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在這冷清的別墅裏,每天數著日子過。
這一關也快兩個月了,眼看肚子裏孩子要有四個月了,始終相信秦天翼和素素一定會想辦法讓離開這裏的。
無事時已把那本從上鎖房間來的日記全看了一遍,為了不讓芬姐發現,將日記本扔到客廳的沙發下。
直到現在芬姐還沒發現那本日記不見了,黛西覺得應該是因為吳秀芳沒再來過這別墅,所以芬姐才沒發現。
那個上鎖房間鑰匙雖在芬姐手裏,可看芬姐也從不進去。
不懷疑那房間是吳秀芳的私人空間?
這天中午正躺在床上休息,芬姐突然直接推門而,冷聲對說:“你起來吧,太太派車來接你了。”
“接我?派車接我去哪裏?”黛西莫名地從床上坐起來。
芬姐沒回答,直接對門外的保鏢說:“把帶上車。”
幾個保鏢瞬間衝的房間,將從床上拖了下來。
黛西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但立刻意識到是不是秦天翼在救?
推開那幾個保鏢,自己站直了說:“不用你們拽,我自己會走。”
黛西從容地披上了件外套,就率先走出了這房間。
門口果然停著輛商務型的麵包車,看車門是開得,便自己坐了上去。
可在車裏沒看到秦天翼,隨後芬姐和個保鏢也上了這車,他們一左一右把夾在了中間。
當車子開時,芬姐對那保鏢使了個眼。
那保鏢作迅速地擒住了,還沒來得及反抗,芬姐已掏出個手帕捂住了的鼻。
黛西隨即失去意識暈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病床上,上的服換了病人做手的手服,可病床四周空的,沒任何人。
黛西慌忙了下自己的肚子,發現肚子裏的孩子還在,隻是肚子有些作痛。
強忍著疼痛從病床上爬了起來,三麵都是雪白的牆,隻有一麵有扇門。
而這空間高的房間裏,除了那張病床什麽都沒有。
黛西慌了地去開門,結果還沒拉開,門已從外麵被人打開。
嚇得退了一步,隻見開門的人是秦天翼,後麵還跟著蕭安景和他們的人。
黛西愣住了,還沒法確認這是不是在做夢?
秦天翼著眼前的黛西,差點都不認識了。
黛西的頭發變長了,人也略微有些發胖,臉上浮腫,和以前那英姿颯爽的樣子完全不同。
“你沒事吧,怎麽穿這樣?”秦天翼問道。
黛西木然地說:“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在做夢吧?”
秦天翼說:“你沒做夢,是吳秀芳讓我來這裏接你的。不會再找你麻煩。”
“真的?”黛西還是站著沒,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先前還在那別墅裏,轉眼就到了這個地方,而且吳秀芳會這麽輕易地讓秦天翼帶走?
還有在芬姐迷暈後,發生了些什麽,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秦天翼安說:“沒事了,上車離開這裏再說。”
說著他示意讓後跟來的保鏢去扶黛西。
而蕭安景看了看關著黛西的地方,在想難道黛西是被關在這種地方關了兩個月。
這一片區域是剛被廢棄不久的廠房,黛西待著的地方應該是廠房中的一間辦公室。
整個辦公室裏就隻一張床,一個孕婦在這裏怎麽吃喝拉撒,看來這不是黛西被關的位置,隻是吳秀芳人的位置。
他們一行人離開這廠房,都坐進了車裏。
黛西卻一言不發,還在想暈迷時芬姐他們對做過什麽,隻要一肚子為什麽就有些疼?
天翼見神不對,問:“黛西,你怎麽了?吳秀芳有沒有讓人/待你,你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我……”黛西想一口氣告訴天翼發生的事,可看到車裏還有其他人,忍住了說:“嗯,肚子有點不舒服。”
天翼吩咐司機說:“去市中心醫院。”
他又用手機給素素發了消息,讓素素馬上也去這家的婦產科。
素素看到黛西一定會很驚喜的。
一到這家醫院,天翼就安排黛西去婦產科檢查,讓自己的保鏢守著婦產科的出口,就怕吳秀芳又會耍什麽花樣。
他和蕭安景就坐在婦產科這層的大廳裏。
“看來吳秀芳把黛西給我們前,急著給腹中的胎兒做了DNA?”天翼看黛西上穿得手服,能想到得隻有這。
“應該是。”蕭安景隻覺吳秀芳就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太可怕了。
天翼說:“我看黛西的狀態像麻藥剛過,對吳秀芳做得事一無所知。”
蕭安景擔心地說:“孕婦能用麻藥嗎,就不怕害得孫子胎死腹中?”
“特殊況下適量的劑量應該可以,不過需要技很好的麻醉師。”
“這對來說太好找了。”蕭安景歎氣說,“原本皇甫思鬆就不好對付,現在又多了個人。沒想到他的太太還是個厲害角,又狠又歹毒,什麽都做得出來。”
天翼淡然地說:“我不會讓繼續害人的。不管能不能扳倒皇甫思鬆或是皇甫集團,先得讓吳秀芳到懲罰。”
蕭安景擔心地說:“可我看不會善罷甘休的,黛西雖然現在沒事,恐怕以後不好說,而你和素素會不會也有危險……”
這時天翼見素素已趕了過來,忙打斷他說:“這話千萬別當著素素的麵說,我怕擔心。”
蕭安景嗯了聲,朝素素笑著揮手。
素素看到了他們,幾乎是一口氣跑過來的,問:“天翼,你在短信裏說得是真的嗎?黛西已經被你從吳秀芳手中救出來了,人呢?”
“當然是真的,我什麽時候哄過來。”天翼說著起摟住說,“黛西在就診做檢查,你別急,先緩口氣。”
素素了氣,問:“你是怎麽做到的,吳秀芳真答應放人了?”
“因為我抓到了的把柄,不敢不放人。”天翼將一隻手掌到眼前握住了拳頭,笑著說,“這世上還沒什麽事是你老公我做不到的。”
素素嫌棄地看向他說:“咦,真油膩。我這就去看看黛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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