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我就更不懂了,按理說這江家權勢如此之大,為何放著家主的位置不做,反而跑去什麼總參,於是我問:「這江夏為什麼要跑去總參?難道他和江家發生了什麼矛盾?」
金大發了腦袋一臉不解,說:「以前我和這江夏見過幾面,覺他沒什麼異常,而且這人是個典型的世家思想,之前和江家各位元老也都相融洽,失蹤前一個月他還好好的,所以除了江家的人,也沒人知道他為什麼會反出江家,但江家對這件事忌諱莫深,所以這件事到如今依舊是個迷。」
「現在不是討論江夏的時候好嗎!你們沒發現這本筆記最後說的一句話嗎?」墨蘭揚了揚筆記道。
我點了點頭,它來了,快跑。這段話僅僅看上去就能讓人到死者生前的絕,只是……恐懼的源在哪?
金大發凝神想了片刻,不解道:「看他字面上的意思,它,指得應該是王莽,只是這王莽都只剩一顆頭了,總不能飛過來咬我們吧。」
三人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頭緒,最後只能商量著小心行事,隨後將目盯向了那幾包軍用餅乾。
金大發緩過神來一個惡狗撲食就沖了上去,然後扔給我一包,說:「這是09軍中餅乾,吃一個再喝幾口水可以頂幾天,但我們的水已經沒了,所以說只能吃點,不然很遭罪的。」
我點了點頭,隨後拆開包裝后才發現,這餅乾簡直就像一塊灰黃的小磚頭,拿在手上極有分量,只是一想這是兩年前的了,心裏不由有些擔心:「這餅乾放了兩年多了,應該沒事吧。」
金大發邊拆著手裏的包裝,邊說道;「沒事,軍中餅乾一般保質期都在四年以上。」
我這才放下心來,隨後沖著這塊小磚頭啃了一口,結果發現這餅乾無比的,牙都累酸了才咬下一小塊,而且非常干,很難下咽,著為數不多的口水才咽下去,吃這一口餅乾簡直比走兩里路還累。
而王胖子因為的太久,所以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這會正噎的翻白眼呢,我們兩個大男人都如此不堪,墨蘭吃的更是艱難,看從餅磚上啃下一點點末,然後皺著眉頭吃下去,這餅乾的味道就可想而知了。
等所有人都吃飽了的時候,王胖子躺在地上一副生無可的樣子,說:「小哥,我,我想喝雪花,還想吃豬蹄。」
我這會肚裏正漲得慌,裏還乾無比,聽他這麼一說胃裏的饞蟲頓時蠢蠢了,當下也就沒好氣的對他說:「閉上你的烏吧,想吃出去的時候吃個夠。」
金大發翻了翻子剛想說些什麼,外就傳來一陣陣鎖鏈聲,雖然距離太遠不是那麼清晰。
「河裏的那個傢伙又在搞些什麼,被鎖住了就老老實實的別呀,盡特麼瞎折騰。」
墨蘭這會捂著肚子,聲音凝重道:「與其想這個,不如想等下回去的時候,我們應該怎麼過去。」
我的頭頓時疼了起來,那黃泉可不窄呀,何況河裏還有個看不清是什麼的龐然大,想過去真的難如登天。
「咚,咚,咚……」
鎖鏈聲響起不久后,池地獄的後面山中,突然傳來一陣陣悶響。
這聲音猶如戰鼓一樣沉悶,並且漸漸靠近我們,不僅如此,這時空氣中的溫度開始急劇下降,讓我渾上下都起了一層皮疙瘩。
原本躺在地上的金大發頓時一個鯉魚打坐了起來,然後蹲下把耳朵在地面上,良久他面劇變道:「快走,有東西向我們來了!」
說罷他拎起那個原屬於死者的小黑包,招呼我們向來時的路跑去。
我們還沒跑多久,後的東西彷彿察覺到了什麼,戰鼓般沉悶的聲音開始急劇加速,猶如一個巨人奔跑在原野上。
「不行呀,這樣我們要不了多久就會被追上的!這玩意來者不善,天印未必降的住呀!」
雖然氣溫越來越冷,但是我此刻急的已經是滿頭大汗,冷風一吹我頓時被凍了一個激靈,看著前面越來越近的舂臼地獄,我突然想起了筆記裏面提到過的話。
「到前面舂臼地獄的門口蹲下來!」我沖他們吼道。
金大發回頭看了看我,急道:「臥槽,小哥,萬一那筆記裏面的東西不靠譜,我們可就全完了!」
「就這樣辦!」墨蘭跑了這麼久,剛剛恢復一點的臉又變得煞白了,而且看的速度也越來越慢,已經快要掉隊了。
「我們跑不過它的,死馬當做活馬醫,實在不行和它拼了!」
金大發扭頭看墨蘭如此不支,隨後咬牙道:「聽你的。」
跑到舂臼地獄后,我們連忙蹲在了門口的牆角里,同時金大發過來一隻手,屏住了我的呼吸,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但一定有他的深意,所以我也就沒有反抗。
沒過多久,那沉悶的腳步聲就已經近舂臼地獄了,我心砰砰直跳,張不已。
隨後,門口走進一高大魁梧的,之前為了引起它的注意,我們將一支手電筒放在了遠,燈對準門口,所以才得以看見它的真容。
這是一足有兩米多高的,但是它渾上下沒有一腐爛的痕跡,而破破爛爛的盔甲下面,出了黑健壯的,散發著金屬的澤,而在它的手中,捧著一黑匣子,因為燈暗淡所以看不清是什麼樣式的。
它來到舂臼地獄后,居然詭異的停止了腳步,作僵的向四方打量了一圈后,他居然好似沒有發現我們,反而向那隻手電筒走去。
澎的一聲悶響,舂臼地獄陷黑暗之中,隨後腳步聲在這個石廳里來回走盪,到最後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
說起來也不過一分多鐘的事,但是在我眼裏彷彿一個世紀一樣長,我的肺已經跟火燒的一樣,但是那隻手依舊死死捂住我的鼻子和。
好在片刻后,腳步聲漸漸遠去,聽得出,它是在往上面的地獄里趕。
「呼呼呼……」
腳步聲遠去后,金大發終於把他的手給了回去,我大口大口的吸著口氣,眼前也一陣發黑,耳朵也嗡嗡作響,要知道,一次停止呼吸太久,可是會造不可逆轉的腦損傷,我這會還沒昏迷已經是萬幸了,因為這證明我的大腦沒有遭太過巨大的損傷。
這時墨蘭打開了手電筒,我看著同樣大口氣,臉卻比我好很多的金大發不由質問道:「你現在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你剛才的行為?」
「小哥!我可是救你一命呀!」金大發扭過一張胖臉對我慘笑道:「剛剛那是銅甲,之前書里讓我們蹲下的原因是,銅甲不能低頭,但是它的鼻子還是有用的。」
「不能低頭?為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金大發臉上了一下,好似很不願意提起這個事一樣,不過半餉他還是解釋道:「銅甲的製作方法是,將一個魁梧之人埋進土裏,只出一個腦袋,一天後再把頭皮切開一個口子,往裏面灌注水銀,這樣人皮就會完整剝落,然後用特質的進那人裏,一直到胃中,再往裏面灌注銅,隨後埋養地三年,這樣打造出來的銅甲就會刀槍不,只有斬斷它的四肢才能制服它,但是灌注銅的過程中,只有銅從口中溢出才算完工,因為脖子裏和裏都是銅,所以銅甲不能開口咬人,也不能低頭。」
「但即便如此……」金大發咽了口水,一臉畏懼道:「銅甲也很難對付,以剛剛那的型和重,只要一個衝鋒過來,那麼被撞到的人都會骨骼盡碎。」
我聽完只覺渾寒都炸了起來,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這銅甲的製作方法實在太湮滅人了。
「我有個疑。」剛剛銅甲走後,就一直一臉深思的墨蘭開口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那個總參的人雖然死了,但是渾上下的骨骼卻沒有毫碎裂的痕跡。」
「有問題嗎?」金大發了腦袋不解道。
「有,有很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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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責編說我的書有問題。。。讀者不活躍,說的我心裏慌慌的,兄弟們,別看不吱聲呀,不求你們打賞,多評論一下呀。。。。今天如果新贈二十個評論,我加一更。。。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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