一片，道聲謝。

果然還是王冰，心想。

王冰把口香糖分了一些給其它人，眾人整理好裝備，再度出發。

這個天然溶還大的，走了大概十分鐘，壁和腳下就沒有那層噁心的生了。

陶月月說：「他們的手段真的厲害，憑空創造出這樣的生，用地球上的質來改造地球，簡直一本萬利。」

王冰說：「是啊，文明之間的差距簡直不可想像，就像《三》裏面一顆水滴就滅了太空艦隊一樣。小馮，那你們的飛行是什麼樣子，來過地球嗎？」

小馮搖頭說：「沒有那種東西。」

王冰說：「那就是麥田圈吧？有人說麥田圈是外星人的傳送陣，是這麼回事嗎？」

小馮搖頭，「也不是。」

王冰搔頭，「那你們還有什麼樣的科技呀？」

小馮說：「只有知識。」

「知識？」王冰到更不可思議了，「你們住哪？」

小馮在猶豫，方野說：「如果涉及到許可權不便說，就不要說了，我們能理解。」

一向面無表的小馮居然出些許傷的表，「亞父還沒回來，我一直接收不到那邊的信息。其實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些關於我們的事，也許是時候告訴你們了，我們的世界不存在質，沒有星球、沒有居所，也沒有！」

「什麼！？」王冰大驚，隊伍里的其它人也驚訝不已，有人說：「那算什麼？鬼魂嗎？」

小馮說：「我們是一個信息構的文明，每一個個都是由億兆級的信息構的。其實你們人類也在進行這方面的研究，就是人工智能，只是通過1、0兩個數字的不同組合就可以構建出一切，數量足夠龐雜的信息也可以擁有意識、記憶甚至覺。我們就是這樣一個種族，一個在你們看來，完全是虛擬的文明！」

王冰驚訝得合不攏，「哲學家說，宇宙的本質是數學。文明發展到一定程度，已經是種障礙了，也許有一天，全人類都會把意識上傳到虛擬世界中。」

有人問：「如果你們全部都是信息構的，那載是什麼呢？總得有碟之類的東西吧！」

小馮意味深長地說：「載自然是有的，但你們恐怕無法理解。」

「星雲之類的嗎？」

「不是。」

陶月月說：「難怪『宿兇』會使用生技，DNA說穿了不過是一串信息編碼，生技就是用信息直接干涉現實的辦法。」

陶月月還想到，人類觀察者在世界上擁有的龐大金錢數目，進電子貨幣時代之後，金錢也不過是一串數字而已。

之前為禍龍安，後來被收編的「犯罪腦」就是到他們影響而誕生的，其實「宿兇」想毀滅世界不要太簡單，信息層面上就可以讓全世界的經濟、知識、通訊瞬間歸零。

甚至可以讓所有核彈同時發，把地球炸爛。

好在，這個強大的對手是講原則的，他不是要毀滅地球，而是要以合乎規範的手法，讓更上級的人類觀察者認為人類不可救藥，進而全部抹殺。

從這些狗頭人來看，他們已經準備好了替代的種族，那麼他們是打算保留地球上的生態的，只是像清除黴菌一樣消滅人類？

那毀滅到底會如何降臨呢？製造一種只針對人類的病毒？或者直接修改人類的DNA使全人類無法誕生後代？

總之，方法一定很多很多的。

陶月月沉道：「『宿兇』的目標是那個大圓盤，下面藏了什麼東西。有沒有一種可能，人類已經足夠聰明了，聰明到很快就會揭開那下面的，裏面的東西對他不利。所以他急著要消滅人類，換上一種弱智生，這樣的話，他就有漫長的時間去研究或者銷毀大圓盤下面的東西！」

王冰提出質疑，說：「人類聰明到，能進『宿兇』都進不去的門？」

陶月月說：「你不要忽視房間里的大象，不久之前，就已經有兩個人類進去了！」

（「房間里的大象」是英文諺語，表示明顯不合理卻又存在的東西）

王冰說：「如果『宿兇』知道藥王和米寧是可以進的人，為什麼不直接奪舍他們呢？」

陶月月也被問住了，想了想，說：「重點是不讓任何人看到，或者直接銷毀，那裏面的東西對他來說，需要花很長很長的時間，大概幾萬年的樣子。小馮你說呢？」

小馮說：「我很年輕。」

陶月月笑笑，「怎麼突然自誇起來了？」

小馮搖頭，「我和亞父都是在『大辟時代』之後誕生的，『大辟時代』之前的歷史，我們並不清楚。知識是我們世界的一切，是我們生活的水和空氣，而我們又有無限的生命去獲取知識，因此相當一部分知識就是特權和榮譽，只有像『積善』和『宿兇』這樣的元老級人才有權利去獲取。」

陶月月問：「什麼是『大辟時代』？」

「就是……」小馮突然不說話了，然後跪在地上捂著頭，表極為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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